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花重锦和花溪,这花家夫人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
花溪又伸手点了一把陆慕游的额头,道:“哎,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对锦娘好,我怎么忍心让你发毒誓?若是你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锦娘不得跟我拼了命?”
花重锦上前拉住了花溪的手,嗔道:“娘亲,人家陆慕游还给你送了好多药材呢。”
“是,是,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不也没有对你未来的夫君做什么吗?”花溪任由花重锦摇着她的手,正色地道:“陆慕游,这次念你是初犯,花重锦不愿意计较,我也便不再计较。但是你要记住,若是花重锦再因为你而受伤,伤在儿身疼在娘心,别怪我对你不好。”
陆慕游连忙称是,花溪这才露出笑意,招呼众人进屋。
…………
转眼半月过去。
花重锦坐在院子葡萄架子下面,几年前刚刚买下院子的时候,她便栽种了葡萄,现在夏日炎炎,葡萄藤下乘凉正好。
花重锦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凳上,手上把玩着一个小巧的瓷瓶,正是今天一大早黑衣人给她送的解药。
半月有余,赵凤仙的伤风不但没有好转,反而高烧不退,开始咯血,请了李夫人去诊脉,每次都说是伤风,可怎么治就是不见好转。
花重锦看着手上的瓷瓶,心中却是有了些怀疑。之前总觉得有点熟悉,却想不起来这种熟悉感是从何而来,看着手上的瓷瓶,花重锦终于忆起来这种熟悉感到底是什么了。
第63章 冲喜请期
花重锦看着手上的瓷瓶, 心中却是有了些怀疑。之前总觉得有点熟悉, 却想不起来这种熟悉感是从何而来,看着手上的瓷瓶,花重锦终于忆起来这种熟悉感到底是什么了。
虽然她只是巫毒殿不起眼的一个小棋子, 但是巫毒殿几年前的腥风血雨实在是深深地刻在了每个人心中, 没有人愿意提及。当年,巫毒殿前任殿主正直不惑之年,虽已经不是年轻力壮,但是四十岁乃是男人事业腾飞上升的时期, 而就在所有人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前殿主忽然患了伤风,半月前开始咯血, 不出三月便溘然长逝。随后新殿主以极快的速度和凌厉的手段继位,那段时间,巫毒殿每日以血洗地,人人自危。
花重锦收起手上的解药, 无论如何, 这位新殿主也算是间接替她报了一部分仇,而且新殿主目前看来, 对她也算是不错,起码还能让她苟且偷生。
花重锦站起来身,这些都是后话,当务之急,她得先去问问她娘, 说不定她娘有什么清热解毒的方子。虽然赵凤仙对她不是很好,总归是陆慕游的亲生母亲。而她母亲当年在巫毒殿也算是有一席之地,说不定能够帮赵凤仙一把。
…………
御书房中,皇帝坐在御书桌后面,奏折被随意地堆在一旁,而在皇帝面前摆着的,却是一本厚厚的皇历,埋头翻看着。
“爱卿,听闻凤仙公主来了京城?”皇帝头也不抬地问道。
陆慕游端坐在下首,闻皇帝问话,不急不慢地答道:“正是,本来母亲打算休息一日,容光焕发地来面圣,不料染了风寒,便拖延到了今日,往陛下勿怪。”
皇帝翻了一页皇历,道:“朕听闻,凤仙公主的病来势汹汹,颇为凶险?”
陆慕游点了点头,道:“已经请李夫人诊过脉,确是风寒。当天晚上便咳嗽不止,原本以为只是稀松平常的伤风,没想到近日开始咯血,实在是有些不妙。”
皇帝点了点头,赵凤仙是皇家御封的公主,即便是他甚至不曾与赵凤仙说过话,此时也必须表现得情谊深刻。
“国师,你知不知道民间有种说法,叫做冲喜?”皇帝开口道,“凤仙公主离了隐世山庄,便一病不起,恐怕是陆家忧国忧民泄露了太多天际,才有此降罪,不若你与花重锦早日完婚,说不定可以让凤仙公主痊愈。”
陆慕游略微一想,心中便明了。若是赵凤仙不幸仙逝,皇帝夺情尚可理解,毕竟国师一位不可久缺,若是开口让他娶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丁忧三年不可嫁娶,祖宗的规矩决不能破,但这么拖着,皇帝心中也是一桩心事,朝廷上下总有心怀鬼胎之人。
陆慕游起身,道:“殿下九五之尊,故臣斗胆请殿下为臣指婚期。占卜者不宜卜己,会招致厄运。”
皇帝赞赏地看了陆慕游一眼,将手上的皇历一合,道:“朕翻看了许久,一月后,农历六月初八,正是良辰吉日,宜嫁娶。”
陆慕游跪下身,道:“臣谢主隆恩。”
…………
“什么?”白君猛地站了起来,手上的茶随着她的动作翻了下来,正巧洒在她新换的橙红色下裙上,晕染开了一朵血色的花。
白君顾不上擦拭下裙上的物资,一把抓住了侍女的手臂,“你说得可是真的?”
“娘子不信可以去国师书房去看,国师应当在准备纳征的事宜了,估计官家的圣旨明天就会到达花家,随着官家的圣旨到达花家的,定是国师的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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