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我真想一巴掌扇死了,你要我们家苏然怎麽办?你个混蛋!”
这会是连苏然都听不下去了,“仝童,你别这样,是你自己事先不说让我们一个一个跑过来的,要是知道是你别有用心安排的相亲大会,别说楚恒,是我都不会来的。”
“你丫我现在气的是我把他当朋友,可是他呢,连有了家室都不说,什麽意思啊?你说,你个死人是什麽意思!”
楚恒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比仝童家那口子还要淡定,简直让苏然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不是待会介绍给你们嘛,急什麽?”
仝童还想骂上几句,但是想来是词穷了,无奈只能白了一眼楚恒,埋头吃了起来。
大概半个小小时吧,包厢的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小孩子模样的男孩子,细胳膊细腿的,长得嘛,不能说特别好看,只是有点清秀,整个人羞涩得恨不得躲在楚恒身後不出来见人才好,这点倒是特别能够激起像楚恒那样的大男人的保护欲。
仝童看了看那孩子,直接无语片刻,才有些犹豫地问出口,“楚恒,你拐带未成年少年了吧?”
“他二十了。”楚恒边说边把怯怯地站在一边恨不得隐身的孩子拖到了自己位子旁。
等那个孩子坐下之後,许久未开口的肖城才开口,“楚恒家的那口子,自我介绍一下吧。”
那据说有二十岁的孩子,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在叫他,又呆又萌得叫人真是忍不住想上去掐一把,当然,只要他们敢的话。
“我叫傅源,师傅的傅,源头的源,今年二十岁。”那可怜兮兮的孩子憋了半天,终於憋出了一个怎麽都让人觉得想笑的自我介绍。
仝童显然不满意,刚想开口,就被肖城托了出去,再迟钝的小孩子都看出了苗头,憋红了一张脸,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苏然到底是善良的,立马想去安慰人,但是那个冷面的楚恒显然要比他更加快速,一不做二不休就亲在了小孩子白惨惨的脸上,完全不顾苏然的在场。
然後苏然看到楚恒在小孩子耳边说了几句话,小孩子的脸色这才阴转晴。
这算什麽,今天这场莫名其妙的相亲到底是干嘛来了?看一对对的秀幸福来了?
孤家寡人果然是地球上最伤不起的生物。苏然果断地又在内心咆哮了。
仝童和肖城进来的时候,後面跟了一个人,是庄励,庄励进来之後,苏然发现,庄励後面居然还跟著一个人,而且那个人居然还是是荆慕珩。
苏然背对著荆慕珩朝仝童使眼色,仝童摊手,然後脑子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开始胡言乱语,“庄师兄,荆师兄,你们来得正好,今天苏然和肖城的好朋友楚恒来相亲,两个人一见如故,聊得别提有多开心了。你们别站著,坐啊。你们两个算是苏然的娘家吧,来,帮苏然看看,这楚恒是不是合适。哎,楚恒倒是比较聪明,带了个小表弟过来做个参谋。我和肖城,两方都认识,也只能做个红娘了,你们来了,倒是可以给苏然当参谋。”
苏然被仝童说的冷汗涔涔,他当然知道仝童是什麽意思,无非就是帮他向荆慕珩打击报复,别说这不需要,就是需要也不能这样,没见到楚恒身边那个小孩子又快哭出来了吗?
苏然倒好,完全顾及著傅源,没看到荆慕珩已经铁青的脸和庄励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不过庄励好戏没看多久,荆慕珩看了一眼盯著楚恒和楚恒表弟的苏然一眼,一声不吭地拔腿走了。
庄励笑得倒是开怀,难得向来举止得当绝不让人留下把柄的荆慕珩,今日这麽不懂礼貌地说走便走。
看来真的是气到了。没办法,他只得好脾气地开口说话,“各位,抱歉啊,他最近心情不好,并不是针对各位哈。我先走了。各位吃好喝好。拜拜。”
庄励走後,苏然便毫不客气地指责仝童,“你脑子又被门缝夹了是不是,时不时跳脱一下,不是谁的心理承受能力都像你们家肖城那样的!”
没等仝童毒舌报复,苏然便转向了傅源,“傅源,哎,你别听仝童乱说,怎麽说好呢,刚刚两个人中,先走的那个是算是我前男友,仝童那麽说就是为了帮我出气,我和楚恒完全不是仝童说的那样的。”
傅源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後把目光转向仝童。
仝童受不了那小破孩子真挚的恳求的目光,立马败下阵来,“苏然说的没错,我就是打击报复那个男人来著,楚恒不过是拿来当枪使的,他跟苏然绝对没有半点对眼的意思。”
“是是,楚恒吧很好,但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那种比较儒雅一点的。”苏然嘴上边说,心里不断鄙视,呸,儒雅一点,那不是荆慕珩那种嘛!
这边解释得不亦乐乎,那边已经完全进入了狂躁的阶段。
庄励看著坐在驾驶座上恨得牙痒的荆慕珩,心中也是空落落一片。
今天荆慕珩突然邀了自己出来吃饭,他闲来无事,便来了,来了之後荆慕珩半晌没说话,他也不说,然後等到荆慕珩憋得够久了,才开始倒苦水。
说实话,要不是荆慕珩是他多年的好哥们,他不敢保证会不会一拳挥过去,狠狠地揍他一顿。
当初拼了命地欺骗人家,践踏人家,现在过来後悔有个毛用!
人他妈的就是贱,贱到喜马拉雅山去了的那种贱。
荆慕珩跟他说,他有多麽想苏然的时候,有多麽对不起苏然的时候,他除了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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