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沙发上,双手张开,头仰著,时不时活动下脖子,转转手腕,袁风仿佛并没把对方的局促放在眼里头,肆意享受著好不容易闲下来的光景。
半晌,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才利落地开口:“放了华泽元,有什麽条件尽管说。”
队长两眼望著天花板,只顾著抽他的烟,偶尔伸手在旁边抓把瓜子,随心所欲地磕著。或者无所事事地清清喉咙,最後干脆闭目养神起来了。
就知道不会一帆风顺,不过这人摆架子著实摆得离谱了点。道上不是有句话,说是凡事好商量。有什麽仇不能用利益化解?有什麽结是金钱打不开的?毕竟华泽元开罪的不是他,他只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有点实力爱出头而已,来之前李先是分析清楚的了,但是袁风不像泰德,用点手段就能摆平。
“他跟你没过节,抓著他不放有何意义?既然他是一颗筹码那麽现在就该他发挥价值,你要什麽开口就是。”
听罢,袁风嗤笑一声,眼睛一翻,嘴唇一翘,便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
“李先,你听好了。”那双鹰眼里精光盘旋,盛著一股就是大炮也挡不住的凛冽,“我现在告诉他跟老子有什麽过节。我和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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