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沙哑的呜咽,嘴巴啜着yīn_jīng发出yín_luàn的响声。谭小飞在快要shè_jīng之前把性器从张晓波嘴里拔了出来,手上拽着套弄了几下,有点想射在张晓波脸上,想了想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只射在了他的锁骨上。
张晓波喘着气,谭小飞低下头,看到张晓波的性器也硬得笔挺。他把张晓波抱到床上,分开他的腿,低下头含着张晓波的yīn_jīng吞吐起来。
张晓波爽的身体都软了,他迷迷糊糊地,身上过着一阵阵的细碎的电流,性器在谭小飞嘴里湿润而温热。
张晓波其实听清了那句话,但不愿去多想。谭小飞也不过是玩玩罢了,像他这种人怎么可能认真。认真了,就没意思了。而这种程度的事,张晓波也还能玩得起。
反正他们之间种种烂账算不清,倒不如求一夜快活,意乱情迷。
后海的那晚他们在酒店住了一个晚上,后来谭小飞又把张晓波带回他的家里处了两天,而时间大多都花在了做爱和彼此的对呛上,耗得不知不觉。
张晓波每天都要变着法子呛上谭小飞几句,实在是因为心里憋屈,脑子里拧着一根转不过来的轴。意乱情迷时的一晌贪欢,在清醒时就变成了绕上张晓波脑子理不清的结。他和谭小飞本不该是这样的,他想。欠债还钱容易,情欲纠缠难解。
张晓波从被子里钻出一颗卷毛凌乱地翘着的脑袋来,闭着眼迷迷糊糊地伸手朝地上一捞,什么都没抓到,才发现自己扔在在旁边的衣服和裤子竟然都没了。他愣了一瞬,坐起身,朝门外大喊,“老子的衣服和裤子呢?!”
谭小飞正把张晓波的内裤往洗衣机里扔,他拎着内裤的动作顿了顿,没回话,等把所有东西都一股脑扔进去了以后才晃晃悠悠地打开卧室的门,靠着门框朝张晓波说,“别喊了,你还是不穿衣服比较好看。”
张晓波瞪眼,直接扔了个枕头去砸他,“好看个屁!”
谭小飞没动作,枕头偏了个角度没砸中,直直落在地上,他接着话道,“屁股的确不错。”
“……你丫脑子里没个正经的!”张晓波噎了片刻,继而又被谭小飞饶有意味的目光审视得浑身不自在,禁不住怒骂道,“等着精尽人亡吧你!”
谭小飞扬了扬眉,“行啊张晓波,我现在还没想操你呢,你就越来越主动了,这是在和我暗示什么的意思?”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也没亏待你,我射一次你射一次,岂不是我要是死了,你也得跟着我死?”
张晓波简直忍无可忍,真想跳起来揍谭小飞一顿,无奈自己已经被谭小飞扒光了。被子只遮住了他的下半身,露出了隐隐约约的腰线,红肿的rǔ_jiān却彻底暴露在谭小飞的目光下,胸口的草莓种得肆意。谭小飞喉结微动,捡起落在地上的枕头,走到张晓波面前俯下身,一边把枕头摔到床上一边从侧面压上了他的身。
手指顺着脊梁缓缓向下移去,指腹轻轻按着张晓波前夜被操软的穴口,张晓波没吭声,谭小飞的手指便在他的默认下探了进去。谭小飞感觉到他的肠壁紧紧地绞着他的手,那滋味儿仿佛在渴求更多的安抚,便遂了他的意,在张晓波弱点的四周缓缓按压。频繁的做爱让他的后穴更加敏感,张晓波忍不住搂住了谭小飞的肩。
谭小飞看着他的模样,凑到他的耳边问,“张晓波,你说你这样子浪,以后还怎么操女人?”
张晓波呼吸微滞,片刻后喘息骤然加重,他抬眼看着谭小飞,扯起嘴角的笑,张口便道,“操男人也可以,你要是愿意,我——啊!”谭小飞不让他把后面的话说完,直在那最敏感的点儿上戳刺,酥麻的快感让张晓波的臀瓣抖得厉害,近乎痉挛。
谭小飞逐渐正回身体,下身压在张晓波的两腿之间,张晓波无意识地将双腿敞得大开,更方便了谭小飞手指的进入,他仰起颈脖,乱七八糟的吻一口一口地落在他的脸上。谭小飞的手被夹得紧,忍不住笑了,“我还是觉得你下面那张嘴比上面的更厉害。”
裤子半褪,性器就已经顶着湿软的臀缝往穴口里碾了进去,张晓波下面的嘴被堵住,却好像连上面的嘴也堵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谭小飞贴着他的身子很紧,张晓波的性器顶着他的小腹,茎头流出的yín_shuǐ微微沾湿了他的皮肤。
张晓波咬着牙反击道,“我倒是觉得你一无是处。”
谭小飞从穴口边缘直接往深处撞了个猛,张晓波闷哼一声,谭小飞的手摸上他挺立的yīn_jīng,“要我说,上面嘴硬下面嘴软,可真是……”他顿了顿,嘴里呵出的气吐在张晓波的颈脖间,泛起一片的绯红,“上野下奶。”
张晓波被他露骨的话调戏得受不住,在一阵大开大阖的冲撞中骂了句声下流。
可惜声音发着颤,尾音上挑着,谭小飞尝得甘之如饴。
张晓波腰上酥软,快感像是层层卷起的浪花,一阵浪过一阵。谭小飞直起身来,搂住张晓波的腰,张晓波顺着他的姿势用手肘撑着床坐起来,性器在他的内里捅得更深,他的脸靠在谭小飞的肩上,两个人的下身紧紧贴合,却又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我听人说你爸被人称作六爷,以前在北京也算是个老顽主。”谭小飞说,“三天内凑十万块钱,他这话说得大,就是不知道这个诺守不守得住?”
硬而滚烫的性器从下往上肆意顶弄,张晓波的腰身被卡着,无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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