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未知数。
旁边是个指挥所模样的建筑物,还有一些民房不知用途为何。前方是个碉堡,每个黑漆漆的洞看似无物,其实都暗藏杀机,一发现动静便会迸出焰火。几辆装甲车在空旷的营地上交叉巡逻,还有一辆装一门52倍口径120毫米火炮炮弹的坦克正气定神闲地监视著这里的一草一木。
大致清楚了敌军的防御体系,袁风伸手拉出怀里呼吸已经均匀不少的家夥,用手对他下了个原地别动的指令。
不想让他担心,李先点了点头。他知道对方并非真的关心自己,而是目光长远为整个军团考虑。再说,如果他死了,泰德的腿谁来医?
但是刚才,被男人拉住时有一秒他以为这是份郑重的邀请,他就像男人在乎的那些兄弟一样被放在心上,或者靠近心脏的位置。所有的人都在两人的速度中隐去只有风声如同活人般清晰,一切都模糊起来唯有那个宽阔的背影可追寻,就像一场梦从睡著到醒来只有一刹那惨烈的距离。
从袁风怀里脱离出来,他才发现左手臂疼得厉害,肯定是刚才被对方拽著跑时弄伤的,不过还能动就说明没有脱臼,再说他就是医生,没有半分让袁风为自己再度分心的理由。
袁风往前面爬了一点,然後打开手中的亚毫米波热成像仪。这种介於红外波段和射电波段之间的微波,可以穿透普通红外线所不能穿透的障碍物,包括极厚的墙。通过热像仪果然看见敌军领袖的住所空无一人,碉堡里倒是有五个,匍匐在每个洞口边一动不动。其它代表人体的红色不规则形状有序地分布在营地中。不过他要分析的并非这些,而且手中的热成像仪并不普通,加入了许多高科技的东西,比如能看到地底下的活物。他要发现的正是地道之类极具隐秘性的处所。
然而就在他撒网不久还没来得及收获的时候,在战场上的直觉告诉他有人从背後摸了过来。侧身一滚,另一只手抓著军刀就像弹簧一样弹出,以刁钻非常让人防不胜防的角度。
然而对方也不是好惹的角色,靠著身体很好的灵敏度闪过这致命一击,顺其自然地反守为攻。只是袁风身手了得,那人的拳头只挥出半截就不得不收了回去绕过他的劈砍从另一个方向袭击。
两人见招拆招,直到那人招架不住急忙喊停袁风才从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里抽身出来,对上那张属於女人的面孔:“阿尔娃?你们怎麽才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暗血’的首领并不理睬他的质问,只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里,”她指著大概两点锺方向,长著一丛杂草的地方,“地道的入口。姓彭的就在里面。”说完转身
就走。
袁风拉住她:“你怎麽知道?”
阿尔娃不客气地打掉他的手,陷在一片阴影中的脸怒气横生:“你管得著!”
为毛才停更几天,所有追文的烂菊便不复存在?555……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3
袁风虽然也怒气腾腾,但是相较於对方多了份冷漠:“你要去哪?”
女人想甩开再度伸过来死死钳住自己的手,但是投鼠忌器,怕惊动就在他们附近的敌军只好作罢,不过从牙齿里挤出来的三个字羞恼至极:“你放开!”
袁风拒绝:“不行。”
“好吧,”面对固执的男人,阿尔娃只好妥协,“我们只想帮你,难道帮你也有错?”
了解其意图,袁风才放开她:“等下在哪里汇合?“
阿尔娃摆手:“不用,各走各的路。”
战场上的英雄没有男女之分。
你可以怀疑她们的能力,但是不能轻视她们的性别。
要想在这个领域里混下去,首先就得正视在国际市场占得一席之地的‘暗血’。
再说真正的战士,不会有凡夫俗子那种无聊透顶的想法,他们永远都与世俗背道而驰,世俗
所质疑的正是他们欣赏的,即使在不得不屈服於现实的时候也会让命运对他保持崇高的敬意。
只是这样一支豔丽又绝顶的军团,往往让人在赞美她们巾帼不让须眉的同时,而忘记她们比男人和对手更自私更残酷的本性。
莫雷有些奇怪,队长拿著热成像仪到前方探测一番,回来居然一言不发,只让他们趴著别动。
大家虽然心有不解,但仍是听从指挥,乖乖地趴在原地,毕竟加入狼群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服从命令,如果在执行任务时遇到不听令的士兵队长有就地正法的权力。就算是平时,後果也
相当严重,不服输的个性好是好,但是用错地方也极其致命。
本来时间十分有限,而且大夥没从队长那得到任何暗示难免心中忐忑不安。然而就在他们等得不耐烦甚至有人冒著被记大过的危险上前提醒之时,眼前的黑暗突然被不知从哪冒出的火光冲散,顿时营地里惊呼不断,叛军们来不及搞清状况便纷纷抢上去,通知上级的通知上级,救火的救火,就像谁在他们地盘里丢了颗原子弹似的手忙脚乱,一时间清冷的营地变得热闹非凡。
这显然是‘暗血’的杰作,不知她们是误打正著还是老谋胜算点燃了人家赖以生存的武器库。这些人又不是正规军人,不仅素质低下,应变能力也非常差劲。看见形势危急,吓得直尿裤子,哪还有半分冷静去认真思考来龙去脉,只晓得武器库若是爆炸大家只会横尸遍野,甚至有人放弃救火仓皇逃窜。
看著暗血制造的混乱竟然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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