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雄面无表情一把将他脑袋按进枕头里,“你闭嘴,听医生的。”
检查完之后,医生拿下口罩,有点无法直视这对夫夫,犹豫片刻,清了下嗓子,“我给你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每天按时敷上,伤痕过几天自然会消失,那个……”
路雄:“嗯?”
医生倏地脸红了,“就是……小情侣适宜地玩一下是情趣……嗯……千万要注意安全……”
“噗哈哈哈……”殷勤放声大笑,“大熊,他当我们玩呢!”
路雄:“……”
医生好奇,“不是么?”
殷勤从床上爬下来,边提裤子边道,“当然不是,我做错了事,老公揍我呢,要我长点记性。”
开好药方,目送两人背着走出门外,医生心中控制不住地狂吼:这种事有必要那么欢天喜地吗?你到底是有多m啊???
从医院回来,路雄伺候殷勤敷好了药膏回床上趴着,自己开车回警局,私用警笛、超速飙车、擅闯红灯、违反交通规则,果不其然,他被停职反省,回家写检查。
将手上的工作交给副队长,路雄脸上却丝毫没有悲痛之意。
副队长双眼噙着泪珠,满眼崇敬:多崇高的人啊,这才是我们的警察同志,我们内心坚强的布尔什维克战士!
“这几个案子要注意跟进,还有甜蜜蜜那里……”路雄不经意间抬头,猛地被他吓到了,“你这什么表情?”
“放心吧,路队!”副队长拉着他的双手,深情许诺,“不管发生什么情况,我的心,永远在你这里。”
路雄噌地腾起一身鸡皮疙瘩,忙不迭甩掉他的手,“注意影响!我是有家室的人!”
副队长双泪落君前,“你想歪了……我是直的……”
回家的路上买了殷勤爱吃的鸡爪子,路雄拎着上楼,站在电梯里,对着镜子练习了下笑容,被停职反省不是小事,没有人能够真正洒脱,只是在单位不愿让别人看出来,回家更不愿让殷勤担心。
练习了几下,觉得笑容足够真实了,才微笑着转过头来,正好电梯停在某一层楼,一个老太太蹒跚着走进来。
两人对上眼,老太太一个哆嗦,拐杖一扔,踩着凌波微步跑了,凄厉的大喊在电梯里回荡,“神经病啊!!!”
路雄脸色垮了下来。
拎着鸡爪子面无表情踏进家门,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倏地扑了上来,重得让他差点跌倒,定睛一看,竟然是憨憨。
“好家伙,长这么大了?”这绝对是惊喜!
小媚娃迈着优雅的猫步走过来,纵身一跃,在憨憨脑门借力,跃上路雄肩头,熟门熟路地爬上他脑袋。
“嗷……”路雄一声惨叫,“小冤家哎,你爹我脑袋上还有个包!!!”
蓝莓笑着将小媚娃抱下来,送到殷勤怀里,对路雄笑道,“正好你回来,我也该走了,旅馆被勒令歇业整顿,我得去看着。”
“哎,不再坐坐了么?”路雄好客地送她出门,“蓝特助慢走……”
关上门回到家里,殷勤正光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屁股蛋上覆着一层绿油油的药膏,对路雄招招手,“过来。”
路雄一看他这造型就怒了,“你都不知道用个东西遮一下?人家蓝特助还没结婚呢,你这不是耍流氓?”
“耍什么流氓?更暴露的她都见过,”殷勤不以为意,“莓姐不是普通女人。”
“那也不行!老子的东西,怎么能给别人看?”路雄气鼓鼓,走过来坐下,低头检查他的屁股,用手指戳了戳,“好点儿了吗?”
“嗷……”殷勤嚎得眼泪都飙出来了,“疼啊,别碰!”
“对不起,”路雄低声道,“下回不用皮带抽了。”
殷勤斜眼看他,“你还想用什么?”
路雄:“用巴掌打两下就得了。”
殷勤若有所思,“我们工作室去年出过一种定制的板子,可以将攻君的名字刻上去,打完之后可以在屁股上留下痕迹……”
路雄心动了一瞬间,想象着殷勤狼狈地趴在床上,屁股上全是自己名字的印记,!!!不能再想下去,会出大事的!
“你啊,尽设计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坏心地屈指弹了一下他的屁股。
殷勤立刻嚎得震天响,两人嬉笑片刻,殷勤蠕动到他的腿上,拉开路雄的手,“给你个东西。”
“什么东……”声音倏地断了,路雄目不转睛地看着掌心的戒指,旧款式、小碎钻……
殷勤推开他的手,“傻啦?”
路雄声音低哑,“阿勤……”
“不要太感动,”殷勤轻描淡写道,“上回就为这个小东西,你跟我生一个多月的气,真小气,那我就给你了,不用感谢我。”
路雄猛地合上掌心,一把抱起殷勤,强势的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一直吻得殷勤哼唧着叫才松开。
殷勤嘴唇殷红,眼角噙着水汽,愤愤地横他一眼,“被你这醋坛子惹怕了!”
“我也被你这王八蛋惹怕了,”路雄起身去找东西收戒指。
殷勤趴在沙发上大叫,“你扔掉好了嘛,难道还要保存着?不怕我给偷出来?”
“你敢吗?”
“……”别说,殷勤他还真不敢,倒不是怕路雄揍他,他只怕路雄不要他。
路雄把戒指收好,走过来,将殷勤抱到自己腿上,抚摸着他的脸,笑道,“好歹还是白金镶钻,能值点钱,扔掉可惜了,找个时间捐出去,也算物有所值。”
殷勤像只慵懒的老猫,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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