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会跳起三丈高连孩子都不顾了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的脸扇肿掉。
好不容易走完长长一段路,离他垂涎三尺的生日蛋糕近了,哪知面前突然迸出个小丑,将手中的玫瑰递给他用搞怪的腔调说生日快乐。只是李先现在根本没心思体会男人为他准备的惊喜,他眼里只有那块散发著香味的用上等奶油铸成的巧克力蛋糕,恨不得立刻拿手指戳戳奶油上以各种水果做成的小人造型,只见他勉强笑了笑,算得上礼貌地将挡路的小丑拨开,加快脚步继续向那诱人的蛋糕走去。不料他身旁的花瓶突然裂开,一个吸血鬼打扮的家夥朝他露出无比绅士的笑容来,含情脉脉地抓住他的手,用英文道:哈皮波斯得。李先一肚子火,心里极度鄙视袁风的低智商,居然把疯子才做得出来的事安插在他生日宴会上!孕夫嘴角抽了抽,当做什麽都没看见地将那个不断向他挤眉弄眼的白痴吸血鬼甩在身後,同时挣脱队长扶著他的手,有些压抑不住激动地扑向他梦寐以求的焕发著光彩的极品奶油。可他万万没想到……
看著这个突然从桌下冒出来,把自己扮成大白兔的家夥李先恨不得爬上二楼然後从二楼跳下来将他一脚踩住,把他踩成扁扁的一团再扔飞盘似的扔出去。就是这样也不解恨,虽然他知道袁风是想逗他开心,但是拜托,不要那麽弱智好不好?当他是三岁的儿童?这个该死的!“够了!”李先终是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声,旁边的袁风一愣,变了脸色,适才的欢声笑语顷刻散去,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孕夫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把本来一片欢乐的景象搅得七零八落,开先怕那些心怀不轨的家夥捣乱,这下可好,自己把自己的场子砸了,不就是创意低级老土、过程漫长繁琐了点嘛,用得著在这大好的日子里动真火?想到这,他脸色缓了下来,挂上一个抱歉的笑容,正要说两句活跃下气氛,就听见袁风叫了一声‘小心’,然後急急地扑过来,将他紧紧护在怀里,他正要问他发什麽神经,头上传来哗哗的响声,紧接著一片浓浓的白色砸了下来,转眼发上,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奶油的香味铺天盖地……
抬眼,果然,面前那巨大的奶油蛋糕不复存在,孕夫傻傻的,手在脸上摸了摸,粘糊糊的,把手指放在嘴里,好甜。而袁风一脸哭笑不得,盯著他看,看得出神,仿佛受了蛊惑似的,低下头,伸出舌头,卷走他鼻子上一小团奶油。周围顿时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掌声,让随时随地都淡定自如的孕夫有些矜持不住,不得不让脸颊浮现红晕朵朵。
一夥人围著主角闹腾到半夜,反反复复打趣他们两个,还真搞得像闹洞房似的,还有人硬要灌孕夫酒,随便过头,越发没分寸了,袁风找了个借口,赶紧给男人解了围,把他从一喝高就发疯的那些人中拉了出来,趁他心情还不错,在送他去卧室休息的途中把他压著吻了个够。
李先仍是那样,对他的举动不喜欢也不讨厌,就跟对孩子的态度一样的。这让袁风搞不懂,干脆把他想作累了,李先对他到底怎样他心里有数。就算不冷不热也是负气和任性的成分比较多。受爱的驱使好过受恨的摆布,他明白的。
袁风把男人安顿好之後,轻轻关上卧室门,仍有些依依不舍,要不是楼下那些家夥非要同自己拼酒也就陪著他了。没走一步,碰见正在走廊上抽烟的肖腾,“你上来做什麽?”男人答非所问:“你太宠他了吧,我从没发现你是个对感情这麽认真的家夥啊。”袁风找他要了根烟,点燃後拍了拍他的背:“有话下去说。”肖腾并没动身的意思,眼睛盯著吊灯,若头所思,仿佛有心事。
袁风转了回来,靠在栏杆上,和他并作一排:“怎麽了?”
脚尖踢了踢地毯,肖腾深深吸了口烟,吐出烟雾时,给人一种惆怅的感觉:“我真的没想到,你会爱上一个男人,而且还是性格不太好的。”
也许是觉得自己没资格谈论,队长下意识地回避这个‘爱’字:“他的确是有点任性,不过再任性都没关系,我喜欢他这样,宠他很好啊,说什麽我也不能再伤他。”
肖腾狠狠抽著烟,恨不得把自己埋葬在烟雾里,永不见天日:“这是补偿吗?”
袁风摇头:“这不是补偿。因为补偿不了。我甚至没对他道歉,因为那无用。我更无法像你那样,每天都说……说不出。你知道吗,”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沈痛:“那时候,我明明知道会发生什麽,但我还是转身走了,以至於他差点……都是我的错。而且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但从没有提过。他没有怪我。”
队长的眼里染上一抹难言的伤痛:“我让他把十字架取了,他不肯。那个东西随时会爆炸的,很危险。可他就是不肯。我不知道他执拗什麽,也许他还恨著我,即使他只是恨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最近心情不好,气色也不好……可能无法维持日更……明天打算休息,所以今天的分量比较足……嗯……好,摸摸……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12
“袁风。”
听出是那个人的声音,队长住了嘴,赶紧捏掉手里的火星,微微低著头,旋身去了。
门内的阴影里,看不分明,只知道两人说了几句,互相搂著往里走,轻轻关上的门隔绝了一切。
肖腾倚在栏杆上,朝他们那个方向歪著头。指间烟雾缭绕,衬著夜的静谧,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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