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最亲近的人就死在自己眼前的冲击力,不只让玛丽无法面对老伯恩斯坦,也让她们姐妹无法很好的面对彼此,每年偶尔一通报平安的电话,已经是极限了。
伊莉莎白姨妈对威廉倒是很关心,她曾想把威廉接到两西西里岛照顾,但被萨巴蒂诺阻止了。
此时此刻,长大的威廉胸中也升起了差不多和他妈妈一样的愤怒:“葬礼是能随便拿来开玩笑的吗?不,我拒绝在‘葬礼’上发言,这太荒谬了!”
纽约,曼哈顿,上东区。
此时已经是午夜了,伯恩斯坦的大宅却依旧灯火通明,德国落地钟的钟摆左右摇摆,发出咔嗒咔嗒的响动,示意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稳健走过。
充斥着德式严谨实用风的偏厅会议室里,伯恩斯坦家族的核心成员汇聚一堂,二老板和法律顾问俱在。哥特式的高靠背座椅和长条桌前,西装革履的大人物们正襟危坐,侧耳倾听,唯一站立起来的葬礼策划人,战战兢兢的为他们汇报着“葬礼”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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