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里去了?虎毒都不食子。」煌夜冷笑着打断道,漆黑的眼底有的只是令人战栗的恨意。
「皇上……!」
「站起来。」煌夜命令道。
「……!」柯卫卿肩负枷锁,又跪了许久,双膝早就麻木了。
「还是要朕抽你几鞭子?」煌夜说着,手已经伸向方桌,一根三尺长的皮鞭,就放在刑具盘内。
柯卫卿艰难地移动膝盖,挺直了身子。如今他换了一身宽松的囚衣,倒也显不出那隆起的腹部了。
套在赤裸脚踝上的铁链,拖曳着满是灰尘的地面,留下一道道痕迹。
「过来。」煌夜勾了勾手指头,示意柯卫卿走到桌子旁边。
「是……」柯卫卿移动双脚,一步步缓慢地挪向方桌,在那里站定之后,更加不敢看煌夜的脸了,但也无法转开头,枷锁一直顶着下巴。
桌上摆了十多件骇人的刑具,柯卫卿有些悲哀地想,既然拷问避免不了,皇上让他过来,是不是让他亲自挑选该用哪个?
然而,煌夜很快拿起几张宣纸,仍在他面前,又取过一支蘸了墨的毛笔,塞进他的手里。
「写吧!」煌夜说。
「哎?」柯卫卿却不知要写什么,只是呆呆地立着。
「口说无凭,你犯的罪过,全都要一五一十的写下来,如何起了反心,怎样集结的大军,还有怎么色诱的永麟?」
「我……」柯卫卿握紧了手里的笔杆,他会如实地写,只是枷锁不但禁锢着脖子,也套着手腕,而且又是长板枷,也许是考虑到柯卫卿的武功好,狱吏挑选的木枷,是最沉重的。
「弯下腰写。」煌夜说,也只有这样,柯卫卿手里的笔,才能够到宣纸。
「……遵旨。」柯卫卿才弓起脊背,木枷就压得他的身子往前倾,最后砰的一声,枷板前端,砸在了桌案上。
虽然被迫弯腰的样子,显得很狼狈,但是这样也减轻了肩部的重担,柯卫卿转动着手腕,开始往宣纸上写字。
他的一笔一划里,都带着煌夜的影子,即使舞动的笔锋要温婉许多,少了天子的霸气,但是,毕竟煌夜曾经握着他的手,通宵的教他读书识字,柯卫卿谨记在心,也就少不了留下煌夜的笔迹了。
可是,过去美好的回忆,在柯卫卿看来,已经烟消云散,而这熟悉的笔迹看在煌夜眼里,更是变得十分痛心,他只是看了几眼,便站起来,踱步到柯卫卿的身后。
褐色的囚衣,褐色的囚裤,全都是粗麻布,还有一股监牢里特有的潮湿气味。
可是,明明是这样落魄的柯卫卿,却依然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他的头发、脸庞仍然是这样光泽,眉目之间的俊雅没有因为被囚,而有一丝损耗。煌夜最恨的就是这个,柯卫卿背叛了他,却仍然如同高岭之花,是那么冰清高洁,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煌夜伸手,从背后摸向柯卫卿的腹部,这个动作,让专心写着「罪状」的柯卫卿,吓了一大跳!
「皇、皇上?!」
「认真点写。」煌夜严厉地说,可是抚摸肚子的手掌,很是温柔。
「……。」柯卫卿只得咬了咬嘴唇,继续写着,他想为父母报仇的事。
「他可会动了?」煌夜突然问道。
「……嗯,有时候。」柯卫卿轻轻地回答。
「现在呢?怎么没动静?」煌夜的手,逐渐地摸向下腹,似乎在感知胎儿一样。
「大、大概是睡着了……」柯卫卿并不太懂怀孕的事,有时候太难受,一直吐个不停,感到害怕。
但是北斗告诉他说,现在胎儿约有七个月,已经成长,孕吐是正常的,让他放宽心,待产就好。而七个月大的胎儿,会动弹也会睡觉。
「是这样。」煌夜的双手又来到柯卫卿的腰间,有些粗鲁的解着他的裤腰带。
「皇、皇上!您做什么?」柯卫卿瞪大了眼睛,差点抓不住手中的毛笔。
「既然孩子没事,那么适当的拷问,也不会怎么样吧。」煌夜话语里的残酷意味,让柯卫卿的心跳得飞快,不安极了。
「皇上!微臣已经认罪了……」柯卫卿难掩慌张地道,「请别做过分的事!」
「朕过分?」煌夜的声音更是阴冷了几分。
「……!」
「你虽然认了罪,但朕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如实全招了?」煌夜说着,对那粗糙的布料非常不满,竟然猛力一扯,裤子顿时变成碎布条,掉落在地。
下身赤裸,凉嗖嗖的感觉,让柯卫卿更是心慌。囚服里头是不会穿xiè_yī的,他想要转过身来,请求皇上息怒,可是木枷就像一双无形的手臂,牢牢桎梏着他的上身,让他连扭头望一眼都做不到,更别说抵抗了!
「皇上!臣发誓!绝对不会写半句谎言!」柯卫卿慌张又沙哑地说道。
「那就写啊,你什么时候写完,朕就什么时候结束。」煌夜冷冷地说,「这得看你的态度。」
「我……」
「啪!」煌夜出其不意地一掌,击打在柯卫卿的臀丘上,很快便浮起三道刺目的指痕。
「呜……!」很痛,但却不能出声,柯卫卿忍耐着后臀火辣辣地疼,紧握着毛笔。
比起疼痛,被煌夜惩罚的耻辱感,更伤他的心。
「快写!还等什么?」煌夜又重重地打了一下,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审讯室里,柯卫卿的臀部比其他得放都要白皙,而修长的四肢,因为久经沙场的洗礼,早就失去了原有的雪白。
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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