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将键盘敲得一直一直响,一边说道。
电脑提示错误的声音一声一声地发出来,非常刺耳。
罗坤已经被那连续不绝的刺耳声音折磨得忍耐不住来回走动。
穆恬却一直坚持不懈。
他就是有这样一股韧劲,否则也不会成为学生中的高材生,我爸眼中的精英。
是的,我的那个有“狂妄的商界战神”之称的父亲,眼中的目光从来没有落在我身上过。他喜欢的是他和那些情妇生的孩子,欣赏的是人才。
我不是人才,穆恬却是。
父亲曾经那样叹息,“如果你能有穆恬的一半能力,那么赵氏就该你的囊中之物了。可惜……”他话语中的惋惜之意曾让我叛逆得想离家出走。
不过后来我之所以还在赵家,是因为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有我是赵家的人,我是赵家的嫡子,是我那有钱的父亲和我那有钱的母亲的产物,因此赵家的继承权,除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选。
我曾非常憎恨这一点,后来我则对这一点非常感激。
现在,我却对此,又爱又恨。
“恬……你可不可……不要再继续了……什么密码都试过……甚至包括……你生日倒过来,你们……每一个日期倒……你都没有……”罗坤隐隐约约地声音传来。
穆恬哼了一声,仍然继续按着键盘,“我就不信,一定有一个密码,可以打开这个文件。它一定比赵氏的秘密还要重要。我想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
“我觉得,”他用很轻的声音说,我很惊讶这样轻的声音我也可以听到,“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是我应该知道的,我想知道。”
罗坤无奈地叹息,“好吧……我不阻止……但……我们好久没……亲热……是不是该……”
我模模糊糊地听罗坤这样说,开始我还没有听懂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我看到他的动作,我就明白了。
罗坤本来只是低着头站在坐着的穆恬旁边,此时他低着,向穆恬耳边吹气,然后吻了上去。
我靠!
我硬生生地将目光扭到旁边去,透过脑袋上面的玻璃,看向窗外。窗帘没有合上,可以看到黑漆漆的天空,虽然外面没有灯光,但是我想,夜色应该已经将整个城市都笼罩了。
夜也将人的yù_wàng提升到极致。
我可以不看,我知道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将眼睛“闭上”,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我却不能屏蔽我的耳朵。
我应当感激罗坤,他将我所躺的棺材的盖子合上,外面的声音只会隐隐约约地传来,并不清晰。
我更应当感激他,棺材之内的冷气将我的尸身包围起来,再也不能透出去。
冷。
自从罗坤将我的棺材盖合上之后,已经过了几个小时,我曾以为我会因此而冻死,这种寒冷,只有我大冬天忍不住出去,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醉了,结果躺在路边时候的感觉一样。
除了穆恬,我心上的那个情人,除了罗坤,我唯一的最好的朋友,我谁也不关心。
因此大冬天躺在路中间的时候,我曾朦胧之间,为了这两个人挣扎着起来过。
穆恬从来没有过问过我,为什么喝酒除了一身酒气之外,我会带着一身的雪回家,如果说我醉倒在路边,我却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我曾认为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不过他从来没有问过我。我以为他只是不好奇。
也许他只是不关心。赵明泽发生了什么,即使喝醉酒,在外面发生了意外,他也不关心。
我躺在棺材里,静静地将我的五官我的神经都封闭起来。
赵明泽不想做什么,谁也不能强迫。
如今他只是不想听这些可能出现的呻吟声而已,谁也不能强迫他去听。
那会让我心肝疼。你知道我向来是非常自爱的,绝对不会去做自虐的事情。
然后我听到了凳子“砰”地倒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是一个人被砸了一拳,倒在地上的声音。紧跟着我这个棺材震动了一下。
原来他没有直接摔在地上,而是直接撞到了这个棺材上。
棺材上缓缓地出现了一个阴影,正好挡住了我看向窗外的视线。
罗坤背着我地站了起来,月光下,他的背影我可以很快地认出来。
“穆恬。”也许是罗坤站得离我的棺材很近,他的声音我听得非常清楚。“恬,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现在,你和我是情人,不是赵明泽。”
“不,我忘了,”他自嘲的一笑,“你抱了他,虽然那只是尸体,不过,我的穆恬,”他失笑道,“你不会以为那样一具冰冰冷冷的尸体就能满足你吧?”
“穆恬,你曾说,我的技术要比他好,比他温柔,”他向前迈了一步,轻声而暧昧地说,“难道你不想再感受一下?”
穆恬没有回答,而是冷漠的目光在他脸上扫了过去,轻蔑的哼了一声。
罗坤的背影挺得很直,他似乎镇定,但是他贴近玻璃的拳头,泄露了他的愤怒。
穆恬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扫到他握紧的拳头上,嘴角微微勾起。但他似乎又注意到了什么别的东西。
穆恬猛地大踏步走过来,将罗坤推在一边,手指按在透明的棺材盖上,目光硬生生地透过玻璃射到我的脸上,然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罗坤,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
“我不是故意的。”罗坤惊慌地说,但他也许是故意在隐藏着的事被戳穿了,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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