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扯离了床,跌在地上。等他甩了几下头终於把迷糊甩到一边,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手中的军刀一下又一下扎入桌面,木料横飞。
“可不可以改天?”他并非不知道袁风为何出现在面前,只是他现在体力不济,无法陪他消遣。
男人不做任何回应。从椅子里挺起身,大踏步走到他面前,右手一抖,一把小刀落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後撞在他腿间。
李先苦笑。这家夥真是有理不饶人。不知道自己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否会扫他的兴?还是他本来就喜欢摧残病人?
这时他突然想起,明天是集训的最後一天。男人看来是早有准备,如果一个月里他李先有一天缺席,那麽就功亏一篑,会失去跟著队伍上战场的机会。
想到这里,他嘴角的弧度一点点缓去。只剩一缕萧瑟萦绕在心底。
他的目光也不打算和这个男人再次接触。他已经从自己一无所有的灵魂中剥去了最後一丝重。
李先吞了吞唾液。为干涸的口腔做了简单的滋润。然後拾起地上的刀,拉下裤子,开始剃下面的耻毛。
所有的惩罚都心照不宣。他知道如何满足他。如果他要报复就让他报复个够,他已经不想徒劳地挣扎。
袁风并没把目光落在他驯服的动作上,而是看著窗外,偶尔吸一口叼在嘴边的菸。
仿佛事不关己,有点神游太虚,但底下闪烁著难以察觉的精明。只要对方有所异动,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李先做完一切,刀从沾著血迹的手掌滑落。一丛丛毛发躺在地上,软著的生殖器旁印著一道深深的伤口。
昨天的票数还算不错,虽然和其他作者的无法比,但老子却是发自菊穴的满足~~希望大家的热情就像拉屎一样,永远不会有停止的一日。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5 强h~
“到床上去趴好。”
男人的命令让他仰起苍白的脸。不过在撞见对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成的凶残眼神,李先垂下头,撅起肩膀,突然站起身,就像做出了某个决定,脱掉裤子,趴在床弦。
眼睁睁地看著墙上的阴影不断朝自己靠近,就如猛鬼附身一样压在他身上。他咬紧牙关,将眼睛狠狠眯起来。
要说做爱,袁风只喜欢两种方式。一种是面对面地单刀直入,这样方便用力,可以随便调整角度。另一种就是背後式,这种可以很好地深入,只是施加的力道会有一定程度的受阻。
李先当然不知道男人为何会突然想要他。也许发生了什麽事,也许仅仅是自我挑战的惩罚。
内裤并没完全脱下,大概是因为袁风对他男人的身份排斥所致。每次上床,都不想看见他那根丑陋的东西,但是这样的心理障碍对受害者并非好事。
似乎碰到他的身体就会习惯性的粗暴,掰开双腿进入体内不断旋转戳刺的手指就像苦难的代言。李先慢慢咬住嘴唇,又放开,仿佛想把那根弄痛他的手指从嘴里驱赶出来。
就在他微微翻开眼,精神不堪负荷进入迷离状态,头突然被抓住猛地转了过来。
还好他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袁风肯定以为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展露著倔强。
很可惜,没有让他抓到把柄。想到这,李先自嘲一笑。
然而他错了,袁风想捕捉的并非是他迸发在暗处的敌意,而是受到挫折脸上那抹惯有的微笑而已。
感觉被男人翻了个身,面对面也许要刺激一点,李先嘴角的笑并没变淡反而越来越浓而且很可恨地不自知。袁风抓住他分开的双腿往前压了一点,确定留在腿间的内裤正好将他不想看见的地方遮掩,便开始对待自己的性奴那样根本不需要多加考虑地为所欲为。
其实摆何种体位他心里也很矛盾。虽然背後式最方便最干净,把他当作女人做完了事,但是错过了他的表情却未免有些可惜。在这场他还没完全克服不适的xìng_ài里他需要对方的反应作调味剂。
随著他的手指在紧致的洞穴里如同挖掘机一样前进,在他的压制中单薄得有些羸弱的身体逐渐有了颤抖的痕迹。唯一不足的是那地方太紧,紧得有些不解风情。上次夹得他很痛,不过这次他会注意。因为他需要的并非发泄,而是忘记。
他想借著男人的身体忘记那个如白纸般单纯的少女。他不敢荼毒她也不准别人荼毒她的浪漫和无邪。他性格再粗犷,也有不能公诸於众的秘密。这一辈子,他只能是‘狼群’的队长,永远是这群兵痞的教官。以及和这个家夥不知是谁把谁拉入地狱的迷。
要不是袁风想著心事,绝不会前戏这麽久,不过对於李先来说,这样的死缓才最为难受。并不暧昧的气氛,也不qíng_sè的举动,却让他更加容易陷入敏感的纠结中。
在大力脉动著的硬物抵至花穴闯入第一道关口,力道强劲节奏柔和地挤开周围裹过来的媚肉,顿了一会,突然用力刺入它力所能及的深度,李先的身体跳了一下,像被人追杀般地喘息加重。
他睁大之後渐渐合上些许的眼,像是生命陨落之时在爱人身上留下的伤痕。那里面一片朦胧,他发誓要维持的清明被挤兑得一丝不剩。
父亲在进入他的时候突然停下,笑起来:“等等,我这还有个好玩意。”
他提起裤子,念念叨叨地走进另一个房间。在翻找什麽的同时嘴上还响著和他年纪不符合的轻快口哨。
只是突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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