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讲课了,这时忽然有学生举起手想要发问,克利夫轻轻的点个头,允许对方开口发言,哪知道他会讲出让场面尴尬的话题。
「请问教授,被标记过的还能算是正常的吗?会不会真的哪天怀孕大起肚子,那是否会有前所未有的孕夫骑士产生了呢?」
这位同学发问完毕,大家都一阵哄堂大笑,只有阿尔文难堪的低着头不说话,很明显的这个矛头是指向他,他很期待学习魔法的生活,从入学测验时达伦的羞辱到现在正式上课众人的耻笑,再度打击了受伤的内心。
这时身旁的罗素忽然站起来,走到刚刚发问的那位同学面前,露出极度无辜的表情询问着。「我的发情期似乎快到了,你让我标记一次看看,应该很快就能够知道你有没有办法怀孕了,你要不要试试啊?」
全班同学笑声比刚才更激烈,有些是耐不住的捧腹大笑,而这位同学因为罗素的言论,脸色瞬间青白交错十分难看,他愤恨的瞪着罗素,要不是克利夫还在讲台上,他铁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此刻他只得把怨气给压抑下来。
「好啦,大家都别闹了。首先要来学习基础的防禦土系魔法,请认真听讲吧。」克利夫的声音带点威胁的气势,他的眼眸随即换上不容抗拒的威严,让全班同学不由自主的闭嘴不再玩闹,乖巧的开始认真听课。
罗素嘟着嘴走回座位,阿尔文则是投以一个感激的眼神,他感觉得出来方才罗素是在帮助他,才没有让他一直沦为笑柄,至少还有一个这样正直的同学,阿尔文心想或许还是能够好好期待往后的生活。
在学院上课只有半天的时间,下午新生们就要回到担任侍从的骑士家裡,布里安老早就溜到阿尔文的教室外等候了,而阿尔文向罗素挥手致意后,就立即走出教室跟布里安会合,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不想让兰斯的专属马车,在学院门口等待太久,因此每当下课几乎都不再多逗留。
因为这是兰斯的命令,他们在学院求学的期间,都必须让马车上下接送,若是可以的话阿尔文宁愿自己骑马。每次只要他与布里安上下马车时,铁定都会惹来其他学生的注目,原因是马车自从他们正式入学后,还特地插上狼领地的旗帜,很明显地在昭告众人他们是少领主的侍从。
阿尔文实在搞不懂兰斯的心思,就他这几年来对兰斯的观察与了解,兰斯是个相当低调的人,并不会因为少领主的身分,而特地去摆显给人看。但是兰斯的命令是绝对的,他们不过是侍从没有质疑的权力,阿尔文无奈地想着,不仅在班级上连上下课都要让人指指点点,如果能平凡一点该有多好。
至于标记的问题他也有口难言,除了他特殊体质不能曝光外,难道他还能光明正大的表示,标记他的就是兰斯本人吗?只能默默的把苦水往腹裡吞。
在车厢内时布里安忽然盯着阿尔文开口问着。「阿尔文,你在班上有没有人欺负你?如果有一定要跟我讲,我会找机会揍死他。」
「布里安你怎么这么问?难道你.....」刚入学没多久大家彼此还不熟悉,对于课堂上针对他的言论也让阿尔文有点猜疑,没道理只是在玫瑰花通道上的插曲,就演变到刻意找他针锋相对,纵使他不擅长交朋友,也从未故意去得罪人。
「我怀疑有人在找我们的碴。」布里安双手交叉在胸口,满脸凝重肯定的说着。
想来想去最可疑的人选只有达伦了,说实话阿尔文也颇讨厌达伦的,倒不是说他心胸狭窄刻意记仇,即便达伦身在雷系的班级,彼此根本就毫无交集,但是经过教室的通道时,老是看见达伦在欺负一些比较弱小的学生,他最瞧不起这种用身分逼人低头的人,真是玷汙了骑士的英勇精神。
这时车厢猝不及防了迎来一阵强烈的撞击摇晃,马匹高昂的嘶鸣叫声尖锐地响起,阿尔文与布里安对看一眼,就立刻打开车门走下去查看究竟,眼见另一台马车横到他们的马车前,马匹还在不安的躁动着。
对方的马伕非常恭敬的向他们低头道歉,拚命的鞠躬哈腰只差没把腰肢给弯断了,恐怕是知道衝撞了狼领主庄园内的马车,吓得都六魂无主不知所措。刹那间对方的车厢内传来一声尖叫,他们的车门立刻被撞开,两名女仆迅速的衝下来,对着他与布里安就跪地猛磕头,导致阿尔文也不知道怎么应对。
只见那两名女仆哭泣哀求着,梨花带泪极度可怜。「请两位大人行行好,我们主子是赫肯纳顿公爵的小儿子,刚才马匹失控的让主子被撞击吓昏了,额头还流好多的血,请大人们帮忙救治主子。」
闻言阿尔文脑袋思索着,赫肯纳顿公爵的小儿子,不就是达伦的弟弟卡汶,就算达伦再讨人厌可是卡汶是无辜的,正当阿尔文想要去把卡汶从车厢内抱出来时,被布里安横在面前的手臂给阻止了。「我来就好,你先去车厢内等着。」
没一会儿布里安抱着满头都是鲜血的的卡汶走出来,经过跪在地上的女仆时,叮嘱他们务必尽快联繫赫肯纳顿公爵到庄园内,由于他们的马匹还处在躁动不已的状态,基于安全考量只让马伕留在原地,两名女仆立即加紧脚步朝赫肯纳顿的府邸方向奔跑。
他们的马伕随即让马匹转个向,绕过对方的马车后就急速朝庄园内奔驰前进,布里安抱着昏迷中的卡汶,脸色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然后他倏然抬头看向阿尔文说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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