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人家要是实在不喜欢咱,咱就换一个,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是满大街都是么?”
殷勤心里满溢着温暖,点头,“嗯,我知道了,爸。”
老爷子在n城待了两天,第三天就又上了飞机,这回要去非洲看狮子,听说还有一个加强连的土著辣妞儿在等着他。
送了老爷子上飞机,殷勤转身离开,突然看到人群中一个拖着箱子的高大身影一闪而过,心脏倏地提到了嗓子眼,喊声脱口即出,“大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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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被抓很冤枉 ...
路雄没有穿警服,宽松的迷彩长裤下面裹进黑色警靴中,显得双腿笔直修长,大步往外走去时,有种狂野的性感。
殷勤紧追上去,一把抓住他。
路雄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放手。”
“我不放,”殷勤仰起脸。
他最近瘦得皮包骨头,越发显得一双眼睛亮得惊人,路雄一刹那就心疼死了,却板着脸冷漠道,“放手。”
“不放!”
路雄想直接甩开他,但是他太了解殷勤的性格了,知道这厮绝对有那个脸皮就地打滚,机场人来人往,他能丢得起那个人,自己可丢不起。
只好带着他往机场外走去。
殷勤双手抱着他的手臂,啰啰嗦嗦,“大熊,你为什么不回我的电话,我可想你了,真的,半夜醒来,想得都哭了。”
路雄心头酥麻了下,但理智告诉他,相信你就输了,两人走出机场大厅,他站在走廊里仰头一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天桥上,随停住脚,淡淡道,“说完了没?说完就放开。”
“我没说完,”殷勤豁出去不要脸了,死死抱着他的胳膊,大声剖析心路,“你怎么还对我这么冷漠?我都知错了,老公,别生气了,你回来吧,我一切都听你的,老公,你可是我亲老公!”
谁都不是你干老公!路雄没好气,他们两个人的拉拉扯扯已经够吸引人了,这家伙还这么旁若无人地大声嚷嚷,唯恐别人听不到似的,不由得是又气又笑,“我若再相信你,我就是智商有问题。”
他长这么大,不是没被人骗过,只是没被这么亲近的人用这么残忍的手段骗过,简直颠覆了他三十几年的爱情观!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更何况自己这只一直装忠犬的老狼!
如果不能一次性制服了这家伙,自己后半辈子就等着喝干醋吧。
“你智商没问题,是我智商有问题,”殷勤飞快地说,他踮起脚,贴近路雄的脸,“我都傻成这样了,我没你不行,老公,你回来吧,都一个月了,你都一个月不接我电话了,难道你不想我吗?”
路雄漠然地看着他,心中波澜壮阔,怎么不想?想得骨头都疼了,每时每刻都在想,特别是晚上,身边没了那个死命撒娇的贱东西,好像整颗心都丢了半颗似的,撕心裂肺地思念,但这话不能说,他不能再让殷勤得瑟。
低头点燃一根烟,强作平静道,“你说的话真实度实在是太低了,没有我,你还有贺南,还有周正,怎么会是没我不行呢?殷勤,别在撒谎了,你的谎言太可笑。”
说完,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开了过来,在面前停下,车门打开,杨桃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西装出来,拿下墨镜,目光不屑地扫一眼殷勤,转脸对路雄道,“上来吧,我们回家。”
她的眼光突然让殷勤心头一抽,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涌上脑中,相当的不舒服,虽然知道眼前两人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看到他们站在一起,总是心里膈应。
如同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路雄的手臂,“大熊,坐我的车,我们回旅馆。”
杨桃突然笑了,“嗯?邀请雄哥去你的旅馆扫黄吗?殷老板,做好自己的生意,真的倾家荡产了可没人救你。”
路雄掰开他的手指,头也不回地上了杨桃的车。
殷勤目光深沉,看着他们的车子缓缓离开,面无表情。
路雄到了车上便闭目养神,满脸的疲惫。
杨桃开着车,“雄哥,学习很累?”
“嗯,”路雄应了一声,“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倾家荡产?”
“对,为什么那样说?他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杨桃一笑,撇嘴,“你在外地封闭学习,没听过也正常,n城可都传遍了,甜蜜蜜的这一季度的新品和法克公司太神似,又比法克公司发布得晚,听说闹得挺厉害,不过我不懂商场的事儿,具体情况不了解。”
路雄皱了皱眉头,他也不懂做生意,但见以前殷勤乐颠颠的小样儿,觉得大概挺简单,有本钱就能做,如今看来,水好像还挺深。
“不过……”杨桃促狭地笑道,“听说法克公司的老板贺南以前是殷勤的心腹兼情人,两人闹翻了才自立门户的,如今看来,殷勤这叫自掘坟墓……”
路雄的脸色倏地阴沉下来,“不用你介绍!”
杨桃识趣地闭了嘴。
车子停在路雄住处的楼下,杨桃没有下车,探头出车窗对他道,“房子已经找钟点工打扫过了,不过你那么长时间没住,里面也不乱,就是有些灰尘。”
“谢了,”路雄抬手,将一个东西抛给她,“来去都太急,没来得及带什么礼物,在机场随便买的,别嫌弃。”
杨桃一把抓住,是包装好的几块崂山石,一笑,“够兄弟,我走了。”
殷勤回到旅馆,心情非常糟糕,坐在办公室生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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