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公寓,只点着一盏暗黄色的小灯,安静温馨。相拥而眠的两人,脸上都是幸福的天笑,似乎连睡梦中都是甜蜜的场景。
而另一边,失意的校长千金莫云,从婚礼宴席出来以后,心情烦闷,就一个人来到了酒吧。
这么些年,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可是,她偏偏就中了邪似的,只看得见林子增。而林子增,却同样中了邪似的,眼里只有那个不起眼的女生。那个女生有什么好,论身材,论长相,论家世,无一可以与她相提并论。可她就是输了,输给了一个样样不如她的女生。她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他们都结婚了,今晚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思及此,莫云狠狠灌下了一大杯酒。火辣辣的酒入口,烧灼着她的胃。她皱了皱眉头,又要了一杯酒,正欲仰头一饮而尽,却被一双手拦了下来。
她抬头一看,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俊朗的脸,可是却不是她想见的人。
拦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同是沦落人的张瑞。同样觉得心情烦闷的张瑞,只是想找个地方,打发掉这个夜晚。这个林子增和严颜的洞房花烛夜,于他们来讲,是**一刻值千金,可是,对他来讲,却是漫漫长夜,无尽煎熬,提醒着他曾经的错过。
于是,他就迈进了这家酒吧,酒吧这样热闹的地方,对于失意的人来讲,再适合不过。坐下来以后,他看见了另外一个失意的人。
看她那灌酒的姿势,似乎大有不醉不休的意思。可是,酒吧这样的地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太多,她这样一个外形姣好的女孩,独自买醉,是很容易被居心不良的人盯上的。同样作为别人爱情故事里的炮灰,张瑞觉得自己有必要对难兄难弟伸出援助之手。于是,他走了过来,拦住了她。
莫云见是他,眼里有厌恶一闪而过,冷冷的收回了视线:“请放手!”对这个阴魂不散的人,她一点好感都没有。
张瑞对她的冷漠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夺过她手中的酒,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莫云对这个爱管闲事的人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恨恨的剜了他一眼,转头,吩咐酒保:“再给我来一杯。”
张瑞气定神闲的啜了一口从莫云手里夺过来的酒,嗯,真烈!眉头微皱,抬头,对酒保说道:“给她来杯红酒。”
莫云怒目圆瞪:“你凭什么管我!给我来一杯长岛冰茶。”
张瑞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给她一杯红酒。”
酒保一时不知该听谁的了,愣在那里,很是为难:你说你们小两口的,闹别扭,关起门来,爱咋吵都行,何必来酒吧难为我呢,我只是混口饭吃,这还让不让人愉快的工作了!
一整天都诸事不顺的莫云,连来酒吧喝个酒都不能喝个畅快,憋屈到极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她又不想让别人看见她失态,尤其是这个莫名其妙的管她闲事的男人。干脆,酒也不喝了,转头,走出了酒吧。
酒吧门口,几个醉汉拦住了她:“小姐,一个人吗?陪我们玩玩?”轻佻的语气,多半是借酒装疯的人。
莫云没理会,径直绕到另一边,准备离开,可是那几个人不依不饶:“小姐,别走啊!”
被拦住路的莫云,满腔的愤懑加上无助,就快要哭出来了。
张瑞付完酒钱,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莫云被几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拦住,一脸无措的样子。这个女人,对着他的时候,倒是凶巴巴的,怎么真的遇到坏人,就怂了,果然,柿子要挑软的捏么?这样想着,不禁觉得好笑,迈开长腿,大步走了过去。
“你们想干什么!”一声严厉的呵斥,张瑞一把拉过莫云,把她护在身后。
那几个猥琐的醉汉,看见身形修长,衣着不菲的张瑞,自觉惹不起,没有多做纠缠,识相的散了。
见醉汉走远了,莫云一把甩开张瑞牵着她的手,自顾走开。
张瑞几步追过去:“怎么,过河拆桥啊?我帮了你,你非但不谢我,还用这么恶劣的态度对我!”
待追上了她,看清了她脸上的泪痕,不由愣住:“你哭了。”
被人揭穿的莫云,瞪着泪眼模糊的双眼,横了张瑞一眼,却发现根本不解恨,心中的愤懑依旧未减半分,干脆蹲了下来,大声痛哭,反正已经被人看穿了。
张瑞看着嚎啕大哭的人,束手无策:“哎~你别哭啊~别哭啊~”
可是,莫云似乎要跟他作对似的,越哭越凶,哭得路人都对他们注目了。纷纷用鄙视的眼光看着张瑞:长得人模人样的,却是个负心汉,看人姑娘哭得,真可怜!
------题外话------
想写一写莫千金和张瑞,我想表达的是每个人都会成为属于自己的那份爱里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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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迁新居]
张瑞承受着路人各色目光的洗礼,尴尬又冤屈:这都是林子增惹下的感情债,凭什么那家伙现在享受着无边**,他却要替他背黑锅!气愤不已,想拂袖而去,却听见路人的窃窃私语:“这男人也太没品了,欺负了人家姑娘,现在竟想拍拍屁股走人,把人姑娘留在这大马路上自生自灭。”“姑娘好可怜,大晚上的,出了事怎么办啊。”……
张瑞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是啊,大晚上的,出了事怎么办?
认命的蹲下:“别哭了,再哭我把你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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