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耳边道:“国师大人,你心跳的真快,明明悔婚遭雷劈的是我,你怕什么?”
陆慕游直视着花重锦的眼睛,花重锦眼中只有他,陆慕游弯唇一笑,这种感觉似乎也不错,陆慕游抬手将花重锦散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道:“我怕你被天打雷劈之后,鸿胪寺没有人能坐得住首席媒官的位子。”
花重锦拉过陆慕游的手,手指修长,她作为女子都甘拜下风,花重锦不禁有些嫉妒,想也没想就放在嘴里,小嘴一张,就是一口。
陆慕游身子一僵,花重锦柔软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划过他的指尖,冲击着他的理智,陆慕游连忙别过脸。
花重锦丝毫没有感受到陆慕游此刻的心情,咬完人,有些不满意地砸了咂嘴,道:“不行,我不能悔婚,还有几个月我便满了二十,若是到时候还没有婚配,那我就会被随意许配了!若是什么歪瓜裂枣,还不如我扯着段凯的后腿,怎么说段凯都是个秀才,也算是有功名之人。”
陆慕游眉头一皱,方才花重锦说悔婚,他只觉得有种寒冬腊月进了温汤的舒服熨帖,而这番似是对段家尚有余请的话,不啻于正舒服地泡着温汤,被人兜头一盆冰水,真是透心凉。
“要不这样吧,你未婚我未嫁,你娶了我可好?”花重锦露齿一笑,小手不老实地捏了捏陆慕游的手指。
“好。”陆慕游脑子一空,张嘴便应了下来。
“赏你一个么么哒!”花重锦嘿嘿一笑,嘟起嘴状似要亲陆慕游。
陆慕游面上一红,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别处,确始终没感觉到吻落下来,待回过头,花重锦早就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陆慕游伸手抱住花重锦,唇角却是抑制不住地上扬了起来。
…………
御书房中,皇帝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奏折,又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了一眼陆慕游。
“国师所言当真?”皇帝头都快要埋进奏折,认认真真地再次确认了一遍奏折的内容,白纸黑字,他并没有眼花。
“陛下,一字一句都发自肺腑,望陛下成全。”陆慕游开口道。
皇帝站起身,踱步到陆慕游跟前,绕着陆慕游赚了一圈,身形挺拔,面上宠辱不惊,身上带着炼制丹药独有的辛味,如假包换,正是那个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国师大人。
皇帝突然“啊”了一声,从一堆奏折里边抽出来一本戏本子,看了一眼陆慕游,匆匆打开浏览了几页,问道:“这个戏本子是出自你的手笔吧?”
陆慕游瞥了一眼戏本子,道:“陛下谬赞。”
皇帝被噎了一下,朕什么时候赞过你?皇帝放下戏本子,正色道:“白家你又当如何?”
陆慕游倒是不甚在意,“上一辈的约定我不得而知,白家从来不曾与我有过婚约,也不曾在鸿胪寺备案过。作为陛下的臣子,我只知晓,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皇帝抚掌一笑,道:“爱卿所言甚是!”
陆慕游眉眼微弯,一撩衣摆,却是跪了下来,面色诚恳道:“谢主隆恩!”
皇帝手下一顿,差点儿写坏了圣旨,先皇下令,国师可不跪任何人,自此之后,无论是前任国师还是现任国师都从未跪过他,没想到此时国师却是跪拜谢恩。皇帝眉毛一挑,手上笔锋一转,将圣旨写完。
“陛下,臣还有个不情之请。”陆慕游起身开口道,“陛下不必赐金银珠宝给臣,臣府中最不缺的便是这些阿堵物。臣未来的岳母大人身子骨弱,还望陛下恩赐些药材。”
“行,你去药房自己去取吧。”皇帝挥了挥手,“待你取好之后,朕便派人去花家传旨。”
“谢陛下。”陆慕游唇角含笑,退出了御书房。
皇帝饶有兴味地看着陆慕游有些匆忙的脚步,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能让这冰棍儿融化的女子。
一个时辰后。
皇帝从案牍中抬起头,看了一眼旁边低眉垂首的文公公,有些奇怪地道:“国师还没有回来吗?不是急着让朕拟圣旨赐婚吗?这时候怎么不着急了?”
“回陛下,国师大人没有回来,倒是太医院药房已经来了三拨人了。”文公公立马回道。
“太医院药房?来做什么?”皇帝有些摸不着头脑。
文公公清了清嗓子,惟妙惟肖地学了起来:“公公,您快替下官禀告陛下,国师大人扫荡了药房啊!所有上好的人参鹿茸都没能免于国师毒手!国师可是识货的主儿,再这么下去,药房要空了!”
皇帝有些哭笑不得,摆了摆手,国师炼药天赋异禀,辨识药材更是手到擒来,他还真是疏忽了。
…………
“娘子,娘子,你快随我来!”花容拉着花重锦的手,朝着茶馆跑去。
花重锦还有些头重脚轻,昨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醉倒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回了花家,反正直到方才花容将她从床上拽下来之时,她还有些发蒙。
“出什么事了?”花重锦被花容拽得有些踉跄,开口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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