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是吃不了了,又不能直说,也不知道邢绍钧待会儿怎么向婆婆解释,这么一想,心里又有点心虚,她家侄孙他倒是看得顺眼,不过带着玩就有点危险了,都被他打了三次了。嘴里含糊的应道:“好啊,婆婆,那晚上我们再说好吗?”
上班时间差不多了,匆匆回家换了身衣服,又开车去了公司。
扣着时间进了办公室,没想到另外两个人也跟他差不多的时间过来,都踩点了。
“你昨晚做贼去了?”
“小成哥,你昨晚干嘛去了?”
徐浩明与方玉成看到对方的时候,同时指着对方发青的眼圈,乱糟糟的头发,浮肿的脸颊,问道。
“回去的时候踢翻了凯撒的窝,被它一顿吼,吵到隔壁新搬来的邻居,”比了一个见鬼的恐怖表情,“一只母老虎!你能想象半夜被她足足教训了一个小时是什么感觉吗!我仿佛又看到了小学那会儿我考试不及格我妈的后娘脸!你呢?”虽然最后是人家帮他把狗窝给重新弄好了。
“深深地同情你。”方玉成还困得很,只想找个地方能好好睡一觉,道:“捉贼,可惜捉错了人,把人手打骨裂了,现在还在医院里。”
徐浩明抽了一口气,竖了大拇指:“小成哥,你太牛了!”
“别提了,我去找于姐请假去医院,这两天你们辛苦点了,改天请你们吃饭犒劳你们。”方玉成抓抓头发,看到默默进来缩在一边不说话的沈佳佳,“别遮了,这天气就穿高领,怕别人不多看你两眼?”
沈佳佳放下手,道:“真有这么明显?”她的声音哑得厉害。
徐浩明靠过来,挑眉:“你的声音更明显!怎么样,你家齐靖昨晚吃错药了?”
沈佳佳抱头趴倒在桌上,露出的一小片脖子上全是一块块红色的吻痕。“酒后乱性啊,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
再也不喝酒了,这大概是这个早上他们三个人唯一的共识。
方玉成今天很忙,请了假又出去给邢绍钧买内裤,想了想又买了一套宽松的运动服,然后才又开车回医院。
进病房时,邢绍钧刚好也做完检查回来,医生也在,说是情况比较乐观,今天下午就可以打个石膏,然后出院回家慢慢养着。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就怕邢绍钧要在医院里住个几天,一来不好和老太太交待,二来在医院也真是休息不好。
医生交待饮食要清淡,邢绍钧的手又不方便,中午方玉成又是买了包子和粥对付过去,邢绍钧默默吃了也没有怨言,更让方玉成觉得他脾气是真好。
方玉成突然想起来,问道:“早上遇到婆婆了,你和她怎么说的你的手?”
邢绍钧将最后一口包子吞下去,扯着纸巾擦了下手:“还没说,我在这里有个同学,昨天去找他一起吃顿饭,我说昨晚晚了,就住在同学家,晚上再回她那里。”顿了一下,又道,“手我会说是昨天晚上喝了酒不小心摔的,你别在她面前说漏嘴了。”
方玉成点头:“好,我知道……那个,谢谢啊。”
他有点不好意思,邢绍钧还想着要帮他这个罪魁祸首隐瞒,虽然他也不是故意的,婆婆知道了也不会真怪他,但总会留个不好的印象。
邢绍钧笑着道:“不客气,以后还有麻烦你的地方。”
方玉成感动于他的仗义,一拍胸口:“你以后有事就直说,我能帮忙的地方绝对不会二话。”
两人都满意于对方的反应。
下午很顺利地打完了石膏,方玉成买的运动服有了用武之地,让邢绍钧换了,就直接出院了。
到家的时候天色还早,还没到晚饭的时候。
这个点老太太也许正在准备晚饭,邢绍钧让方玉成自己先回家,然后径自开了门进去。
方玉成像个小偷似的贴在自家门内,探着耳朵听对面的声响。果然很快就传来了老太太的惊呼声和问长问短的声音,邢绍钧的声音听不太清楚,大概是在解释,一会儿老太太的声音也小了,再听不见说什么。
大概是解释过去了。方玉成也放心不少,进屋去洗澡。将自己弄清爽了,顶着个湿哒哒的脑袋进了厨房,打开冰箱看看也什么菜了,想着晚饭是吃个面条还是就炒个饭将就一下,外面的门铃就响了。
方玉成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了一下,是邢绍钧,没换衣服还穿着他买的那套运动服,正站在门口。开了门,问道:“你怎么来了?”
邢绍钧道:“姨婆让我来喊你过去一起吃饭,你还没煮饭吧,一起来吃?”
说着便先转身回去了,态度太过自然,以致于让方玉成有种错觉,他好像已经去吃过无数次了一般。
进了老太太家被热情招待了,当然这热情仅限于老太太本人,邢绍钧人脾气虽然好,但无奈长了一张霸道总裁的脸,笑起来也基本是淡淡地、绅士地,行动快慢有度,没有一丝急躁,让人感觉到他的热情招待,估计有些困难。
老太太煮了不少菜,还有个骨头汤,正好该让邢绍钧多喝,方玉成也被分到了一碗。
他倒是挺喜欢喝汤的,咕嘟咕嘟就喝完了,边还听老太太在那叨叨:“我就说年轻人要少喝酒,看把自己的手摔成这样?小成你说是不是?”
方玉成闻言放下碗,赶紧点头:“绝对要少喝!”深有体会,喝酒就出事!
也许是语气太过深刻,老太太多看了他两眼,又看了邢绍钧,眼神中若有所思。
很快,老太太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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