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闭上了眼睛。
就像一头矫健的豹子,追风击雨疯狂地驰骋。不让自身有乏力的机会。
除了被彻底贯穿时那股诡异的刺痛,剧烈的摇晃里他的体内就像心脏一般麻木。
酒气熏天。qíng_sè无边。李先艰难地,一下一下地喘著,眉头纠结在一起,越纠越紧,越纠越紧。
他张开腿,方便对方歇斯底里,像要把他掀翻一样的捣鼓。虽然还是很痛,但比起之前第一下要好许多。
思维时而涣散,时而聚拢。就如身上的温度,灼热的,又突然冰冷了。
突然有些想哭。但再离谱的变故都能被他习惯性地忍住。那个人说得没错,这具ròu_tǐ生来就是献给男人的,否则上天也不会让他生出这般叛逆。
只觉得悲哀。他永远逃脱不了,神的审判。他情愿孤苦伶仃,也不会用身体取得某些捷径。
但是,有些事,他再强大,也是无法左右的。正如母亲的英年早逝,父亲的鬼迷心窍,兄弟的反目成仇。
活著,实在太累了。他却又不能够不活著。
不知换了多少个体位,男人仍是意犹未尽。
耳边是他,时高时低却饱含战意的喘息,就是大战三百回合也不过瘾。
李先则有些吃不消,平时他疏於运动,而且年过三十,哪里经得起这麽没轻没重的折腾。
最後他几乎是有气无力地蜷在男人身下,被对方掰开双臀,任火热的根茎挤开湿濡的花肉,大力插出淫糜的水声。
从头到尾都没有快感,只有袁风乐在其中。他软著,痛苦不堪地呵著气,直到对方一下重击,才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个空洞的音节。
从来不懂适可而止,要做就做到极致,整整两个时辰,翻来覆去,那人仍同最初那般,孔武有力,以狂乱的节奏披荆斩棘,不断刺入他的最深处,与他合为一体。
虽然被搞得半死不活,幸而没有昏过去。
男人做完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刚才支持著他的,不过一个念头而已。就是等他做完,一枪毙命。
不过失算的是,他发现自己只有爬起来的力气。将压著自己的男人推开,再让那根软掉的东西退出来,基本上体力一下降到了零。
这个房间里有数不尽的枪和子弹,他却拾不起来。真是窝囊透顶。
滚下床,摔在地上,狠狠出了口浊气。好不容易撑著柜子站起来时,顺著腿根滑下的红白浊液,让他气得两眼发黑。
必须赶快离开这里,等男人一醒自己就会没命。才走出一步,就痛得面容扭曲。他定了定心神,一瘸一拐地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在床上约会。极少有人在过道上走动。
他已经尽量放松,但还是受了伤,这个脆弱的地方很难痊愈,而且搞不好就会发炎,要了他的小命。
果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今天他总算明白了这个道理。不过自怜自怨是没用的,他的脑子必须飞速旋转,想出脱身的对策。
一想起审讯室的那一幕,就让人不寒而栗。他本不该和袁风有所交集,若不是他不服输的个性。
搞半天,我写的是年下……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1
每走一步,都牵扯到股间的伤口,鲜血四溢。他心急如焚,却始终拉不开步子。
心乱如麻地不知走了多远,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蔓延到中枢神经,令他不得不停下休息。
随之他颤抖一下。下身空空如也。这才忆起,刚才他急於脱离虎口,忘记了穿内裤。
该死!可现在又不能倒回去,只能让那个错误留在原地。
但始终没有绝望。他相信自己。正如他曾经相信,那些噩梦不会重演。
“李先?”耳边传来门打开的声音,“你怎麽在这里?”
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惊出一身冷汗,他转头对上那张惊讶的面孔,“没什麽。想找个安静地方抽根烟。”
原来他刚才自以为的灵光一现,却到底是漫无目的。如果他走到别人的处所,而不是唐的,後果怕是不堪设想。
唐打量了他一眼。很显然,不用揣测,光是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就已经撕开了他的伪装。
“我在你眼里,难道这麽不值得信任?”男人不大高兴地弹劾了一句,“在这里,只有我能帮你。其他人是靠不住的。”
他说得没错。李先想。如今死马当活马医还来不及,哪有闲暇心存顾虑?简直是多此一举。他必须臣服於现实,灵活地对待危机。於是抱歉地笑了笑:“哪有。我只是怕打扰你。”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关好门,把男人塞进卧室,唐立刻连珠炮地发问,“你伤在哪里?要不要紧?”
李先不语,在心里暗暗组织著措辞。那人把他抓过来,面对面地拷问,“是不是保罗那个混蛋?”只有他才会打李先的主意。
“不是。”贴著墙壁,李先有些无法消受男人对自己的关切之情,但别人毕竟是好心,泼冷水太不道德。
“你不告诉我,我无法帮你。”皇帝不急太监急,唐有些怒其不争地,“等你权衡好利弊,早就误了转机!”
“好吧。”李先虚弱地仰起脸,五官全部汗湿,“我惹了袁风,唯一的生路,就是想办法马上离开这里。”
唐一脸错愕,但没有再问其他的:“离开这里?谈何容易!没有袁风的允许,谁也不准启动直升机!而且最严密的警报系统,也不会让你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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