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高涨啊……=v=
“什么事,五福兄?”
元嚣从容易使人产生不当联想的暧昧画面中脱离,跳到武芾面前皱眉询问神情呆滞的武芾,心说这位兄弟遭到啥打击了?怎么从挺机灵的捕头摇身变成呆呆的只会张嘴吃空气的木鸡?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可算得救的武范剧烈咳嗽的同时贪婪的吸取宝贵的空气,拼命弥补肺里空气的可怕流失。==
“呃……哈……回大人,人命案!张小二家出了人命案!”元嚣从别人的暧昧联想中脱身,武芾也从方才的震荡中解脱,很快恢复正常的禀报。
“当真?!”乍听到梦幻中的词汇,元嚣万分对不起被害人家人地亢奋得眉飞色舞,周身放光。==bbb
“当真。”人性激发的武芾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被这位县太爷与众不同的爱好污染,没人性的因为别人家发生命案而兴奋。==
“太棒了!英雄终于有用武之地了!”仰天长叹,拔腿就跑,可是,元嚣刚跑出两步,猛然停步,身体因为惯性作用,差点儿让自己给扔出去。
猛回头:“该不会又是让荔枝核卡住的吧?”心灵阴影,怨念未平啊……tot
“不是,就是一般凶杀引发的人命案。”
“苍天啊!您老人家终于开眼了!”再一次仰天长叹,感谢上苍恩惠,元嚣扛着爆发的小宇宙风风火火的赶赴办案。
心脏忽然无力的武芾抬手擦擦额角的冷汗,转头看向刚喘过气的武范,不幸的想起刚才激荡的画面,深邃的眼睛里疑惑满溢。
“哥……你跟大人……”什么时候搅和在一起的?很想这么问,但没好意思说得太白,隐含半句,给他哥留点儿面子。
“唉……别提了,要不是你及时出现,估计我现在已经被那位脑瘦的大人勒死了。”
武范也想感谢上苍,给他指派来这么一位救他于危难之中的亲弟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一定可以活着看到行为非常不检点的县太爷的报应!(╰_╯)#
没节操的□,居然敢对他动手动脚?!
他要不计前嫌的祝福该死的县太爷元嚣大人活该出门就让狗屎滑个跟头,后脑着地磕死在衙门口。
然后他一定继承该□的遗志,好好侦办这祸起狗屎的人命案,将遭天谴的县太爷先暴尸再鞭尸,对替天行道,为他解恨的狗屎歌功颂德,树立丰碑!(╰_╯)#
这是他,一个被顶头上司无礼轻薄的正直师爷的告白!
犯罪现场很混乱,像是经历过世界大战。==bbb
锅碗瓢盆,桌子板凳,就连被子,褥子都未能幸免于难,统统参加战斗,热热闹闹,齐心协力的把两间不大的屋子糟蹋得惨不忍睹,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战况可见一斑。==
单单从案发现场来看,元嚣几乎已经肯定为入室抢劫杀人案。
虽然这户人家看着实在不怎么富裕,但是,老辈儿人教育咱们破家值万贯,贼不走空。只要让贼盯上,入了户,甭管你家多穷,不能顺走点儿东西,空手而归绝对是那贼的职业资格不过关。
谁也不愿意让同行笑话,贼也是一样。
所以,即便是根针,是个夜壶,贼们一般都会坚持能捞走点儿是点儿,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的原则,将偷盗事业进行到底,绝不歧视任何能够留作战利品的细小事物,更不会浪费块儿八毛的盈利(挣点儿钱不易,贼们也不富裕!=v=)——存在,即为偷盗目标。\(^o^)/
有了理论做靠山,元嚣感到得出推断的底气更足了,这才小心翼翼踮着脚尖,唯恐破坏任何不起眼的小证据,历尽千难万险的蹦跳到死者跟前,由于精神高度戒备,外屋到里屋的小小距离,元嚣愣是出了一身白毛汗,可见他跨越出的每一步的细致程度。=v=
再看躺倒在满室狼藉中的被害人(请注意,真的是人,而且是个女人!)的尸体,衣衫凌乱,显然与现场的乱遭天相吻合,一起应证发生过激烈厮打,斗争的事实。
“死者衣衫虽然凌乱,但并未暴露躯体,应该未曾遭遇过身体上的侵犯,而仅仅是与犯罪嫌疑人激烈搏斗过。”观察了一会儿,元嚣慎而又慎的缓慢道出自己的分析,被害者是人,人命关天,他不得不谨慎小心,稍有纰漏很可能就会造成巨大失误,枉送他人性命,损毁他青天的形象,令他遗恨终身。
“但看死者形容,除去一些厮打造成的轻微伤,唯独额头有开放性伤口,据本官推断,额头的伤口应该就是致命伤,死者应该是遭遇硬物重击丧命,至于凶器嘛……”目光简单搜寻四周,天翻地覆的混乱中想要辨认出染血的凶器实在不怎么容易。tat
“大人,请看,死者身边有破碎的瓷片,很可能就是凶器。”
“没错,大人,看,死者的致命伤里还残留碎瓷片。”掏出随身的手帕垫着,武范目光精准的从死者额头上的伤口中取出一枚极其不显眼的细小碎瓷片,呈到元嚣面前。
“确实,周围的瓷片也有沾染上血迹的。”俯□子,武芾也有了进一步发现。
“嗯,看来可以确定这件已经阵亡的,曾经的花瓶是凶器。”
“大人,从尸体的僵硬程度来看,凶案应该发生在大概一个时辰之前,按照时间算来,便是卯时。”
“师爷,你是说白天事主家中发生如此这般惨烈的争斗居然都没人发现,很可疑?”
“正如大人所言。首先,盗贼白日入户犯案明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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