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么人……”容紫菱退后两步,目光惊恐的看着那人。
只听那人发出了一声诡异的笑声,道,“呵呵,容小姐还真是命大呢,这样都没把你摔死,啧啧……真是可惜了你那丫鬟。”
容紫菱立刻明白,眼前这人就是方才害的她险些坠崖的罪魁祸首,她警惕的看着那人,听出这是女子的声音,不由蹙眉,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红儿,道,“能为本小姐死,是她的荣幸。哼!你是何人?为何要这般害我?”
“啧啧,真是狠心呢……”黑衣女子笑着,道,“我是何人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不该妄想的东西,最好还是早早放弃,否则,就是自寻死路。”黑袍女子阴冷的说着,隔着一层薄薄的黑纱,容紫菱也能感觉到她那阴冷的眼神和可怕的目光。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容紫菱惊慌的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不该妄想的东西?难道是说太子殿下吗?这个人,是太子的爱慕者,还是太子身边的人派来的?
容紫菱轻笑着,故作镇定的道,“这位姑娘莫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何曾妄想过不该想的东西呢?”
女子笑了笑,“呵,别跟我装傻。我给你一次机会,回去之后,立刻跟皇上禀明情况,不管用什么理由,拒绝入住太子府。否则,明日就是你的死期。”
果然是跟太子有关,容紫菱咬着牙,看着自己衣衫褴褛,浑身是伤的样子,不甘心的道,“我为何要听你的?入住太子府,是皇上的旨意,皇上的意思岂是可以随便抗拒的?”
黑衣女子眯起双眼,阴狠的道,“你若是不愿拒绝,我不介意立刻送你去见阎王。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容紫菱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便大声的质问起来。
“你只要回答我,明日,是去还是不去?”黑衣女子似乎没什么耐心,见对方一直转移话里,声音立刻变得猖狂起来。
容紫菱退后两步,颤抖着身子,不得已的妥协,道,“好,我去,但是你好歹要告诉,你是谁的人。”
女子冷笑,“哈哈,我是谁的人?你配知道么?”说罢,一挥衣袖,转身,慢慢走远了。
只是,那黑衣女子虽然是走远了,却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留下了一条白色的手帕。
容紫菱忍着剧痛,捡起那手帕,在看到手帕的角落里那一个显眼的“轻”字的时候,死死的咬着牙,目龇欲裂的叫道,“上官轻儿?哈哈,哈哈……果然是你,哼,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罢,容紫菱咬着嘴唇,眼底满带着怨恨,低头看着那为她倒在血泊中的侍女,眼中闪过一抹不忍,但也只是一下子就消失了。随后,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步步的走开了。
容紫菱不知道的是,她刚离开,那一身黑衣的女子就再次出现在了方才她站过的位置,看着容紫菱离开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我的东西,任何人都别想夺走!”
随手将头顶的斗笠拿下来,转身面对着那悬崖,随手将手中的斗笠丢进了悬崖中,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大步的走开。
……
上官轻儿已经跟夏瑾寒回了太子府,这普崖山上大院里,可就显得有些冷清了。
青然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明夜的身子已经没有大碍。风吹雪也早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玩世不恭,慕瑶还是喜欢每天练功偷懒。
只是,这天他们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却都有些精神不振。
原因自然是因为上官轻儿离开了。
“不知道小师妹在太子府上过的好不好。”风吹雪一脸不舍的咬着筷子,呈痴呆状。
明夜白了他一眼,“小师妹有大师兄照顾着,自然会过的很好。”
“轻儿不在,真的好不习惯。”慕瑶托着下巴,低声的叹气,而后又补上一句,“她离开了,我就不能去小院蹭饭吃了,又回到了每天吃几个小菜的苦日子。”
要知道,上官轻儿这个吃货在的时候,每天都是在小院子里开小灶的。流花精湛的手艺,加上上官轻儿喜欢吃肉,餐桌上总是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
如今,上官轻儿离开了,流花前几天也跟着走了,这小院不开小灶,慕瑶不能去蹭饭,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瞧瞧眼前这些饭菜,跟着上官轻儿吃香的喝辣的习惯了的她,是怎么都吃不下。
青然轻笑,道,“如此,不如改天一起去府上做客,相信见到你们,轻儿会很开心的。”
此话一出,风吹雪立刻笑道,“改天什么啊,就今天吧,三四天不见小师妹了,哎呀,我浑身不自在。”
“二师兄,你这话要是被大师兄听着,怕是又要教训你了。”慕瑶好笑的看着风吹雪,出言调侃。
“,天地可鉴,大师兄再厉害,也无法抹杀我心中的想念……哦,小师妹,你一定也很想念二师兄对不对?”
“砰”的一声,明夜放下饭碗,冷冷的看着风吹雪,“你想要我们把昨天的饭都吐出来么?”
风吹雪挑眉,笑道,“师弟,你请随意,把去年的都吐出来我也不介意。”
“噗,咳咳,咳咳……”慕瑶和青然忍不住捂着嘴,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偷笑起来。
终于还是耐不住寂寞,四个人一起组队下了山,打算去找上官轻儿。他们还没去过太子府,也想去里面转转,一睹太子府的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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