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麽回事。
他不是不知道唐如今已变成队长的心腹。但是他真的没想到那人会这麽直接,不打一声招呼就将他出卖到底。
“我虽然不反对你们狗咬狗,但是不要扯上我兄弟。明白不?”
李先虚弱地张了张嘴,但只发出了一些气音。
一个东西扔过来,是他现在最需要的药瓶。
看来在他昏迷期间,男人把那些放在桌上的形形色色的药都研究了一遍。
“不会得的是什麽绝症吧?”袁风叼著烟,斜著眼讽刺。
男人不语,没有水,就这样费力地吞咽,苦得要死,导致胃里翻江倒海了一阵。
“李先,我劝你不要太过分。我的忍让是有限度的。不要把我惹毛了。”
他又说:“我那次的确是奸了你,既然你知道了,我不如直说。但我不是故意让你怀上的。”
李先笑了:“那你这次来是为什麽?不会只是为了兴师问罪?还是顺带再奸我一次?”
队长被堵住说不出话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摔门而去。
他不知道,那事之後,袁风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再度审视了自己的过失。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mí_jiān他,更不该把他关在黑屋子里。
都是l出的馊主意。如果他知道男人就是李先失散的兄长,说什麽也不会让他们同根相煎。
他当时就很奇怪,这家夥明明跟李先素不认识,为什麽会知道人家的底细。怎麽也没想到会有这层原因。
而且为人实在阴险。居然如此完美无缺地操纵了这麽一出骗局。在黑屋子里装了一道暗门,挑选了一名与他父亲体形相似的手下,还记得当时他们在到底真枪上阵还是用按摩棒这个问题上争吵不休。
妈的。
还好没让他得逞。他怎麽可能让别人去搞李先?他可不想那人成了破鞋。
如果稍有不慎,李先怀上了别人的孩子,他绝对会亲手杀了他们两兄弟。
但当时他真的没想到,男人怀了自己的种。他对孩子那种肉乎乎胖嘟嘟成天哭个不停只会拉屎拉尿的生物敬谢不敏,也从没细想过能从这个大麻烦身上得到什麽乐趣。
想想,男人生孩子,也太荒唐了。不过是李先……
孩子又是自己的……
这个……
主要连载一篇文可能有些单调,但为了保持有始有终,我还是决定不乱挖坑了。
放屁已经完结,怕有的同学没注意,提醒一声~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66
李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中的失落。
至从那件事後,在华泽元面前,他无地自容。
不必找借口,如果他对自己犯的错还那麽痛恨,还足够憎恶。
自己一心想要保护的人,最终还是冷漠地推开他渐行渐远了。
他不敢追上去,他害怕心中的良知敲出的重重谴责。
老板和肖腾又在一起了,现在他终於可以真诚地觉得,可喜可贺。
可能是自己受过伤害导致心理扭曲了,总是拼尽全力又不讨好地,想把老板的幸福完好地保留在手中。
到头来,他沦为罪人,无可辩驳。也不知道这究竟,这到底是为什麽。
看见两人出双入对,你侬我侬,他更不敢去打扰了。只得远远地看著,希望他们不会再出现什麽差错。
袁风来过几次。
对他总是冷嘲热讽,还好的是,从未对他毛手毛脚。
“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扰我的生活?”认真质问过,也给了他一个明白,但那人就是不走,大眼瞪小眼的,瞪烦了,才拂袖而去不过隔天又来了。
而且理由充分:你看著华泽元,怕他受委屈,我难道就不能看著肖腾,免他受欺负?
到这份上,李先不再说什麽。别以为死缠烂打就能从他身上得到好处,谁不知道,李先是个只吃罚酒不吃敬酒的家夥。反正感情是没了,不管你怎麽折腾,都没死灰复燃的可能。也许人家没这个意思,不过是吃饱撑著了,把他当做有助消化的药。
队长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态度。
随心所欲惯了,并不觉得人心这东西是能够透过伪装来识破。
重要的,可以是不重要的,千言万语,也可以不说这麽多。
但是不管怎样,世上有一种面具,戴著是最累的。那就是心中明明还有期许,却非要让自己看上去冷漠无情。是否自我折磨带来的快感远远要比梦想成真多得多?
“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麽你总是偷窥他们呢?”这天队长大大咧咧地坐在蜗居里唯一那张床上,抽著烟,问那个表情木讷的人。
“我没有偷窥。”每次他来,李先都拒绝和他说话,然而今天,他却转过头,眼神犀利,一字一句都咬得清晰。
“哦?”咬著烟蒂,男人脸上满是不信,“就算没有,你敢说你从未干预过人家的私事?”
他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和自己争辩的那个人可笑又可怜:“李先,不管你怎麽努力,你能改变的始终有限,非常有限。你想想,本就无法逆天而行,仅仅是个妄念却要遭到五雷轰顶的报应,未必也太得不偿失了一点。”
“管你屁事。”李先咬牙切齿,憎恨又心虚地瞪了他一眼。
他知道,袁风并没说错。
想凭著自身的力量扭转乾坤,那是比螳螂挡车还不如。
但是谁又会明白,被情所伤是怎样的难堪怎样的萧瑟。自己给自己的无期徒刑才是最可怕的。
他只是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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