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模样解释道:“老大有一本母星旧书里面记载过,茅草和木头制造出来的屋子,被一种叫‘狼’的动物用嘴巴吹一口气就坍塌了。”
“会这样吗?”艾克显然是不了解母星古老的通话文学史,他相当慎重地考虑了安格斯所说的情况,做出了判断,“这麽说,应该不是材料的问题,可能是框架结构存在问题。一般来说木构建筑如果使用榫卯技术,使柱子和梁架结合成一体的弹性框架结构,建筑物本身就会具备极好的整体性和柔韧性,即使是遇到强风甚至强烈的地壳运动等强大的外力冲击,也不会轻易坍塌。”
因为跟安格斯说话实在非常轻松自然,不需要去计算些什麽,或者避忌些什麽,随心所欲就可以了,所以艾克渐渐也忘记了之前他的担心和害怕,反而把一些曾经非常熟悉的东西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沈醉在自己想象空间里的他,甚至在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副副漂亮的木制房蓝图。
而本来想叫大叔把他脚边那个液压扳手递过来的安格斯,就看到了这样的大叔──微微低垂柔软发丝下,平时总像无力舒展而垂下的眼帘现在却也无法遮掩那灵动的目光,如果说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口,那麽可以说,蒙尘已久的灵魂突然被澄清的水流洗涤干净,露出了原有的璀璨明亮。思考而带来的脑力运动令他下意识地抿紧了嘴唇,平直的唇线有着决策者的果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正躺在地面上的缘故,安格斯忽然觉得这个角度看到的大叔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这样的大叔有了一种不容旁人不可驳逆的权威,嗯……跟奶叔和佣兵大叔们扛起枪的时候一样,一种……不可仰视的气势。
不过这样的艾克持续不到一分锺的时间就消失了,他很快意识到这些想象比他设计的虚拟情趣用品更不切合实际。
他带着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低头看向安格斯,见他居然一直盯着自己,便以为他是有什麽工具需要他传递,连忙问:“不好意思,我刚走神了……你需要什麽?”
“……”看到又变得“软软”的大叔,安格斯忽然觉得有点难过,但为什麽难过他自己又说不出个所以为然,“哦,我想要那个液压扳手。”
“好的。”
接过扳手开始拧一个巨大得像人头一样的轴承,忽然的,他有点闷闷的声音从狭窄的发热器下面传出来:“大叔,你刚才一点都不软。”
“?!”
艾克这次真是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躺在常年没人仔细擦拭的脏兮兮底舱舱板上的青年,机油蹭了他一脸一身的黑乎乎,连笔直的鼻梁和脸颊都弄上了一块块的油污,抓着液压扳手的手臂鼓起一团团的肌肉块,年轻的气息就像照耀母星的那颗名叫“太阳”的恒星。
和这样一个洋溢着热烈情感的青年共处一室,甚至还摸过他的yīn_jīng,更尝过他的味道。
在半个月前,他可是想都不敢想……
忽然,他以为再也激不起一丝动静的心脏“!咚”一跳。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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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船长卧舱外的廊道上,大个子青年烦躁地扒了扒头发。
他完全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现在的情绪,反正就是……坐着的时候感觉不妥当於是站起身,站起来的时候又觉得还是坐下比较好,干活的时候心不在焉,睡觉的时候也好像不在状态,反正就是──心烦!
而令他如此烦躁的根源,就是那个跟他相处一室的艾克大叔。
自从那一次实战训练之後,他的脑海里无时无刻都会想起大叔柔软的嘴唇和舌头,而且一想起的时候就觉得那股不受控制的热潮又开始发作,然後就想让大叔像那天那样用嘴巴含住自己,或者……不顾大叔的意愿直接地塞进去!
对於这种一看到大叔的脸就会闪过的暴戾画面,安格斯简直被自己吓坏了。
他是在一颗垃圾行星上出生的孩子,父亲听说是一个非常凶恶的强盗,母亲只是一个无辜的女子,在那种资源贫乏只能捡拾被丢弃垃圾的行星上,不会有任何法律约束,母亲就是被父亲强暴之後生下了他,要负担一个小生命在垃圾星上是非常艰难的一件事,而他的母亲在连自己的生活都无法保障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分出一丁点的爱给予一个流着强盗血缘的孩子。
被遗弃的他一直被老修女艾玛很好地教导着,虽然其他人背地里叫他“强盗的儿子”,甚至对他渐渐长大而变得粗壮有力的体型感到莫名的害怕,可安格斯一直都觉得他一定不会长成像父亲一样可怕的人。
可原来他料错了。
基因的遗传是如此的可怕……
他的脑袋里头好像被生生地分成了两半。
一半每时每刻都想着要再次地把自己的大鸟塞进大叔的嘴里,然後用那些白色的东西射到灌满大叔的嘴巴为止,另一半却又非常害怕这样可怕的自己会伤害到大叔,像那样全无反抗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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