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倒在伤口上。
“啊——”花重锦尖叫一声,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伤口撒盐,不, 比撒盐还疼。
“假的,我骗你的。”陆慕游抬头,朝着眼泪汪汪的花重锦一笑,道。
“假的?”花重锦有些发懵,夫子查看作业之后,告诉你确实是他手抖写错了,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陆慕游快速拉过花重锦另一只手,故技重施。
“啊——”又是一声惨叫。
“的确是假的,你很乖,什么事都没有做。”陆慕游将瓷瓶放到桌子上,拿过细棉布,仔细地将花重锦的手腕缠好。
花重锦双眼满含眼泪,看着陆慕游熟稔的动作,传说中含着金汤匙出生,不曾品尝过人间疾苦的国师大人,为何会对于外伤包扎如此在行?花重锦的疑问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却只是微微一笑,道:“陆慕游,谢谢你。”
陆慕游面上微微有些发红,轻咳一声,道:“手腕的伤比较重,鞭伤倒是还好,京兆尹也算是给了我面子,故意拿了条又重又不趁手还没有倒刺的鞭子给莹郡主用。”
“郎主,我把衣衫拿了过来,我现在能进来吗?”云捷飞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确保没有惨叫声传出来,才小心地问道。
“进来吧。”陆慕游答道。
云捷飞将手上的衣衫放在床上,道:“郎主,是否要我将花家侍女请过来?”
“不要!”陆慕游和花重锦异口同声地道。
花重锦看了一眼陆慕游,笑着道:“若是花容过来了,我娘一定会心生疑惑,从来没听说过加班还带上侍女的。”
“那你的伤怎么办?国师府又没有……”云捷飞“噌”地转身,火烧屁股似的跑了出去,“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事情没有跟宅老说,我先回去一趟!”
陆慕游白了云捷飞一眼,有些赧然地些自言自语道:“这个云捷飞,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回头得好好罚他。”
花重锦伸手戳了戳陆慕游的脸颊,她还从来没看到过陆慕游害羞的样子,貌若潘安的国师大人害羞的样子果然是一道风景,花重锦一乐,不知道若是画成避火册子,会不会脱销。
“对了……”
“你……”
陆慕游抬头,与花重锦相视一笑。
“你先说。”陆慕游轻咳一声,道。
“还是你先说吧。”花重锦道,总不能说我想要让你做避火图的男主角吧。而且,她在牢中依稀听到有人提到了避火册子,可当时她有些意识不清,贸然提及也有些不妥,倒不如不说。
“你的伤口还是要处理一下,我思来想去,还是派人去通知一下段郎君和于娘子吧。”陆慕游微微低头,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拧着手中的帕子。国师府没有侍女,花家的侍女又不能叫,总不能让他来吧?
花重锦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段凯?于洛?虽说那日她醉倒了,可是于洛来闹事的时候,她还没醉到失去意识,于洛的每一句话她听得清清楚楚,若是说此次的牢狱之灾与这二人无关,她决意不信。
上次给她送了三个月解药的黑衣人明显与之前的黑衣人不是同一人,而巧合的是,监视他的人受伤之事,段凯也从屋顶上摔了下来,摔得地方还真是巧妙极了。之前她一直怀疑段凯,先不说他是不是黑衣人,她已经不想再隐忍下去,况且二人还曾约法三章,若是陆慕游叫来了段凯,岂不是正合了段凯的意?
花重锦一把抓住陆慕游的手臂,可怜兮兮地看着陆慕游,道:“大人,您可千万不能把段凯叫过来啊,若是段凯看到你我二人这样共处一室,他那么心胸狭隘的人,定是要退婚的,说不得还得宣扬得满城风雨,到时候我只能自挂东南枝了。”
陆慕游愣了愣,看着花重锦衣衫被鞭子打得破破烂烂,再看看自己身上只着了一件长衫,还真是容易让人误会。
“而且,若是让他看到我这满身伤,以后还怎么娶我啊?这男人娶娘子不都讲究一个肤若凝脂,我这别说凝脂了,老树皮一般,他还怎么下得去手,大人,您说是吧?”花重锦不等陆慕游说话,连珠炮一般道。
陆慕游被花重锦绕得有些懵,只觉得“老树皮”这三个字冲击着他的耳膜,“不会,若是真的将你放在心上之人,只会觉得心疼,更加怜惜你。”
花重锦低头细细地看了看身上的伤,约莫是京兆尹故意找了个高的架子把她挂了起来,身上的鞭痕主要是在腹部和大腿上,想当年,热裤、比基尼,她都没少穿,花重锦抬头道:“你帮我上药就行。”
陆慕游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从心口到脸,都发烫。
“男女授受不亲,这恐怕不妥。”陆慕游道。
“真麻烦。”花重锦左右看了看,从旁边拿起一块细棉布,递给陆慕游,“你蒙上眼睛不就好了。”
陆慕游伸手接过细棉布,在眼前比划了两下,道:“我要是蒙上了眼睛,还怎么替你上药?我又没开天眼。”
花重锦凑上前,伸手点了点陆慕游光洁的额头,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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