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娶我。我娘早就去了,你肯定知道,可是我爹从半年前就突然中邪风,好了之后就瘫在了床上,唉……”
花重锦看了一眼身侧的旺儿,旺儿眼中全是怜惜,手上的桃枝也越捏越紧。
见花重锦看过来,旺儿赶忙低声道:“助教,马上桃枝就要失效了,怎么办?”
花重锦没理会旺儿,见旺儿没有后悔的意思,直接开口道:“若是我想要替你保媒,你有什么想法不?”
姚二娘没抬头,手上动作不停,道:“虽然说我家里是这么个情况,可谁不想要个知冷知暖的人啊?其实我也没啥要求,只要郎君能跟我说一句心悦我,我就嫁!”
花重锦一把将旺儿拽了过来,低声道:“快,快跟说你心悦她。”
旺儿手上拿着桃枝,抖得好似风雨中的树叶,看着眼前的姚二娘,“二、二、二……”
花重锦把干巴巴的桃枝从旺儿手上夺了过来,伸脚直接把旺儿往前一踢,旺儿控制不住身形,直接撞到了姚二娘的面板上。
姚二娘抬起头,端详了一眼旺儿,一笑,道:“虽然花助教也没来过,但是名声在外,妾还认得。可这位郎君有些面生,郎君怎么称呼?”
“嘎~”旺儿与姚二娘大眼瞪小眼,忽然两眼一翻,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哎呦我的老天!”姚二娘慌乱地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跑了出来,道:“郎君,你还好吧?”
旺儿死狗一般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姚二娘伸手直接把旺儿拎起来,放在一旁的凳子上,道:“吓死我了,还好郎君只是晕过去了,不是中邪风。”说着,姚二娘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花重锦一笑,道,“自打我爹中邪风了之后,每次有人晕倒,我都很紧张。”
花重锦对着天翻了个白眼,道:“劳烦二娘做好炊饼之后先替我放着,我晚点儿来拿。”花重锦从袖袋里掏出几个铜板递给姚二娘,伸手拖着旺儿的衣领,拖死狗一般将旺儿拖了出去。
姚二娘有些怔楞地看着拖死狗的花重锦,开口道:“助教,我看你力气不够,而且就这么拖着郎君擦地好像也不太好,需要我帮忙吗?”
花重锦缓了口气,随手把旺儿扔在地上,只听“咚”地一声钝响,姚二娘嘴角抽了抽,花重锦活动了一下手腕,道:“不用,二娘要是上手,估计他更醒不了。”
花重锦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拖着旺儿过了街,朝着遇仙茶楼的小二招手道:“小二,替我把他拖进去,哪个雅间空着?”
小二乐呵呵地拎起旺儿,道:“花助教请,芙蓉雅间还空着。”
“行,那就芙蓉!”花重锦顺脚踢了旺儿屁股一脚。
海棠雅间中,陆慕游将手中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抬腿从窗边的位子挪到了一侧的位置,扬了扬手中的酒杯,云捷飞屁颠屁颠上前替陆慕游倒了杯酒,他家郎主定是忧国忧民,看完了天象,坐过来想解决之道。
陆慕游耳力甚好,此刻已经听到了花重锦和小二的对话,乐呵呵地坐到与芙蓉雅间一墙之隔的地方,改看戏为听戏。虽说他对鸿胪寺卿这个位子兴趣不大,还是尽职尽责地看了下属的履历,尤其是这个未婚小娘子的。
陆慕游眼眸更加深邃,忽而嘴角一翘,难道是陆家人天生体质使然,他明明只是想要出来喝杯酒而已。
芙蓉雅间,已经被盯上的二人毫不知情,花重锦毫无形象地一脚踢在旺儿屁股上。
旺儿悠悠转醒,看着面前的花重锦,一骨碌爬了起来,抓着花重锦的衣摆,哭丧着脸,道:“助教,怎么办?二娘一定讨厌我了。”
“德行!”花重锦拽出自己的衣摆,坐在凳子上,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上下打量了一圈儿旺儿,道,“你总不能看一次二娘就晕一次吧?这毛病得克服,咱们找找源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见好看的人就晕倒的?”
旺儿哭唧唧地看着花重锦,道:“从第一次看见二娘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二娘那么好看的娘子……”
花重锦捂脸,道:“我知晓了,你去街上买些炭笔和纸,”花重锦将铜板递给他,交代道,“记住,纸要熟宣,不要生宣,顺便买点儿糨糊。”
旺儿点点头,跑了出去。
花重锦重重地倚靠在墙上,叹了一口气,这是心理疾病啊,得治!不过她只是个媒婆不是心理咨询大夫,再说了,这个年代估计也没有心理咨询大夫。
与她一墙之隔的陆慕游笑着也倚靠在墙上,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花重锦现在面上的表情。不知道这位花助教要纸和笔做什么?
第11章 又见大爷
“咕咚!”旺儿第八次倒在了地上。
花重锦娴熟地抄起一杯茶水泼到了旺儿脸上,旺儿悠悠转醒,一睁眼,姚二娘就在他眼前,旺儿双眼一翻,又要晕过去。
花重锦抄起画画用的炭笔,毫不迟疑地朝着旺儿的大腿根扎了过去。
“嗷呜!”旺儿一声惨叫,坐起身来,刚好与姚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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