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长得还不算败兴。”林烈道,“但可惜不是我的菜。”
“呃……”黑眼镜词穷,尴尬笑笑,道:“林先生果然活的洒脱,倒是我俗了,请进吧。”
林烈摆了摆手,像是丢开了些什么。也没叫带路,自己就进了酒吧。
这家酒吧没有什么特殊的名字,就叫“78号”,林烈觉得和“200斤胖子大排档”
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不必常常改名字罢了。装修风格很是复古,明清时期酒楼的样式,大厅中央养了一汪金鱼,在这喝酒,醉了恐怕有淹死的危险。
林烈上了楼,进了一间比较大的包厢,古色古香的红木沙发上坐着程笑笑,被蒙着眼睛,仓鼠一般捧着一杯看上去就红腻腻的番茄汁正在喝。
旁边坐着一个男人,林烈叹了口气——这人正是向平和。
“你过得倒是滋润。”林烈冲着程笑笑咧咧嘴。
“人质也是有人权的。”程笑笑听见林烈的声音,回答道,听上去似乎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些担忧,似乎不知道房间里还有别人,“他们找你来做什么?没事吧?”
“没什么事——你也知道,我这个人làn_jiāo了点,都是些因爱生恨的事儿,因为这段时间我都和肖恩在一块儿,所以他们找不到我,这才把你扯进来了,你也是够无辜的。”林烈说,“我和他谈谈,你走吧。”
“我可以走了吗?”程笑笑仍旧被蒙着眼睛,问,“可是你没有事吗?”
“恩,”林烈说,“过段时间再去找你吧,还有就是,这件事是冲我的,里头有些东西我也有牵扯,所以当是帮我一个忙,回去以后你就别追究了,别问,也别说什么,行么?”
程笑笑听出林烈的言外之意,恐怕这件事不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便点头道:“只要你没事,我自然不会给自己惹麻烦,但是你确定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恩,我确定,”林烈说,“有人会送你回去的,这几天你呆在家里就别出来了,好吗?”
林烈扭头看着坐在一旁无声无息的向平和,后者点了点头,很快外面有人进来,把蒙着眼的程笑笑领了出去。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向平和和林烈两个人。
向平和只是一直看着林烈,并没有做声。
“向先生,我能喝点什么?”林烈一边走到沙发边上,一边问。
“你想喝什么?”向平和把两只手支撑在自己的膝盖上,握在一起抵着棱角分明的下巴,看着林烈,说不清是什么表情。
“这里不是酒吧吗?酒就行了。”林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放在坐垫上,自己则坐在外套上面。
“烈的。”他补充道。
张义柯在被火烧得漆黑的石材墙面边徘徊。
他锃亮的皮鞋踩在泡沫灭火器留下的残渣中很是突兀,抬起手看了看表——
10:10——他等的人仍然没有到。
这家瑞士银行的保险库发生火灾成了a市的大新闻,对外宣称初步判断是电线短路引起火灾,但懂行的人都知道,这种级别的保险库意外火灾的可能性就如同在月球上找到饮用水的概率一样低。
事故发生后,间或有不少人找到了这家公司,要求查询自己物品的保存情况,或者要求赔偿。事实上,由于高级别的保全措施,真正能烧掉的东西极少,但凡是在此存了东西的人都忍不住要亲眼见证一下物品的存在,以及要求转存到别的地方——林烈也不例外。
张义柯看看周围街道上的人,皱了皱眉,又打量了四周几个隐蔽位置站立的保镖,定了定神。
他回想起那天林烈在他耳边说的话。
“说好一起报仇,我的仇没报,你的也报不了——如今有杀父之仇的是我,游戏还得继续,只有这事彻底了结,我才会陪你去欧洲。”
有一瞬间张义柯觉得自己在意的并非复仇与否,而是满脑子都被“我才会陪你去欧洲”这句话填满。
林烈给张义柯看那把保险柜钥匙的时候,张义柯就下定决心必须要把他远远带走,他和向氏集团打交道许多年,隐约能够看到他们身后那些庞然大物,这把钥匙无论开启的是什么,都是潘多拉的盒子,等待他的将是难以想象的灾难。
但林烈坚持留下来,张义柯拗不过他,尤其是林烈拿出“陪你去欧洲”这件事威逼利诱的时候,张义柯觉得自己就像是谈判桌上劣势的一方,被人抓住了命脉使劲威胁也只能签下合同。
这些天张义柯有些心神不宁,虽说斯密斯的势力整日护在林烈身边,但他并不完全信任肖恩。一旦和上层利益关系挂钩,北美财阀在国内的巨额财富蛋糕比对区区一个林烈,孰轻孰重根本不言而喻,况且这些人还是枪口下讨生活的黑帮出身。
林烈对此虽未发表看法,但张义柯觉得,他是有所顾忌的,不然不会想方设法摆脱肖恩的人来瑞士银行。
自从瑞士银行遭遇火灾之后,张义柯就知道林烈一定坐不住了。只要开启了这个潘多拉盒子,他面对的是什么?栽赃陷害?毁灭证据?抢劫?绑架?伪装成意外事件的暗杀灭口?这一切都取决于那个保险柜里到底放着什么。
张义柯并不是一个喜欢面对未知的人,他也知道自己拦不住林烈,所以早作打算,从看到钥匙那一刻起,他就在着手把资金全面回笼,转移国内市场,提取大量现金,从国际黑市上雇佣保镖,把能预先准备的都准备上,甚至此时就有一架私人飞机在二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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