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至极,斯图鲁松室长瞪直眼睛,尽管不是第一次见,仍是好一通头晕目眩,欲罢不能。
海姆达尔看裸.男看得忘了手里的动作,老爷发现他极其缺乏效率,干脆拿过沐浴球在他身上抹,抹了几下后忍不住俯身亲吻他的脖子,抹一下亲一下,一路抹到胸口。海姆达尔原本还很享受这样的亲吻,但随着威克多手劲的加大,安全距离内的亲吻随之升温,加之刚才被挑拨的前奏,很快有些动情。
沐浴球来到胸口后,威克多胡乱抹了几下就让水冲干净泡沫。海姆达尔的乳.头颜色很浅,如今被刺激的耸立起来,乳.晕上的小疙瘩都瞧的一清二楚。
威克多张口含住一边时,海姆达尔只感觉小腹一阵抽紧,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威克多很熟悉他的反应,另一只手轻轻拨动一边乳.头。当一股股热流从被舔的地方不断汇聚到小腹,使海姆达尔更硬,前端都流出水来,威克多握住他的阴.茎开始徐徐搓动。
海姆达尔在热水的冲刷下微微失神,他闭上眼睛。
威克多的手极富规律的滑动,不紧不慢,好像合着什么拍子,这拍子却又要人命的勾人心魄。他指腹上的硬茧每一次摩擦过茎.头,每一次手指故意夹住阳.筋,都刺激的海姆达尔咬牙切齿……真的是咬牙切齿。
他这表情让时刻关注他变化的威克多挑起一边眉毛,“你在想什么?”
“……”海姆达尔憋了一会儿才说:“刚才突然想起你小时候的样子。”
“怎么了?”威克多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反复搓揉,搓的海姆达尔铃口又酸又涨又麻,还有点痛,刺激到了极点,但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
哼哼唧唧的捱了一会儿,海姆达尔又微张着嘴喘息了一会儿,才说:“就是有点……命运真是奇妙,碰到你的时候谁会想到有一天你会在浴室里握着咱的唧唧做运动。”
威克多忍俊不禁,要不是习惯了海姆达尔的调儿,无论气氛还是自个儿的心境怕是早就一泻千里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命中注定。”老爷说到重点时不忘加重语气和手劲。
双管齐下,海姆达尔的眼角微微泛红。
“哎哟,要出人命了!”
不行,为了让气氛持续下去,为了不萎靡不振,为了不一泻千里,老爷毅然放弃手活和即将按计划出现的口.活,拽下花洒迅速把二人都清洗干净,把气氛破坏高手扛出浴室。他当然不介意在浴室里做,但斯图鲁松室长在床上通常比较按部就班,离了床就有点不走寻常路了。
(ps:不是故意拉登,就是想知道这种程度能否坚.挺住不被和谐,连口.活都没敢写啊。如果这章被亮黄牌,或者被网站锁了,没看到的朋友别急哈,等咱回家扫黄。假如这事不幸真的发生了,虽然咱没觉得写了什么,但是,要是真的不幸发生了,请看到这段话的朋友相互转告,不胜感激。)
海姆达尔从来不在同一个地方与老菜皮联系,每次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回带着男朋友更要谨慎。周五夜里,斯图鲁松室长随克鲁姆教授离开学校,来到一条偏僻的街道,在黑暗中摸索了大约十来分钟,找到了耶尔介绍的那家极其隐蔽的巫师电话间,据说这是耶尔的叔叔的小舅子的侄子的表亲的同事发现的,反正消息来源挺曲折,不用担心泄漏消息。
进门后发现不是电话间,而是一个巫师旅馆的前台,一名巫师坐在一个由铸铁栅栏围拢起来的窗口内,栅栏上贴着五花八门的广告纸——其中就有电话广告,显得那个本就狭小的窗口像陷在里面似的,不仔细瞧都不会注意里面有一个大活人。
旅馆前厅贴着红色的墙纸,铺着廉价的木地板,摆着几盆等人高的观叶植物,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浇水了,叶子蔫了吧唧。
海姆达尔往前台去的时候一个茶壶出其不意地从身后飞过来,要不是威克多拉他一把,那壶嘴就磕他后脑勺上了。茶壶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去,壶盖啪啪作响,壶嘴冒着热气,像是从炉子刚起来的,转瞬即逝的烧灼感留在海姆达尔的脸上,愣是把他烫了一下。
海姆达尔貌似惊魂未定的抓住老爷的袖子,“我的脑袋差点被烫熟了。”
威克多小声说:“刚才应该把那把壶炸烂了。”一副不管不顾护短架势,而且壶是从后面冒出来的,谁后脑勺上长眼睛?这叫护得有理!海姆达尔老圆满的。
海姆达尔象征性的敲了下柜台上的服务铃,对那一脸百无聊赖的巫师说:“我要打电话。”
“使用费6个银西可。”巫师抓起一块牌子晃了晃。
“6个?!”海姆达尔大惊。“不是3个吗?”
巫师不慌不忙的说:“你可以去找3个银西可的地方。”
海姆达尔悲愤地回头瞅了眼男朋友,那个委屈劲啊,老爷忍着笑拍拍他的肩膀。
交了6个银西可,二人在前台巫师的指引下顺着楼梯来到二楼,很快看到走道正当中,贴墙摆放的一只半圆形桌子,桌上蹲着一只刷成褐黄二色的电话,桌边靠着一只双人沙发。
二人走过去的时候声音不大,那电话却惊跳起来,摆出弓背攻击架势。看那样子似乎以为自个儿是只猫,可惜不会叫唤,说不定张口就是尖利的喵喵。
对付猫海姆达尔并不陌生,很快找准地方下手,把电话猫挠得舒舒服服的趴在自个儿的膝盖上。
海姆达尔朝老爷飞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并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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