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和力量,不是谁都能用的,然而他用来,却是游刃有余,就像是替他量身打造的极品享受。
与之相反,李先就份外凄惨了,被如此彻底地贯穿已是颜面扫尽,何况还是他最无法忍受的姿势,他疯狂地挣扎起来,扯得铁链框框作响,然而手不能动,腿不能踢,怎麽挣扎都是徒劳,不过是给队长增添情趣罢了。
“放开我……”叫了几声,他再说不出一个字,袁风已经开始了剧烈地chōu_chā,体内每一处隐秘的地方都被yīn_jīng撑开了来,震动的跳蛋被guī_tóu抵到接近花心了,他完全支持不住,浑身抽搐地断断续续地呻吟著,间或惨叫一声,连著高潮,然而前端被堵住又宣泄不得,说是水深火热亦不为过,简直快被折磨死了。
“呜……呜呜……”只见男人双目无神,半张著的嘴哆嗦著,唾液沿著嘴角流下,表情时而狰狞时而虚弱,股间更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整张脸被汗液冲刷著,已经饱和的私处承受著世间最美妙的酷刑,身体被顶得向上跃动,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就像这场交娈的伴奏。
除了疯狂的快感什麽都没有了,他感觉不到自己,灵魂隐去,ròu_yù的存在是如此鲜明,激烈得无以复加的xìng_ài足以让人忘记一切,如同到达了另一个虚拟的世界。最後一丝理智断掉时,李先闭上了眼睛,放肆地吟哦,随意地扭动,甚至无耻地迎合,仿佛两人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山洞,兴致冲冲,回到悬崖上,你情我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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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5 h~
是真的回去了吗……
可心中时隐时现,徘徊不去的,那小小的声音又是什麽?
为什麽要欺骗我?为什麽在我高兴得快疯掉时又将我推落谷底呢……
他极其困惑。不管现实多麽模糊,不管真相被如何掩盖,他都无法说服自己不要有那种心酸到发痛的感觉……
不知什麽时候换了体位。
两人面对面地搂著,分腿器去掉了,自己的双腿环绕在那人腰上……
他们随著节奏摇晃,共赴极乐……
进得太深太深,他半晌都未回过神,只觉两人的结合处湿漉漉的,欢喜又憎恶……
不知不觉,天亮了。
可是他们仍抱作一团,在地上翻滚,男人缠著他,打压著他,一秒也没停止过在他体内驰骋……
就算体力用光了也无所谓,仅凭著那份没来由的热情能就足够维持下去……
似乎怎麽也满足不了,光是两人紧紧相连就悸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形同一个永远不会结束的仪式,不断得到又不断失去……
没完没了的亲吻,男人对他又掐又顶,把他折来折去,弄坏为止……
“啊……啊……”他本能地呻吟著,回应著,也许是害怕分离,分离已经等在那里,也许是想藏住伤害,但伤害如影随形,可以返老还童,可以翻云覆雨,就是回不去,怎麽也回不去……
封闭了这麽久,记忆的闸门还是被那股慷慨激昂又凄凄切切的痛并快乐给冲开了。
只是熄灭的爱情之火,即使重生,也只能看见它压抑著伤怀而勉强拼成的零星段落。
人,可以不顾後果地去爱,但无法不顾一切地去恨。爱与恨,就像那五里一徘徊的孔雀,迷茫与困惑,欢乐和痛苦交织出最惨烈的烟火。
不要问为什麽。人世间总是需要那些复杂的心情来诠释宿命之苦。美好的桃花源不在这里,也不在别处。转念一瞬间,曾经的你我便灰飞烟灭。其实十八层地狱抵不过漫漫的时间长河。
到底还是惘然了……
一般都是六点起床,吃早饭,做准备活动,然後全身心投入训练。
但是今天,那个一向对自己严厉对别人更是严厉得没话说的教官居然赖床了。
还好,没有谁傻到去敲门叫他起来。否则下场定然比平时训练开小差还要惨。
不过有个崇拜队长的白痴殷勤地去送早饭,推开门结果看见房间里一片凌乱,像有暴风刮过。严重移位的大床上躺著两个人,由於只有一床短短的毯子,为了盖住旁边那个满脸疲倦呼呼大睡的男人,袁风不得不露点,半边屁股和背都晾在外面,大大咧咧地将对方连人带毛毯拥在怀里,尽管有些不搭调,但是两人挨在一起,很是亲热的模样又分外和谐。这幅画面实在太具冲击力,更让人震撼的是房间里弥漫著纵欲後浓烈的气味,被风这麽一吹不但没消散反而更为销魂。目瞪口呆的新兵赶快捂住喷血的鼻孔踉跄地退了出去。
李先醒来时已是晚上。
还未睁开眼,身体就因为鼻间熟悉的气味本能地往後退。
不过立即被搂住腰杆的大手拉回来,狠狠撞入一堵闷热的怀抱。
用手推开他的胸膛,随即又被变本加厉地紧紧搂住了,和对方贴得没有一丝空隙,就连肺里空气也给挤得一干二净。
实在没力气,李先也懒得跟他较劲,渐渐又睡了过去,似乎嘴角被人亲了一下,臭哄哄的感觉。
再次醒来,袁风还在旁边,正玩著他胸前的十字架。
李先一把夺过来,二话不说就转身,留给他一个嫌恶的背影。
队长死皮赖脸地贴过去,用那张没洗的臭嘴恨恨地咬他的後颈:“去洗澡,水调好了。”
不理他,男人闭目养神,却被那人连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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