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喜欢你,五福,元萧,突厥一样的喜欢啊。”
“哦~~~~~原来如此。”方棠意味深长的拉了个大长声,媚眼一瞥,媚笑横生,身子向元嚣靠近,近到上半身与元嚣紧密相贴。“没关系,元元,我喜欢你就够了。”方棠的音量不大不小,两人之间听得清楚,第三个人经过听得也不含糊。
“糖糖……”
“哗啦!”
“啪嚓!”
“咣!”
“哎哟,妈爷子!”
谁知,元嚣还没感动完,便天降横祸,一盆茶花从楼上狠狠砸下来,只差那么一点点就砸到元嚣脑袋上。
元嚣吓得“噌楞”蹦起三尺高,浑身这个冷汗哟……
方棠反应比元嚣快多了。应该说,方棠说完刚才那句话就仿佛有先见之名似的立即蹦离元嚣八丈远,这会儿看看后怕到炸了毛的元嚣,看看地上粉身碎骨的花盆,以及被无辜殃及的茶花,还有楼上没逃窜的凶手,笑得那叫一个妖媚,笑弯的媚眼中贼光闪烁。
“抱歉,失手了。”武范站在二楼的扶手边冷声说道,冷冰冰的脸孔上看不出歉意,冷眼中跳跃着的冷火将武范未尽的潜台词补充完整——失手了,失手没砸准,失手没把某个他看了就生气冒火的家伙脑袋砸漏。(╰_╯)#
“武师爷,你再讨厌元元也不至杀他泄恨吧?元元死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杀、杀我泄恨?不、不可能!糖糖,四喜不可能杀我,四喜善良着呢,他就是不小心碰着花盆……谁还没个不小心的时候,对不?没事儿,四喜,你别怕,我这不没事么?嘿嘿……”
“真遗憾。”武范诚恳言道,旋身即走。
元嚣愣了,咂摸半天才缓过昧儿来,冷汗比刚才渗透的更加汹涌。可元嚣没有半点儿远离武范的打算,急忙跑去继续对武范围追堵截,继续耍赖游说不让武范走。
看着那一躲一追的两道身影,方棠叹气摇头好似多无奈,脸上纯粹看好戏的坏笑却不义气的泄了他的底。
好戏跑远了,方棠收起笑容,甫一转身竟意外的发现武芾立于他身后,神情凝重,目光深邃,温度……偏冷。
“喂,吃醋啦?”除了武芾可能听到刚才他说的那些话,滋生醋意,方棠想不出其他理由能让武芾摆出这么一张蕴含怒气的冷脸。
“你去了竹林。”
吃醋?
武芾岂会不了解方棠的脾性?方棠会对元嚣说那些话,无非想把元嚣和武范之间的那一滩水搅得更浑,激发他俩的潜能,让他俩早日看清对彼此怀揣的心思,是分是和早做决断。当然,方棠的古道热肠构筑在看好戏的基础之上。
武芾在意,并且感到恼怒的是方棠的阳奉阴违。表面上答应他不再为猎奇而涉险,实则私下里偷偷行动,继续探究着不该探究的秘密。
可惜,时间没给方棠留下遮盖证据的机会,方棠鞋上沾染的泥渍揭发了他适才做过的事,想必鞋底存留的证据更加充分。
武范笃定严肃的眼神说明他已经掌握充分切实的证据,方棠也就不浪费精力把话题扯到十万八千里之外,模糊武芾的注意力。
与聪明人就要说聪明话,做聪明事。
“闲来无事,随便走走。”
“你答应我……”
“我没有再探究‘你’的秘密。”只是满足自己的探险yù_wàng而已。
“不要与我卖弄文字,我要你保证,再不去那里。”
“那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么?难道不仅仅是竹林一片?”至少第一次探险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不要耍小聪明,当心聪明反被聪明误。”面对方棠不以为意的嬉皮笑脸,武芾的脸色比方才更深沉了,眼眸紧紧锁住方棠的双瞳,逼迫方棠正视他竭力表述的关于此事的严重性。
武芾一心想要保护方棠,可自制能力有限,并非所有事都能保安全无虞。方棠若执意不听劝告,一再涉足危险,他不怕被方棠牵连丢官掉命,就怕有心无力豁出命也保不下方棠。
“是不是我连随便走走的自由都没有?”
“我几时限制过你的自由?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引火烧身。我能保你一次两次,保不了你一辈子。”
“我到底干了什么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或者说,根本是你做贼心虚?”方棠轻笑着走到武芾跟前,贴在武芾耳畔继言道:“我从不指望、也不需要谁来保我,你啊,保住你自己就够了,钦、差、大、人。”
方棠说完,拍拍武芾胸膛,挂着招牌笑容晃荡退场。与其耗费大量脑细胞吵架,不如回房午睡。至于武芾……为他担忧、替他心疼的情,他领了。可是,他想做什么,能做什么,自己会掌控,不想被人干预。
方棠的想法是,两人再亲近,感情再好,也要各自保留一定的私人空间。可是,武芾毕竟与方棠有着少说几百年的代沟,处事、想法自然存在抹不掉的分歧,例如私人空间。
武芾坦言,非常不喜欢这种被方棠隔绝在事件外围,不被方棠所依赖、信任的无力感。然而,无从指责。毕竟,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他确实也有事情瞒着方棠。
一拳捶向石桌,武芾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方棠在这件事上听他的话,不让他为了他整日把心悬在嗓子眼儿,时刻担忧他的安全。
方棠后脑勺刚挨着枕头,武芾就进屋了,面色阴沉。
“小憩可以,罗嗦免了。”半肘支头,睇视武芾。
“你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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