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把头缩进被子里,“不要!”其实他睡不着,只是浑身一动就疼,骨头好似散架一般,力气全无。
古柏精悍的身体线条常年被宽端庄肃穆的衣服所掩,被礼乐道义所束,而昨晚,康宁蒙有幸一窥全貌。
古柏替他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盖住不该春光外泄的部分。
“qín_shòu。”康宁蒙小声说道。
“胡说,”古柏一本正经,“我明明是衣冠qín_shòu。”
古柏太过坦荡,反羞得康宁蒙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蟹蟹劳纸想不出名字君的地雷~麻麻这个小天使的名字怎么辣么酷炫qaq
#无聊小剧场#
小叶子:我家蒙蒙被吃掉惹qaq
太傅:然而一直都是我的蒙蒙
☆、四十一.来来来,我们聊一聊八卦
四十一.来来来,我们聊一聊八卦
叶灵运好几天都没能见着康宁蒙,丁贤的课倒是连续旷了两节。
这日,他巡完城,找了家酒楼,刚坐下,便见谢无涯一身店小二打扮,走过来招呼他。
“谢兄,你.....好巧。”叶灵运道。
“城主好巧,”谢无涯也道,“叶城主要点些什么?”
谢无涯一问,叶灵运就不好意思什么都不点,喝着免费茶水坐一上午了。
他忍痛割肉,要了一小碟这个酒楼最便宜的点心。
谢无涯不知叶灵运是吝啬,颇为奇怪地看了叶灵运一眼。
点心上桌前,谢无涯替叶灵运卖力地擦了三遍桌子。叶灵运起初有点得意,以为这是旭阳城城主享受到的特有福利,直到后来,他发现,每桌上菜前,谢无涯都会弯腰弓背认认真真将桌子擦上三遍。
如此卖力干活实诚憨直的伙计,掌柜估计该乐开了花。
叶灵运朝谢无涯招了招手,“你这干一个月得多少银子?”
谢无涯挠挠头,不明白叶灵运为何问他这个,“一钱银子。”
叶灵运早就听闻这家酒楼的老板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刻薄尖酸不说,还压榨伙计克扣工钱,留在店里的工作,基本是背井离乡到旭阳城里谋生却没有出路的外来人。
叶灵运又问了谢无涯几个让谢无涯摸不着头脑的问题,谢无涯照实回答。
不包吃住不包三餐,工钱还比其他同规模的酒楼整整少了一半,也就谢无涯还能怀着感恩,没有怨恨的卖力工作。
叶灵运本以为谢无涯父亲死后,虽然养家的重担理所应当落在谢无涯肩上,可他的妹妹谢婵娟嫁的夫家是名门里的豪门,谢无涯理应沾妹夫的光,高枕无忧锦衣玉食才是。
白天酒楼里的客人少,闲时,谢无涯架不住叶灵运三言两语的询问,偶尔聊上几句。
叶灵运得知谢无涯的母亲在他父亲去世后就大病一场,现已送进谢婵娟的夫家府里疗养,有二三十个丫鬟家奴围着伺候,还有由洛都十万火急请来的名医入府诊治。
叶灵运料想谢无涯孝顺,不在母亲左右侍奉必有隐情,就没再问下去。他放在银子欲走,却听谢无涯问道,“叶城主不是在等子蒙吗?这个时候,他大概快来了。”
子蒙便是康宁蒙,康宁蒙曾经嫌弃过蒙蒙这个称呼一点都不阳刚,于是便让熟识的人改口叫他子蒙,后来听着听着又觉得子蒙不如蒙蒙来的亲昵,再加上叶灵运坚决不肯换称呼,于是不得不放弃对称呼方面的执着。
康宁蒙自从知道了谢无涯在这酒楼打杂后,隔三差五便会来一趟,这几日最频繁,而且还和古柏一起。
古柏能清闲多久,叶灵运清楚得很,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忙得连人影都难见到。
谢无涯姿势标准,给叶灵运沏满了一杯茶。
康宁蒙跨步进酒楼时,捂了一下自己的腰。看见叶灵运,康宁蒙由衷地喜悦。
像是被饱经□□的奶汪遇见比自己还好欺负的同类,满怀欣喜地迎来上去,就差眼眶含泪,生出一根短尾巴来拼命摇晃。
“子蒙,你的腰还疼?”谢无涯去扶重心不稳走路摇晃的康宁蒙。
叶灵运表面幸灾乐祸,“被鬼撞了腰,看样子到现在都好不了,估计是一只道行高深的鬼。”心里却问候了一遍古柏全家。
不过,古柏全家现在似乎还包括了康宁蒙。
谢无涯听不懂叶灵运话里的深意,以为康宁蒙是撞了邪,建议康宁蒙去旭阳城边上的金光寺拜拜佛,驱邪避凶。
康宁蒙郑重诚恳拒绝了谢无涯的建议,并向谢无涯再三表示,是叶灵运撞了邪,满嘴胡话。
迟钝如谢无涯也觉得两人之间相当不对劲,但他有职责在身,不好在他们那桌多做逗留,恰好二楼有客人要点单,谢无涯便疾步走上二楼。
“几天不见,甚是想念。”康宁蒙嘴上抹蜜。
叶灵运开始怀疑这个康宁蒙是不是他所认识的康宁蒙,不会真的被鬼上身了吧?
“主上?主上!”康宁蒙叫回神游的叶灵运道,“今晚我去你府上抵足而眠,如何?”抛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叶灵运自然不会以为康宁蒙终于幡然悔悟,发现自己爱的不是闷骚的古柏而是他家英明神武的主上。
“这才几天?你们又吵架了?”叶灵运暗地里高兴。
康宁蒙想要辩解,“当然不是!”但又不好意思拿床笫私事出来细说,脸憋得通红。
叶灵运又是一阵心塞。
康宁蒙这种新式秀恩爱方式,对他造成了不可抹去的心理阴影,阴影体积大概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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