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的预感,经此一役,他们恐怕再也……再也回不到从前。他觉得近咫尺、触手可及的伯格斯统,其实离自己很远很远,再也找不回来了。
于是慌不择路的约翰妥协了,但这种妥协绝不意味着放弃原则,而是一种*上的“补偿”……
一个沉寂的夜晚,约翰坐到伯格斯统身边,静静地解开身上的衬衫纽扣,露出小麦色的胸膛,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似乎也诉说着这无言的情愫。
聪明如伯格斯统,怎么看不出约翰的意思,他冷冷的鄙夷道:“怎么,打算以色事主吗?”
约翰什么也没说,只是慢慢解开伯格斯统的镣铐,然后沉默着躺伯格斯统身边。
现如今,伯格斯统已经改变了策略,既然拼武力自己不占上风,那么他唯一可以战胜约翰的就是冷暴力。
伯格斯统简单地活动了几下恢复自由的左手腕,便像一只暗夜里的野兽,开始慢慢接近自己的猎物。他先是粗鲁的抓住约翰的手,反剪着扣头上,然后凛冽的对约翰说:“既然想用这具身体来赎罪,那么最好不要床上反抗的一切。”
不同于之前的性-事,这一次,他的亲吻是如此粗暴,沿着约翰的腰际一路亲吻下去,唾液声和喘息声黑暗里格外淫-靡。伯格斯统他的侧腰肌肉上狠狠揉捏了一会儿,又伸到裤腰里。
约翰因为愤怒和屈辱他的脸色都完全变了,却只能隐忍着,默默承受这本不该属于他的虐待。
伯格斯统俯下-身去亲吻约翰的嘴唇,不甘心被强-暴的约翰把脸用力一偏,那个吻便落到了脸颊上,这样的反抗,反而让伯格斯统的情-欲混杂着愤怒更加熊熊燃烧起来。
他用力抱住约翰的身体,让他更加贴近自己的胸膛,然后便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粗暴的进入约翰的身体。
约翰痛得断断续续的□着,声音简直叫不忍去听。他的身体难受得好像刀割一样,被硬生生撕裂成两半,鲜血很快便床单上蔓延出一朵朵殷红的玫瑰。
这是两个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次性-事,无论是*上,还是心灵上的,带来的伤害都是无以复加的,就好像从此以后,他们之间便会隔出一层永远都无法打破的屏障,活生生被分割两个不同的世界里。
粘稠的摩擦声,肌肤的摩挲声,淫-靡的水声回响整个卧室里,温度仿佛一点点蒸腾升高,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摆设。有那么一刹那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横他们中间的种种情愫都变成了模糊的影子,看不清也记不起,就像灰蒙蒙的雾气一样笼罩着他们,却感觉不到又触碰不到。
们……们还能否回到从前?……
如今想来,这个问题实是充满讽刺,伯格斯统觉得自己很没骨气,他被禁锢、被强迫,然而他内心深处,他似乎觉得,无论约翰如何背叛自己,他都无法真正憎恨他。如果可能,只要约翰能够重新跪自己面前低头认个错,他依旧会不计前嫌的原谅他,假以时日,也许他还会从新接纳他。
而此时,不堪身体折磨的约翰再次闭上眼睛,汗水顺着眼睫流下来,布满了苍白的脸和咬破出血的嘴唇。
身体上的疼痛和不适到最后都麻木了,最开始伯格斯统他体内肆虐的时候他还难以忍受,到后来却完全没有感觉了,身体就好像木偶一样任摆弄,下半身没有知觉,大脑也没有思维意识。
他甚至都不知道时间是什么时候流走的,灵魂仿佛缓缓飘浮起来,停顿虚空之中,不带感情的俯视、嘲笑着自己行将就木的身体。
也许这种感觉反而很好,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感受。没有那些该死的瞻前顾后、如履薄冰,也没有任何关于忠诚与背叛的誓言,更没有壮怀激荡、nuè_liàn深情的性-爱。灵魂平静得仿佛一潭死水,从容不迫的迎接死亡。
约翰的眼睛微微睁着,就像之前伯格斯统使用冷暴力时的样子,没有半点焦距,目光涣散而灰暗。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将他大半张脸湿透,他却仿佛完全没有感觉一般。
那一夜,约翰不知道伯格斯统自己身上发泄了多久,他只看见窗帘缝隙中隐约透出凌晨的天光,耳畔是伯格斯统微弱而冰凉的呼吸。
他的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苦笑,看着自己身上布满齿痕与白浊,如此的污秽不堪,却又是如此的真实存。
他慢慢起身走进浴室,蒸腾的水温可以洗去身上的污浊,却不乏温暖那颗寒冷彻骨的心。
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难道不是吗?
明知道自己的背叛是伯格斯统的最最深恶痛绝的行径,却冒天下之大不韪,伸手劈他脖颈上的一刹那,早已注定一切……一切已经覆水难收。
他不怨别,一切都是他作茧自缚。
57最后一战
约翰静静地从浴室出来,原本以为今晚的噩梦已经结束,却未曾想,伯格斯统的小憩,不过是为下一轮-暴风骤雨来蓄势。
伯格斯统坐在黑暗中,就这样与他静静的对峙着。约翰看着他湖蓝色眸子中熊熊燃烧的火焰,说不清是欲-火还是怒火,他内心的沮丧排山倒海而来。杀过无数敌人,即便是位高权重的宰相,也从不曾有过一丁点颤抖的手,现在正抖个不停,终于任这个比自己瘦小的多的男人,狠狠推到,扯开围在腰间的最后一层“掩护”,就这样被伯格斯统赤-裸裸的目光凌迟。
约翰知道,他这一生都不可能真的去伤害眼前这个男人,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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