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触犯了联邦至高无上的《宪法》、《婚姻法》、《o权益保护法案》等等一大堆法律文书……最后,活下来的只有我和母亲。”
“你一定知道,o的所谓‘最高豁免权’。”弥赛亚的声音里带上了压抑住痛苦的低哑,“事实上,被豁免的只是死亡。作为一个‘胆敢嫁给a’,我的母亲被认为应该履行自己‘应尽的职责’来洗清自己的罪孽。那你知道o应尽的职责是什么吗?……生孩子,不停地生孩子。”
在通讯器映照不到的实验台下面,弥赛亚掐在台子上以扶稳自己的指甲已经泛出了白色:“……换句话说,就是被重复标记。根据我有过的研究,一个o能被重复标记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便我母亲是一个偏向于的信息素会将她在o方面的基因日益显性化。这些事实,我是在担任维促会的医师后,才慢慢探寻到的。不过我实在没有勇气去求证她被人重复标记了几次,只知道在我去往室女座星系的……的四年后,她终于得到了解脱。”
“然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弥赛亚慢慢松开掐在实验台上的手指,“我曾经无数次地想,如果不是自己o的身份被暴露出来,是不是这些故事都不会发生……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都痛恨自己是一个o。直到有一天,我终于想明白:错的不是我的身份和性别,而是这个被权力扭曲统治的制度……这个故事,是不是很无聊?”
“不要让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夏佐用和他之前一样认真的语气说。
“……”弥赛亚用力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面上已经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了,“现在有没有觉得我们之间因为有着相似经历,而拉近了一点关系?”
“我并没有觉得和你之前会有什么隔阂,”夏佐回答,“只是你很多时候说的话太吞吞吐吐,让我根本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那要看你想知道些什么?”弥赛亚轻声问他。
“我的家族……还有你为什么执意要探求我的身世?”夏佐直接问出了这两个问题。
“关于你的家族,你为我带来了两块最重要的拼图,”弥赛亚说,随后又想到了夏佐刚刚对他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指控,便补充道,“就是族徽和虫族合作的过往……我之所以一直待在维促会里这么长时间,为的就是在这里能碰触到很多被历史和人为掩盖住的真相。”
“关于你的家族,”他重复地说着这句话,“现在据我了解到的情况,实在是一个伟大的家族……如果它不是那么人丁稀少的话。”
“人丁稀少?”夏佐有些不解怎么会说到这四个字。
“你难道就没有怀疑吗?”经过这几句话已经调整好心情的弥赛亚重新在唇边露出了促狭的笑意,“之前和上将大人那么优秀的滚了五天床单的、正值发情期的你……为什么没有中标呢?”
“……是四天半。”夏佐不太自然地纠正道。
“有什么区别?”弥赛亚挑了下眉,“众所周知,oega,发情期的性行为导致怀孕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但是,你到现在都没有怀孕吧?”
夏佐:“……”
“这种你都已经知道的事实,还有问出来的必要吗?”他有些无语地问道。
“哦,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调整一下刚才的心情而已。”弥赛亚不负什么责任地说,“我敢保证,你在知道自己没有怀孕后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太好了没有怀孕少了好多麻烦事儿。”
夏佐:“…………”
“但是你肯定不会去想:为什么我没有怀孕?”弥赛亚说,然后提醒他道,“你现在该很紧张地问我‘为什么’了。”
夏佐:“………………”
“难道是因为你抑制剂打多了导致不育?”弥赛亚对他的没有反应毫不在意,“又或者是因为将军憋太久了的小蝌蚪都失去了活力?”
“喂!”夏佐不满地说,“你不要太过分啊!!!”
“我不是一向如此吗?”弥赛亚冲他假笑,“难道你还没有习惯吗?”
“其实这个问题,应该结合你自身来解答。”弥赛亚赶在夏佐翻脸之前这样说道,“身为一个o,你的武力值高得实在有些不太像话,即便加上你曾经进行过基因调试这种前提,也不足以能解释得周全。而不巧的是,我对于和o的发展史曾经有过比较深入的研究,所以才会在当初关德琳拿你的血样让我检验时,联想到了一个已经被湮灭在时间长河里的传说……”
“或者说神话,”弥赛亚端起手边的水杯略微喝了两口水后接着说,“和o的产生,是在人类初次进入大宇宙时代时产生的基因变异,具有唯一的不可逆性。但是,既然是变异,那肯定有着最初的源头。我对这个问题研究了上百年,终于可以确定出:在这三种二次性别进行分化的时候,最先出现的血统是o。”
“o?”夏佐隐隐约约地抓住了什么东西,“你是说……”
“是的,”弥赛亚没有等他说完就直接肯定了他的猜测,“的产生是受到o诱导的过程。事实上,这种模式在现在仍有端倪可寻:不会主动发情,而是受到发情中的o信息素影响后,才会被激发出野兽一般的独占欲……从遗传学的角度上来说,如果你养了一窝猪,希望它们以后会生下白色的小猪,那么每次把白色的小猪留成种猪就可以了。对于o结合产生的后代才会产生血统纯正的,所以生出来的孩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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