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慕瑶慌了,一张小脸被吓得苍白。
上官轻儿双手被明夜和青然拉着,感受着脚下不断加强的力道,总觉得这下面好像是住了一只怪物,在用力的想要将她拉进去似得。
上官轻儿觉得身体不断的下陷,那力度,绝对不是青然和明夜的力量可以相提并论的。
要是继续这么下去,不但是她,怕是脸明夜和青然也会被吸进去。
怎么办?
这一刻,上官轻儿的内心是绝望的,无助的。
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当初跟夏瑾寒分开的时候,那种马上就要失去一切的失落感,侵袭着她,叫她无所适从。
她知道现在不是慌张的时候,野外生存守则上就写到过,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必须当机立断,越是犹豫不决,就是越容易出状况。
“四师兄,然哥哥,松手,你们拉不住的。”上官轻儿认真的分析了一下这两种力量的对比,目光坚决的看着那两个用尽了力气在拉着自己,不让自己的身体陷进去的男人。
“我不会放手的,轻儿。”青然咬牙,同样坚决的回答。他的力量不断的涌向手臂,试图将上官轻儿拖出深渊。
但上官轻儿的身体还在下陷,脏兮兮的泥土已经漫过了她的腰,让她的呼吸有些困难。
因为这些泥土都是又湿又软的,泡在这沼泽地里,上官轻儿觉得浑身都冰冷,那刺骨的冷,让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所以她竟是没有发现这沼泽地的异样。
是的,异样,因为她的衣服根本就没有被浸湿,也没有染上黑黄的泥浆……
“小师妹,别用力,我跟青然一起用力,将你拉出来。”明夜才十四岁,虽然长大很高大,但也不过是个少年,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力气虽然不小,却还是为上官轻儿脚下的强大吸附力所伤。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的他,已经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
“没用的,四师兄,然哥哥,放开,快点。”上官轻儿说着已经将手中的花朵塞到了明夜的手里,咬着嘴唇道,“相信我,松开,松开……”
“不——”青然咬紧牙关,死死的拉着上官轻儿的手,额头上满是汗水,目光中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就是死,他也不会松开她,绝地不会。就算要死,大不了他跟着她一起……
“嗯……”上官轻儿强忍着脚下那恶心的感觉,只觉得浑身都被一种不断蠕动的东西缠住了,浑身都痒痒的,很不舒服。
而且,泡在沼泽里面的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身体似乎也在这泥土里化成了水……
这沼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可怕?
上官轻儿咬着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白皙粉嫩的脸上已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因为呼吸不顺,她的头也有些晕乎乎的。
瑾哥哥……
上官轻儿在心里呼唤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
四年了,她再没有这么叫过他,除了在梦里之外,再没有叫过一次,但夏瑾寒这个名字,却一直都深藏在她的心里,从未离开过。
说不想他,那是骗人的,她想他,想的都快要疯了。
但每次要疯的时候,她又克制住了,她不断的自我催眠,告诉自己,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上官轻儿很坚强,不能被任何东西打倒了。每一次的坚持,换来的都是无边的失望。
他,始终没有回来。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因为……
她其实已经听说了,因为漠北大王长期在边疆跟夏国开战,四年来,双方发起了数百起大大小小的战争,但是每一次都难分胜负,导致漠北内部出现问题,漠北大王已经请降了。也就是说,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有夏瑾寒坐镇北疆,冷天睿绞尽脑汁都无法攻破北疆城。因为打仗,漠北和北疆的环境都变得越发的恶劣,几乎是民不聊生。
不仅如此,打仗需要的开支十分巨大,四年下来,光是粮草和药材就是一个巨大的数字,要不是夏国和漠北的国力十分强大,怕是早就支撑不住这样频繁的战事了。
本来,夏国在一年前就要支撑不住了,国库里的银子大量的都被换成了粮草送往了北疆,使得国库亏空,国家颇有摇摇欲坠的感觉。
当时,兆晋帝的心也慌了,整日听着大臣们的要求跟漠北请降的奏折,从怒火高涨,转变为有心无力,差点儿就要投降了。
好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哪里来了个清尘公子,给北疆的太子殿下送去了数万担粮草,足以让北疆的军队用上半年。顿时就缓解了夏国的国库亏空的情况,而兆晋帝也打消了投向的念头,甚至又派了不少人马到北疆,支持夏瑾寒。
没人知道那清尘公子是谁,因为她隐藏的很好,但是上官轻儿知道,夏瑾寒一定知道,那是她……
漠北如此欺人太甚,彻底激怒了夏国的百姓,于是,战火再起燃起,双方打得不可开交。
而漠北的情况其实也不比夏国好,常年累月的打仗,巨大的支出,使得漠北的人民穷滚潦倒,漠北的变成克尔斯城更是因为战事的缘故,民不聊生。
近一年来,漠北已经爆发了数次的动乱,虽然每一次都被镇压下去了,但这并没有平息百姓的怒火,反而更强烈的激起了民众的不满情绪。
这不,上个月漠北再次爆发了大规模的牧民暴乱,那些被逼疯了的牧民揭竿而起,几乎要把漠北的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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