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油,轻点。”
秦明方才有些被冲昏了头,差点就忘记了事前工作,端著他的腰想要直接插进去,林烈这麽一说,他才反应过来。但也是十分不爽地伸手抄了润滑剂,开了盖子,却发觉只有一只手空著,另一只手还得把林烈按在门上,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将润滑剂的开口直接插入了林烈的後庭,用力一挤就压了半管冰凉的液体进去。
林烈立刻倒抽一口冷气:“啊嗯……”
还没等他喊完,秦明的庞然大物就已经随著拔出的润滑剂扔在地上而直接插入进来,痛的林烈整个弓起了身子,却无法挣脱被压制在门板上的双手,全身几乎抽搐一般,後庭收缩得几乎让秦明痛呼出声,而对於林烈来说,几乎就是惨叫了。
第39章 破裂
“你……疯了……”稍稍恢复一些,林烈就质问起来,他觉得秦明这个状态简直不可理喻。和林烈上床的人都知道,林烈不喜欢疼痛,每每都需要得到他的许可,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秦明往日里虽然比较我行我素一些,但也没有如此不顾林烈的感受,若不是林烈先前提醒一句,今天恐怕还要惨烈一些。
秦明没有理会他,只等他夹得稍微松了些,便开始猛力chōu_chā,丝毫不管林烈刚才的痛呼。
“王八蛋……快出去!很痛!”林烈起先还质问,後来干脆就咒骂起来。但秦明像是得了失心疯似地,完全不理会他的叫喊,一下一下地像是要把林烈撞死才罢休。
林烈悬空起来,背靠著凸起纹样的木质大门,一下一下的撞击,让他的背部已然被坚硬的花纹蹭破,流血。交合之处明显有裂开的痕迹,chōu_chā中带出的润滑剂混著大量血丝滴落在玄关的地板上,他的两只被钳制的手已经被捏出了淤青。
林烈打定主意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等著这只发疯的狮子发泄完毕,好让自己可以休息。秦明似乎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想要狠狠地干到这个对所有都无所谓的妖精再也没有力气去和别人上床,再也不敢让别人在他身上种下那麽多不堪的印记,让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只记得自己一个人,只认得自己一个人,甚至萌生出要把这个人囚禁起来,不再让他和别人接触的可怕念头。
只是等到秦明终於射在林烈体内,抱著林烈恢复神智的时候,才发现怀中的人已经昏了过去,大量的红色血迹让秦明的脑袋“翁”地一声炸了,才想起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麽。
林烈清醒时,看了看床单的料子,便知道自己在秦明的某间私人宅邸。一只手还挂著吊瓶,腰间不是十分疼痛,但後面却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
“醒了?”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林烈抬头一看,就见到秦明黑著一张脸,搬了个凳子坐在床的正前方,对著自己看,眼睛里闪著的光,让林烈觉得跟林子里吃草饿了几个月的狼一样。
“看护病人不都坐在床边上麽?哪儿有你这样正对著床的?”林烈道,“就跟怕我跳下床跑了似地。”
秦明一愣,却也发现自己坐在这个位置是有些怪异,想了想,道:“你的直觉还是听敏锐的。”
“怎麽?早上那次还没干爽?你还真要把我关起来麽?”林烈面无表情冷道。
“今天……是我有些失控了。”秦明有些歉意,他是从不和人说句软话的人,拉下脸来道歉实属不易,却又对林烈这样冷淡的态度有点恼火。
“我什麽时候可以走?”林烈抬头看了眼快要吊完的葡萄糖,没有理会秦明的道歉。
“我不喜欢你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秦明干脆挑明了说。
林烈抬眼看他,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管得著吗?”但嘴里却说了另一句:“秦先生若是不喜欢,可以不用和我来往,您和谁来往,做什麽,我没管过,也请您放过我吧。”
秦明觉得自己插在口袋里的手结结实实握成了一个拳头,把指甲掐破了皮肉。半响,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你走吧。”
林烈听得他这句话,却没见他有任何别的动作。於是自己把手上的针头拔了出来,按住针孔下了床,却发现外套在秦明坐著的椅子背上放著,他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干脆只用一只手艰难地把鞋套上了,抬腿穿著件衬衫就出了门。
秦明看著他慢慢穿鞋的时候,才发现那双鞋并非自己给他送过去的,而仍旧是那双咯脚的皮鞋。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他缓缓起身拿了林烈落下的外套,搭在右手上,出卧室的时候在桌上抄了份文件进了书房,直到第二天手下来汇报工作,他才想起自己根本忘了睡觉。
“斯密斯家的当家在a市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和我们明面上的公司签了几份合同,投资的金额不小,怕是有什麽想法。”一个四十多岁,又瘦又精干的男人对著面色不善的秦明一本正经地汇报。
“他和我家老爷子有旧交情,大老远跑来也不打声招呼,白白献了这麽些殷勤,是有事儿用得上咱们。”秦明哑著嗓子回了一句。
“虽说是只洗白的狮子,但毕竟四条腿还扎在黑水里,老大你看他是不是想把底下的势力插到我们这儿来分一杯羹?”那瘦男人道。
“他的手要插过来还用和我磨叽吗?”秦明抬眼看了看瘦男人道:“老枪,有件事儿你说错了,斯密斯不是一只狮子,而是一颗巨树,白面上有多少叶子,黑地里就有多少须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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