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后,表情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分分钟从黑色长卷发的女王伊莉莎白,切换成了热情大方的姨妈伊莉莎白,好像她和她儿子并没有讨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忘记什么东西了吗?”
“我拿错手机了,”威廉指了指离伊莉莎白姨妈所坐的沙发不远的茶几上,正放着一个白色手机,和萨巴蒂诺同款,所以他们经常拿错,“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什么话题?”伊莉莎白姨妈还是一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脸。
“你问表哥,我知不知道我和你们其实没有血缘关系。表哥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我。我想现在就是个告诉我的好时机。别假装你们刚刚什么都没说,我很确定我没出现幻听。你这招很烂,即便是在电影里。”
伊莉莎白姨妈无奈的撇撇嘴:“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不是吗?我做了我能做到的最好。”
趁威廉不注意,伊莉莎白和萨巴蒂诺交换了一个庆幸的眼神,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威廉是没听到真正关键的部分。
只能说,伊莉莎白姨妈作为掌舵勒森布拉多年的实权人物,她不动神色套话的技能是满点的。
威廉完全没发现他们的小算盘,只是一心想知道:“那么,血缘?”
伊莉莎白上前,握住威廉的手,拉着他重新一起坐到了长条沙发上,只有萨巴蒂诺还在因为做错事而被罚站。
“在告诉你真相之前,我希望你能知道,不论有没有血缘关系,我们都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血液不会改变这个家的格局,不会改变我们对你的态度,当然,我也希望你能别因此改变对我们的态度。”伊莉莎白小心翼翼的对威廉道,她一直不敢放开威廉的手,好像生怕因此就会让他夺门而出。
威廉点点头,这点他还是能做到的。因为严格意义上讲,他和伊莉莎白一家确实没有血缘关系,他是β星人。他只是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我发誓,真相并不会改变我对你们的态度,当然这个真相不是什么毁三观的真相。”
“l,你真可爱。”伊莉莎白姨妈笑了起来,这一天她笑的比她过去一年还多,她甚至伸手捏了捏威廉的脸,她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这么做,威廉在她看来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无论他说什么,都可爱的让她想要尖叫。
事实上,心里面她已经在尖叫了。
“我想你已经发现了,我和萨巴以及你外公的发色和瞳孔颜色是深色系,而你和你妈妈、外祖母、曾外祖母是浅色系。”
萨巴蒂诺、伊莉莎白和老伯恩斯坦,站在一起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他们不是一家人。
虽然从容貌的角度来讲,老伯恩斯坦很普通,萨巴蒂诺很出众,但在他们中间加了个作为过渡的伊莉莎白之后,就像是目睹了人类进化史。鼻子眼睛还是那个鼻子眼睛,只是经过很微妙的适当放大和调整距离后,真的出现了两张云泥之别的容貌。
伊莉莎白的女王,体现在她的气质和身材上,容貌其实也就是中等,但却没人敢说她不是个美人。那份张扬与抖s,给她根鞭子,就能让大部分男人跪求怜爱。
“你就没怀疑过什么吗?从遗传学角度来讲,深色系总能覆盖浅色系。但是你和玛丽意外的意外的‘坚持’呢。”
“所以,我妈妈是抱养的?”
“不不不,你妈妈确实是玛姬妈妈(玛格丽特外祖母的昵称)亲生的。”伊莉莎白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这才道,“但玛姬妈妈和我爸爸,也就是你外公,其实不是夫妻。”
“……?!!!”
“你和你妈妈还真是不太敏感呢,我是说,我管玛姬妈妈叫的是玛姬妈妈,叫你外公可是直接叫的爸爸,不是卡尔爸爸。”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点名很难发现区别,当特意提醒后,才会恍然大悟。
“我妈妈也不知道这件事?”
“她怎么可能知道?”伊莉莎白这一次的情绪激动了一点,“她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件事。在她还没出生的时候,我们就一致决定要对她隐瞒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故事还要从二战说起。
众所周知,希特勒迫害犹太人。因为他觉得日耳曼人是高贵的人种,犹太人的血脉里却流淌着卑鄙的血液。
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大家都会不自觉的觉得,日耳曼人都讨厌犹太人。但这是极其错误并且偏见的事情,在二战时,有不少躲过一劫的犹太人,其实都是在德国人,或者说日耳曼人悄悄的帮助与接济下。反应二战的电影里,也演过不少相关的情节。
老伯恩斯坦和玛姬,就是这样一个情况。
两家在二战前是邻居,关系很好的朋友,老伯恩斯人是犹太人,年轻的玛姬和她的母亲是日耳曼人,两家人相处和谐,经常互帮互助。
于是,当纳-粹开始迫害犹太人,到处搜查他们的时候,老伯恩斯坦一家在玛姬和她母亲家的阁楼上,躲过了一劫。
并且,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都是玛姬和她的妈妈,在帮忙藏着伯恩斯坦一家三口。
“你和玛丽、玛姬以及安娜,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性格,哦,安娜是你曾外祖母的名字,你在帕萨迪纳应该见过莫奈给她画的画像。”伊莉莎白透过威廉,好像再一次看到了隔壁住的玛姬阿姨,和超级会做小饼干的安娜奶奶。
虽然那个时候伊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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