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她的快乐,我就是忍不住给她一点希望。也许是同病相怜吧,袁风你不要笑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现在我老了,既然你无法接受,我也不可能去追忆许多。这一辈,打算就这麽过了,我从来没怪过你,你要相信我。”
李先心头一惊,原来他们曾有过那种关系,果然唐所言不假,开先他还不相信,如今眼见为实,也就无法再怀疑了。
袁风沈默良久,才轻轻地说,表面上留有情面实则也没顾虑什麽:“以前的事别再提了。要不是你,哪有现在的袁风。我的确无法接受男人,也不想再多此一举地申诉。你在我眼中,是父亲,是老师,是谁也不可替代的。”
“我懂,我都懂。”二当家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疲惫,“想来我泰德风光十年之久,居然在感情上没有给自己留後路。又怪得谁呢?”他苦笑起来,“什麽都不要再说了,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明白这些绝情的话不是这麽轻易就能说出口的。好了,我约了人,你先去忙吧,有阿吞守著我。”
房间里响起几声脚步声,李先往後退了一步,然後他听见袁风斩钉截铁地说:“你放心,我不会爱上任何人。到我死的时候,我的心仍旧是我的。”
“但愿如此。”泰德微微地笑了。
而躲在门後的李先听到他这麽一番誓言,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他和他到底算什麽?结果什麽都不是,既然如此又何必做出那副有所企图的样子呢?
正落寞,门就打开,刚才那个口口声声说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家夥出现在面前:“你在这干什麽?!”
听出了那把声音结冰的程度,李先撇开头,也不理他就走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耳边仍旧响著男人残酷的话语:到我死的时候,我的心仍旧是我的。
先先被虐心了~~~~~~可怜的孩子~~~~~~~~~~.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23
“我能不能中途退出?”队长来他找他做最後的部署确认时,李先叼了支烟漫不经心地说。
袁风反问:“你什麽意思?”
男人一只腿曲起,放在板凳上,膝盖托著下巴,咬了几下烟头,有点冷淡地说:“我只是觉得作为这次任务的参与者太没胜算了,如果你能帮我搞到目前最先进的医疗技术,比如说,某种快速止血的纱布,我自然就能不辱使命了。”
袁风很是不爽:“怎麽不早说,只剩下三天,你让我哪去找这种止血纱布?”
“那你多找几个医生壮大下我们的队伍,如果这次又出意外,我和他两个人怎麽忙得过来?人死多了还不是我们背黑锅。”
袁风恨不得捏扁他的乌鸦嘴:“我不管你有何不满,这事就这麽定了!少给我找麻烦,你以为你真是什麽不得了的人物?大家全都要围著你转?”
李先不开腔,蜷在那发呆,不像先前那样有斗志,目光有点厌倦。队长只好稍稍放下身段:“我尽量帮你把这两件事办到,但是别再跟我讨价还价了。这三天你好好利用起来,何况这次任务并没你想象那样困难,做好你自己的工作我们也就成功了一半。”
微微偏过头,男人吐出一大团烟雾,不知道在想什麽,整个人就像要随风散了,让人感觉不到主心骨。
於是队长走近他,很随意地说:“今晚到我这里来趟。”转身之际,居然听见一把他以为听错了的声音:“我不是军妓。”
男人刚才散乱的目光突然束在了一块,有种精光毕露的震慑感,袁风从他这句话里明白过来之後态度同样强硬,不可一世中带著更加不可一世的轻蔑:“那你觉得你是什麽?”
李先一怔,继而有些自我厌恶地说:“跟一个贱货差不多,和男人睡觉,睡著睡著居然还睡出感觉来了,而且分文不取,比倒贴还要下作!”他笑得歹毒,“袁风,我凭什麽要供你予取予求?你对我有情有义?还是对我有大恩大德?你不觉得羞耻吗?我这副身体不管谁见了都觉得恶心吧?就连变态的口味也没你这麽奇怪的,你不觉得好笑吗?”
队长看著他,眼神波澜不惊到极点了,轻蔑和冷酷如影随形地夹杂在反驳的话语中:“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不需要这麽复杂,如果你不愿意完全可以拒绝如果你拒绝得了的话。我觉得我们做一对各取所需的性伴侣,在交流的方式上相对固定没什麽不好的。男人总有生理需求,而且你这样的人不是谁都可以接受,有人跟你上床算是捡了个便宜了,还有什麽不满足要在这里大做文章的?”
李先冷冷一笑:“我说你也不太要脸了吧,明明是我在质疑你的无耻你却把话题转移到我该不该感谢别人跟我上床这个争议上。我可以明确地对你说,我从来都没想过你那根东西,我恨你对我的强暴!你可以不认账,但你不要这麽自我感觉良好仿佛所有的人在你面前都是自取其辱的婊子!”
队长突然停下和他的争辩,几步走过去把他从椅子上扯下来:“我从没见过你这样强词夺理、无聊至极的人妖!道理已经给你讲得很明白了,这是生存法则,你强不过我就得臣服於我,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权威!你是哪根葱,”他趾高气昂,眼高於项地说著,将手伸进他的裤裆指头狠狠掐住那柔软的花穴,“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李先,我懒得跟你吵,你以为谁都可以做我的女人?你有什麽资格和我计较?!整天唧唧歪歪烦不烦啊?!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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