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徐福和嬴政坐在了一起,嬴政还抬手将徐福往自己身边搂了搂。
徐福以为这是很司空见惯的事。
而大臣们却是头一次遭受这样的惊吓,最后盯着徐福那张瘦了不少的脸,久久才缓过了神。
也是,庶长那模样,的确是吃了不少苦,他们此时何必还说些不讨喜的话,来惹得王上不快呢?自从庶长失踪后,王上如何表现,他们可都是知晓的。那次庶长预测了地动之后,便有人忍不住在王上跟前抹黑庶长,最后他们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能得到,反而丢了身家性命。
小朝继续往下进行着。
徐福初时觉得有些无趣,不过到了后头,他便越加欣赏嬴政了。嬴政的确很有本事。
嬴政在这十来年里,处理起这些事务,越发地纯熟了,当然表现得很优秀。徐福暂时没想到这一茬,他只觉得,这倒是和历史上的秦始皇颇为吻合。
只不过徐福的这个想法才维持了没一会儿,一只大手就突然绕到背后,捏住了他腰间的软肉,轻柔的,还带着点儿狎昵的味道。
徐福僵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挺直了腰背。
那只手却并没有因此而迅速离开,反而换着花样地揉捏着徐福的腰背,徐福费了极大的劲儿,才憋住了躬下腰的冲动。
嬴政就不担心被他的臣子们看见吗?
徐福咬着牙,心道,也是,他和嬴政都手牵手,还坐在一块儿了,都没人说什么,就算是这样,说不定也没什么人会理会。
徐福干脆反手去抓嬴政的手,谁知晓嬴政半点防备也无,还真的任由他将自己抓住了,徐福抓着他的手腕往前带,然后嬴政就任由他抓着往前带。
这样容易就妥协了?
徐福有点惊讶。
就在这个时候,嬴政猛地挣脱了徐福,然后反握住了徐福的手腕。
徐福先是惊了一跳,不过随后就放下了心。只是握着手腕,总比捏着他的腰来得好。徐福这口气还没松完,他就发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嬴政竟然捏着他的手腕,又把玩了起来。
用指腹摩挲,用手指穿插在徐福的指缝间,仿佛模拟着某个动作一般。
徐福刚松掉的那半口气,又被他给吸了回来。
徐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若是换在其他地方,他还能猛地站起身来,一脚将嬴政踹开。
但偏偏此刻,他们是在小朝上!所以他不能轻举妄动,若是随意动作,那岂不是丢了大脸?徐福并不希望被其他人看见自己和嬴政之间的隐秘小动作,也不希望他们看见自己因为这些小动作,和嬴政干起来了。哦,这个干没有别的意思。
但偏偏此刻是在小朝上啊!
徐福不得不提起心,提防着被他人看见。
在这样的场合做出这样的动作,会增加不少心理上的刺激和羞耻。这一点,徐福太清楚了,所以他才觉得难耐。
时间过去得很慢。
尉缭站在下面,忍不住频频向徐福望去,他早就注意到了徐福的模样不太对劲,毕竟曾经也是在鬼谷朝夕相处过的师弟,他知晓师弟少有变脸的时候,情绪波动都会控制在极小的范围内。但是此时他却发觉,师弟似乎过上一会儿,便会忍不住微颤,而且他的脸似乎也有些泛红,像是在极力强忍着什么。
尉缭脸上的忧色变得浓了。
蒙恬见他走神,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
尉缭眉头紧锁,“君房似乎是病了,王上怎么还未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蒙恬也跟着看向了徐福,他盯着瞧了会儿,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有些复杂。
尉缭嘴上还在道:“君房似乎很难受,小朝怎么还未结束?”
蒙恬忍不住道:“应当不是病了吧。”
“你怎么知晓?”尉缭眉头皱得更紧。
“你以后就会知晓了。”蒙恬觉得对话实在进行不下去了,于是简略地道。
尉缭有些不快,觉得蒙恬实在太过敷衍。
而此时,小朝恰好结束了。尉缭松了一口气,便要去找徐福,前两日徐福刚回到咸阳,一直待在宫中,尉缭都没能好好和徐福说话,此时他那颗护佑师弟的心在熊熊燃烧,当然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徐福生病。
但是尉缭才刚走了没几步,就见嬴政已经搂着徐福起身,姿态极为亲密地带着徐福从另一条道走了。于是尉缭便只能盯着他们的背影了。
嬴政和徐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尉缭有些失落,他回忆了一下方才的画面,却骤然发现,方才离去的时候……秦王的手,似乎……似乎放在了师弟的腰上……在抚摸?
尉缭被这个细节震得有点恍惚,他觉得自己似乎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蒙恬上前来,带着尉缭离开了,一路上尉缭都没什么精神与蒙恬说话。尉缭对徐福和嬴政关系早就习惯了,但是这样近距离地在他眼前展露出亲密来,尉缭一时间还有点恍惚。
仿佛好好的直男,突然间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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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跟着嬴政又换了一处地方,这里是嬴政处理政务的地方。
徐福抿了抿唇,道:“我不能回寝宫去吗?”
嬴政抚了抚自己的胸口,“阿福,寡人这里还是空荡荡的,若是你不在身侧,我便觉得难以安心,你知晓你此次失踪,令寡人惊慌到了何种地步吗?”
虽然徐福并不大相信秦王会如何惊慌,但是客观地思考一下,相伴十年的情人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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