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赶忙的应下一声,几个穿着粗布粗衫的男子松开铁链子,砰地一声,尘土飞扬,男子像是散了架子一样,坐在地上。
“还不拿个凳子过来,把戚副队长扶坐上。”早有下属那过来一张太师椅,穿着白衬衫的男子坐在太师椅上,淡淡的吩咐道。
“是!”
片刻的功夫,两个人驾着□着上身的男子坐在椅子上,一同退到两边,紧盯着坐在椅子上男子的一举一动。
“都是些不长眼的小子们,冒犯戚副队长的地方,还请见谅则个。”似乎是灰尘太多,白衬衫的男人咳嗽了一声,他抬了抬眼镜,笑的斯文。“不知戚副队长想明白没有,吴某今天,来了,就是来听戚副队长的答案的。”
见对面的男子依旧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白衬衫的男人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神情,反而笑得更加愉悦,只是那眼底的却是深沉了许多。“贤宇,既然戚副队长没有睡醒,你去把他叫醒。”
“是。”立在他身后的宋贤宇微微地眯了眯眼,恭敬的应声道。
从身边的人手里接过一盆有些混沉的水,宋贤宇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举起手中的盆,哗的一声从头到脚得倒在男子的身上。
一声沉痛的悲鸣从喉咙中挤出,不多时,细密的汗滴浮现在额头上,男子紧紧地咬着牙齿,唇色发紫,颊边因为疼痛颤抖着,半响,一丝血色从嘴角缓缓的淌出。
“呦,对不住了,戚副队,兄弟们也不知道这水是盐水。”将手中的盆递到旁边人的手里,宋贤宇笑得和煦,屋子里漆黑几乎看不见的光亮,他的眼中却是却无笑意。
对于宋贤宇近乎有些伪君子的行为,吴子书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他喜欢聪明人,像宋贤宇这样不得不依托着他,靠着他才能在阳光下一步步往上爬活下的人,他更加的欣赏。
无毒不丈夫,何况,在这个世界上,想要干净的往上爬,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戚副队说什么?”因为是离得近的缘故,宋贤宇听到喘息有些微弱的男子低低的喃喃自语。他挨近,却不想虚弱的男人突然发难,一脚重重的提到他的肚子上,虽然男人现在体力微弱,但是这一脚近乎用十成的力气,显而易见,宋贤宇被一下子踢出几米,捂住肚子和膝盖疼得眼泪直流痛苦跪在地上。
这样情形显然出人意料,众人愣了半响不约而同的齐齐笑出声,有人还算精明,一转头却瞧见自己队的副队长瞥过来一个眼神,赶忙禁了声的同时也叫上其他人闭上嘴。
“狗仗人势的东西!”戚昶音抬起头,吐了一口血涂抹,扫了一眼痛苦□的宋贤宇,嘴角冷冷勾起。
“看戚副队长的样子,应该是清醒了。”吴子书眼底扫过仍旧跪在地上的宋贤宇,神色示意身边的人将其架走。
“吴副队长待客之道,戚某可真是不敢苟同。”深吸了一口气,戚昶音挑眉,笑的讽刺。
两人谈话的功夫,宋贤宇被两个人抬了出去,看情形,伤的不轻。
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的意思,吴子书看着虽然满身伤痕,但是却依旧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镇定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终是沉不住气的问道:“我说的话,戚副队长可是考虑清楚了。”
谁都知道,戚昶音再拖时间,等着刑强回来了,他们若果不放人,就真的说不过了,其一,刑强是镇子里下派的,从职权上,似乎与村长平级,这也是叔不敢动他的原因;其二,扣留队里的副队过长时间,真要追究下来,自己也讨不了好果子吃,戚昶音正是明白这点,才会这样毫无恐惧的坐在这里。
但是,如果‘意外’的死亡,这责任,自是追查不到自己的身上。
可是,他需要更大的价值!戚昶音如果真的供认了,那么他就会及早的回到首都,得到提携是肯定的,说不定还会娶上某位高官的雌儿。
何况,如果真要与戚昶音为敌,自己并不会得到多大的好处。
吴子书眼中闪过的阴霾,时间不多,他不可能用太多的时间花在拷打或是严刑逼供,他习惯性的抬了抬眼镜,见对方没有说话的意思,压住心中的躁动急迫,吴子书继续道:“看来,戚副队长估计是忘了吴某的话,那好,咱们再把问题简略了,戚副队长承认这衣服,还有这钱财,是顾惜君的,那么,我立刻放了你。我想,戚副队长也是个聪明人,这钱来路不明的,如果真的告上去,恐怕,追究你的就不是单单钱的问题了吧。”吴子书从太师椅上起来,一步步走到戚昶音的面前,背后的阳光正好把他整个身体埋藏在阴影里。
这时,戚昶音身后的两人将手中的麻绳一圈一圈的捆绑住戚昶音,接过吴子书示意两人出去的视线,均是恭敬地行礼走了出去,直到破旧的大门关上,紧紧的只剩下戚昶音和吴子书两个人时,吴子书警惕了盯着戚昶音,低垂着头,挨近他的耳边。“戚昶音,我们也别玩什么把戏了。”
虚伪的外表彻底的撕毁,吴子书冷冷的看着抬起头的戚昶音。
“吴子书,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合适吧。”戚昶音勾唇一笑,笑的讽刺。
“戚昶音,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的人,可是这一次,你对顾惜君一家的袒护,可是着着实实的犯傻了。”吴子书弹了弹领口的灰尘。
“犯不犯傻,我戚昶音知道,还轮不到你吴子书在这里评头论足。”戚昶音仰着头,将头靠在椅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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