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由打了个大大的问号,若自己于霍改与那东方未明之徒并无区别……罢了,大不了重新来过,至少这回没有性命之患。
“行,当然行。”霍改不敢不给,一切忽悠在无所不知的度娘面前都弱爆了,与其等着万思齐学会用电脑亲手检索出《贱受万仞仑》,还不如就在这里交代个清楚,起码还能够上个自首态度良好。
霍改老老实实地将拉到了开头,狗腿谄笑:“写得不好,还请多多海涵。”
“这文里的字我认不全,要不你念给我听吧。”万思齐瞅了两眼那密密麻麻的字,理所当然地对霍改道。
霍改的表情当场就裂了,哥,你看小黄书不说,还非让主角给您配上现场广播,这口味是不是略重了点儿?
“不行么?”万思齐满脸讶色,一种欺负古代人不识字的内疚感瞬间击中了霍改的玻璃心。
“那……你遇到不会的我再念给你听罢,毕竟这二十来万字呢。”霍改讪讪地答应道。
于是之后……房间里不时响起霍改一本正经的念诵声——
“万仞仑触碰了一下那狰狞的肉根,又急忙将手缩了回来,仿若那炙热的yù_wàng灼伤了他娇嫩的肌肤。但那几个色欲熏心的公子哥儿哪里容得他退缩,掐住身下人那精致的下颚,就将那滚烫的孽物狠狠捅入了那粉嫩的唇舌中……”霍改羞涩地对着手指,小脸红红。
“万仞仑放荡地摆动着腰身,被药诱出的本能毁灭了所有的理智,只有身下那被人粗暴蹂躏的快感才是此时真正需要的。想要被抚摸,每一寸肌肤都不要放过,他会乖乖地扭动着身子让人搓揉个尽兴;想要被舔弄,让滑腻的津液覆盖全身,他那两个小红果正焦躁地等着被啃噬;想要被插入,再重一点再多一点再狠一点,他的xiǎo_xué现在好空好痒好难受……”霍改尴尬地掐着手心,小脸发黑。
“‘哥哥,好哥哥,别再塞了,小仑受不住。’万仞仑哭着跪在地上,攀住对方的腿,讨好地用脸颊蹭着对方那鼓胀的火热,原本无比厌恶的背伦交合现在却是求之不得:‘求你,求你进来吧……’”霍改……
“我嘞个去!”霍改他爆发了。
霍改一把撂了挑子,拍桌咆哮:“万思齐,你不认识的地方敢不敢不要这么内容统一?你tm玩儿我呢是吧?”
每一个写高h虐文,还被人逼着念工口的情节的作者你们都伤不起!
“这可是你一笔一划写出来的不是么?怎么连读读都不乐意?”万思齐无辜又纯良地反问,怒气像是湖底的巨石,沉沉地压在眼眸的深潭中。
每一个看着主角顶着自家心上人的身份名字和别人滚床单到想吐,结果自己连个碰面的戏份都木有的闷骚攻你们都伤不起!
“让你读,你乐意啊!”霍改暴躁得几乎掀桌。
万思齐藐视地瞟了满脸飙血的霍改一眼,淡定地朗声念诵道:“他的手指在万仞仑的甬道中不住刮挠,拇指搓揉着粉嫩的菊褶,似乎想把那菊花一瓣瓣揉开揉碎,揉搓成指尖的一抹艳色,淌出芬芳的汁儿来。‘你的xiǎo_xué正一张一合地咬着我呐,想要哥哥么?想要就撅起你那yín_dàng的小屁股摇给哥哥看,哥哥一直很想看看那菊花迎风招展是何等风情呢……’”
霍改面皮滚烫,两只耳朵红彤彤地支愣着,无遮无掩地被迫接收着那露骨的台词,几乎显得有几分可怜。霍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声音听到耳朵里,和别人听到的版本是不同的,之前被万思齐那冰山的气场压着,只觉得大哥换了皮囊,这音色虽变了几分,却依旧冷冽浑厚。没想到这会儿听起来却是禁欲得近乎sè_qíng。听得人都快硬了……
“你赢了,你赢了还不成么……”霍改扑上去捂了万思齐的嘴,再听下去没准儿就泄了。
万思齐濡湿的舌尖偷偷自唇间探出,触上那软嫩的手心。霍改那脸“轰”的一下彻底燃了,忙不迭地缩回手,一双桃花眼瞪得圆圆的,火星直冒:“你……你干嘛?!”
万思齐直接将“嘛”曲解为“吗”,干脆利落道:“干。”
朝思暮想的情人此刻终于毫无阻碍的留在了自己身边,怎会不想?
活色鲜香的情节混淆着真实和虚幻的边界一幕一幕在眼前展开,怎能不想?
被那又黄又暴力的台词念硬了的,可不止霍改一人。
气氛太过合适,yù_wàng水到渠成,霍改一瞬间被这暧昧的光景给迷惑了,竟是忘了反抗。
万思齐咬吮着霍改的耳垂,唇间的触感出乎意料的好,滑滑润润的一小团,软得像是吸得再重一些便会淌到喉咙里去。贪婪的唇齿循着耳朵的轮廓细密地啃舔着,唇下的身体因为难耐,而在微微悸颤,逗引着唇舌更为卖力的吞噬。薄薄的耳朵被纳入了齿间,轻轻地咬合撕扯,牙齿扣着那软嫩的耳朵,磨动间带出危险的意味,诱人沉迷。
霍改被那不断窜入耳洞的吐息勾得整个身子都痒了起来,耳垂被舌尖舔卷成了一颗滑软异常的软糖,于是唇间的呓语也随之变为了粘腻甘甜的糖浆。
耽美定律,当小受动了情,那必然是两眼迷蒙,娇喘吁吁,全身酥软,躺平了只等小攻扑上来。当小攻动了情,那必然是两眼放光,呼吸急促,浑身滚烫,将小受按到了只想扑上去。事实上,现实往往比这还要凶残,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当兴致上来了,最普遍的结果是——对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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