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皖津哭笑不得,拍了拍他后颈,“谁要死了?”
他真是醉得厉害,周皖津撒不开手,喂他喝了些水,借用了他一套睡衣,当晚就在睡在从屿家。
刚上床躺下就被那人手脚并用地缠上来,周皖津按住他不许他乱动,那两片还带着点酒气的嘴唇却又贴上脖颈,用力吮吻。周皖津要推开他已经来不及了,明早那里肯定会留下印子。
更糟的是,可能由于这几天都没有做过那档子事,周皖津发现自己不合时宜地有了反应。他犹豫着,伸手在从屿下身摸了摸,那里温热而柔软,果然醉到一定程度的人是没有性欲的。
唉。
他连忙拉开点距离,左手按着从屿的肩膀,右手攥住从屿两只手腕,催促道:“快睡。”
大概是语气严厉了点,从屿慢慢不再乱动,过了一会呼吸渐渐变得轻缓。周皖津见他入睡,又等了一会,yù_wàng消退,也慢慢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周皖津朦胧中感觉到嘴唇上发痒,一挥手似乎碰到了什么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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