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开始生吃肉,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火。”
天色已经有点暗,老黄虽是害怕,却还是瞥了一眼花重锦的面容,道:“听你们二人的称呼,你俩是夫妻?我怎么看起来有些像兄妹?”
花重锦笑了起来,道:“天地为鉴。”
老黄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陆慕游抱着花重锦的手,低声自言自语道:“女人娶回家不就是帮衬家里干活的?倒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夫妻。”
花重锦撇了撇嘴,假装没有听到老黄的话。
没走多久,林子中便看到了一个小木屋,屋子用木头搭建而起,房顶上盖着已经干枯的树枝,外边还晾着几块肉,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肉。
老黄咧嘴一笑,指了指小木屋,道:“这就是我家,从今天起,也是你们家了。我在这里不知道呆了多少个春秋,终于有人给我作伴了。安心住下了吧,我们找了很多年都没有出去,你们兄妹俩刚好给我做个伴。”
花重锦握紧了火把,开口道:“我一定会出去的。”
老黄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花重锦,眼神在花重锦身上转了一圈儿,又看了看陆慕游,收回目光转身推开了房门,道:“当初我和几位村长老一同建了这个木屋,所以有两个房间。虽然他们都已经去了,我还是时不时清扫一下另一个房间,一个人实在是太寂寞了,只能幻想一下还有人陪着我在这瘴气弥漫的林中。”
花重锦轻轻拉了拉陆慕游的衣袖,陆慕游环视一圈儿木屋,弯身将花重锦放了下来。
木屋的构造与韦夼村中房屋建筑的风格一脉相承,进门便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吃食,门边支了一口锅,锅底却是干干净净,看得出来,的确是不曾用过火。
陆慕游从花重锦手中接过火把,颇有经验地将火房放了锅底。老黄眼神闪了闪,望向锅底的神情有些不怀好意。
“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黑,我去猎点野物回来。”老黄顺手拿过了墙上挂着的刀和兽皮网子,转身走了出去。
陆慕游将花重锦扶去了房中,从怀中掏出一粒丸药,塞进了花重锦口中,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卿卿,山中瘴气太重,在这木屋之中反而好一些,只不过,这个老汉来历有些不明,恐怕今晚会是不眠之夜。方才喂你吃下的乃是补气养血的药丸,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烧些东西来吃。”
花重锦摸索着拉住陆慕游的手,道:“你万事小心。”
陆慕游笑着摸了摸花重锦的头发,道:“能算计我的人,自然要承受得住后果。”
花重锦低低应了一声,躺到了床上,说是床,不如说是晾干的树叶和草铺成的草堆。
就在陆慕游一锅水将将烧滚之时,老黄手上提着三只野鸟从外边走了进来。
“今天收获不少,之前设置的陷阱里边竟然抓住了三只鸟。”老黄晃动着手上的鸟儿,鸟毛飞了一地。
老黄看了一眼坐在锅台旁边的陆慕游,即便是烧火,动作依旧优雅得好似弹琴,老黄有些摸不清陆慕游的来路,又看了一眼半掩着的偏房门,开口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内子身子不适,先去休息了。”陆慕游拿起柴火,加进了锅底,火烧着柴火发出“噼啪”声。
“这绕着锅台转的事情,怎么可以让男人来?”老黄将野鸟扔在地上,撸了撸袖子,作势就要往偏房里边走,“女人不能惯着,要是不想干活,就往死里揍,我来教你。”
陆慕游却是一伸手,挡住了老黄的去路,道:“不必费心,我自己的娘子,我自然知道该如何对待。”
老黄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道:“哪儿有男人围着锅台,她在里边睡觉的道理?刚刚捉鸟的时候把衣服划破了,让她起来给我缝补一下。”
陆慕游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反倒起身,更加严实地挡住了老黄,道:“先不说她眼睛不好用,即便是眼睛好用,我也舍不得她弄针线,万一扎伤了手指,到最后心疼的还是我。”
老黄鼻子里哼了一声,伸手似是想要推开陆慕游,却是犹豫了一下,缩回了手,转身捡起来了扔在地上的野鸟。
陆慕游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道:“给我吧,正好水开了,我来料理。”
老黄捏着鸟脖子,斜眼看了一眼陆慕游,道:“有什么好料理的,拔了毛,整个吃掉就行了。”
陆慕游笑了笑,道:“茹毛饮血本来就不是上上之策,现在有火也有热水,若是你喜欢生吃那就轻便,还请送我一只,我家内子需要补一补。”
老黄嘴里嘟囔了几声,伸手将野鸟递了过来,道:“反正你要料理,就一起料理了吧。外边晾晒的肉你可以随便取用,我去拿壶蛇胆泡的酒。”
陆慕游没有回答老黄,环顾了一周,捡起老黄进屋扔在地上的刀,手起,刀挽起几朵漂亮的刀花,不待人眼看清楚,野鸟身上的毛已经全部被处理掉,再定睛一看,早已开膛破肚。
这一切老黄全都没有看到,待老黄从屋子里走出来之时,陆慕游已经将野鸟扔进了锅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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