冰冷的表情稍稍好转,弯下身搂住他,细密的吻落在越泽林脸颊上。
“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真的……会杀了他们……”
他说到后面语气有些不稳,越泽林以为他又要流泪了,硬生生道:“出去,我要洗澡。”
李祚轩立刻放开他,拿着喷头帮越泽林脱了衣服:“我帮你。”
越泽林拗不过,便沉默地低下头,任他脱得干净,身上冷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房子没暖气,浴霸偏偏又坏了,稍微穿少点就冻得像冰棍。李祚轩立刻开了水,拿毛巾为越泽林擦拭身体。
“这里疼不疼?”他轻轻按着肋骨下的伤口问。
越泽林闭口不答,也没有去看他。李祚轩也不说话了,安静地帮他洗了身体和头发,末了拿浴巾擦好,迅速给他套上衣服,抱起瘦了一圈的男人进了房间。
“先别躺着,我给你吹头发。”
李祚轩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拿着梳子坐上床,帮越泽林打理湿漉漉的头发。对方的冷淡让他心口发凉,不断告诫自己慢慢来。
说他自作自受也好,总之他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男人,不能再让他失望、然后再次离开了。
“要不要加床被子?”
越泽林摇摇头,转头对着墙壁不说话,李祚轩见状就关了灯,走出房间。
拿出手机,只见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他兄长打来的,催他回公司帮忙。李祚轩笑了笑,随手回了个短信推掉,任由他们焦头烂额,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可能是觉得小时候有亏欠,李父一直很宠李祚轩,把他叫回中国就是为了好好补偿这个私生子,甘愿给大笔的钱来支持他时装设计的事业。
“嘶,真的好冷。”
李祚轩哆嗦着把澡洗完,从衣柜里拿出棉衣裤。他和越泽林穿一样的尺码,套上正好适合,弄好了就轻手轻脚走进卧室。
他进来后越泽林就皱起眉,把脸侧过一边,发出小声的嘟囔。
李祚轩凑过去小心吻了吻他的脸,把被子拉好,碰了碰越泽林被子下的手,发现冷得像冰,碰一碰脚,更冷。
“傻瓜,冷也不说。”李祚轩起来加了床被子,在屋里翻了十分钟终于找到热水袋,弄好了塞在越泽林脚下,
越泽林被弄醒了,迷糊地睁开眼和李祚轩四目相对,愣了一下后又冷着脸转过去。
“弄疼你的腿了?”
“……没。”
李祚轩靠近他躺下,把他泛凉的手拉过来握住:“热水袋只有一个,这样手就不那么冷了。”
越泽林低声道:“你什么时候走。”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搬到我家吧,我们原来住过的地方。”李祚轩轻声说:“如果不相信,我就呆在这。”
越泽林冷笑一声:“李总不去上班吗。”
“我已经不负责爸爸的公司了,当初如果不是想接近你,我根本不会干。”
“真搞不懂你。”越泽林的声音飘忽,“也不想搞懂了。”
李祚轩心里一颤,撑起身去看他,只见那双眼睛在夜色里亮晶晶的,水雾弥漫,刚才哭过的痕迹还未消。他抱住那微冷的身体,吻着对方的眼角,心里全慌了。
他一整夜都没睡好,殊不知越泽林也同样迷迷糊糊,两人的心绪都是一团糟。
醒来时窗外阳光灿烂,李祚轩眯着眼适应了光亮,动了动突然发现越泽林的脑袋正挨着自己脖子,手扯着他的衣服,像之前他们同床共枕时一样,毛茸茸的栗色头发在鼻尖下,淡淡的香味闻得很舒服。
对方无意识的依靠让他一阵狂喜,拥紧越泽林贴上去,小心地不碰他伤口未愈的右腿,凑过去含住微微张开的嘴唇,舌头沿着唇形缓慢地舔舐,然后伸入口腔里。
越泽林睁开眼,半睡半醒地看着李祚轩,反应过来后要推开。李祚轩反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温柔地压制住反抗,舌头搅动着进攻得更猛烈了。
越泽林怕弄痛了右脚不敢乱动,微弱地反抗着,李祚轩紧紧搂住他,手抚摸着他的背,沿着腰际的曲线轻轻摩挲。
“是你先挨着我的……我本来就……好想吻你……”
越泽林听到后顿住了,黑色的眼睛悲哀而怀疑地望着他,那目光看得李祚轩心里慌乱,拼命地抚摸着试图安抚、让这个男人平静下来、重新信任他。
早晨的寒冷让这个吻火热无比,李祚轩感觉到对方勃起了,短暂分离让他此刻同样热火中烧,胯间的阳物因为褪下衣物后赤裸的接触而鼓胀。
“可以吗……可以吗?”
越泽林捂着嘴,闭眼不答,却也没反抗。李祚轩激动起来,颤抖的手温柔地将他裤子褪下来,小心将双腿分开。
没有润滑剂,他用护手霜给越泽林开拓,对方的默认让他喜悦不已。
“嗯……唔……”
“疼吗?”李祚轩有些担心,手指放缓了在紧窄的穴口进出,直到后穴逐渐适应又问了一声“可以吗”,见越泽林不表态,但穴口收缩的厉害,一张一合跟邀请似的,便深吸一口气,吻住男人缓缓挺了进去。
“啊……”越泽林扭过头,将呻吟咽回去,双腿因为被侵犯而发抖。
“小心……”李祚轩扶稳他的右腿不让乱动,被幽穴夹得几乎溃围。他亲着越泽林的腿,吻沿着一路往上,抚慰着让对方放松。
直到越泽林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他便开始动了。滚烫的交合让李祚轩几乎要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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