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媚,男子俊朗,在这苍茫荒芜大地之间还能有如此动人的画面,任是谁都会为这幅夕阳下的美画卷神往,守关将领只当是一对闹了情绪的情侣,便不再紧紧盯着。
“姐姐,你在这里坐了很久吧。”南宫辅仪开轻轻口,他白皙的脸庞上飞上一层红霞,不知道是被夕阳镀上的红妆,还是因为心跳加快而脸红。
“辅仪,你怎么来了?”尉迟娉婷有些诧异,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我去过王府,你不在,墨墨说你往这边来了,我就想到了。”南宫辅仪没敢告诉她他已经在一边等了多时,偷偷地看着她好久,只是看尉迟娉婷坐在这里一动也不动,她那样子样子,虽然静美,但实在是让人心疼,这才怎不住走过来。
“夕阳无限好……”尉迟娉婷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姐姐,太阳落山了,城关风沙大,太阳落山后就凉了。我们回去吧。”南宫辅仪说道。
“辅仪,你说人为什么会如此奇怪,爱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在一起时毫无察觉,等到天各一方时才后知后觉……”尉迟娉婷没有一丝起身的意思。
“爱一个人的感觉?”南宫辅仪看尉迟娉婷并没有回去的意思,于是也淡然的坐到了尉迟娉婷身旁,看着远处的大漠,心想尉迟娉婷一定是很想再也无法回来的南宫斐然,没想到,他们看似不合,竟有如此轻易,当下有些失落而静静地说:“看到她时就会心跳不止,有所期待,又有所紧张。望着她笑,自己也高兴,看见她伤心,自己也心碎,在一起时,每时每秒都觉得过的飞快,不相见时,心中又满满的全是她……”南宫辅仪转头看了一眼尉迟娉婷,氤氲的晚风中她的发丝随风飞扬,柔美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内心,但是注视着远方的双眼中,却写满哀伤,南宫辅仪苦笑一下,心想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坚强的她就连内心柔弱时都此如此迷人,可是这般迷人,却不属于自己,但是也许大抵是因为不属于自己,所以才显得更加珍贵,更加圣洁吧。接着说:“真的希望可以替她承担下所有的苦楚,只愿她每天都能开开心心……”
尉迟娉婷以为南宫辅仪说的是柳若眉,却不知南宫辅仪的心中却在不断期盼尉迟娉婷可以像往日一样不再忧伤。
南宫辅仪第一次和尉迟娉婷坐的这么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南宫辅仪不禁有些黯然伤神,正鼓足了勇气准备要向尉迟娉婷说出自己的心声,尉迟娉婷却先开口了:“我们回去吧。”说着便站起了身。
可是看了一眼南宫辅仪,又奇怪的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哦,没什么,风大,迷了眼睛。”南宫辅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如此失落的感觉,心在瞬间疼痛,不是因为自己没能表白出来,而是尉迟娉婷根本不懂他的心,也是,尉迟娉婷心中最爱的,是斐然,是那个对待自己如亲生兄弟一般的南宫斐然,他在临行之前,还托付南宫辅仪照看她们母子,自己又岂能对兄长的爱人有不轨的想法,可是南宫辅仪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绪,所以每日被这种矛盾的想法折磨。刚才和尉迟娉婷并肩坐着的时候,他多么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尉迟娉婷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不是现在才有,而是一听到南宫斐然的消息时就产生了,只是现在才刚刚做好决定而已。
王府中到处挂着孝,前几日还是张灯结彩的迎接二世子回来,没想到今日便是如此凄凉,王府内瞬间死了两个主人,坚强的徽亲王府现在就想一尊摇摇欲坠的高楼,只要轻轻一推,就会分崩离析。
生命是如此短暂,又是如此脆弱,所以,一旦要决定做什么,就要毫无保留的去做,有生之年,绝不留下遗憾。尉迟娉婷这么想。
尉迟娉婷带着墨墨径自来到风轻语的药铺。
“轻语,王府里面最近出了大事,有些事情我要去查清楚,所以,墨墨先由你来照顾几天。”尉迟娉婷说道。
“老大,你要去哪?”风轻语有些诧异,原来不管做什么,尉迟娉婷都不会让墨墨离开自己的身边,除非是十分危险的事情,现在尉迟娉婷要把墨墨托付给她照顾几天,难道她是要去做十分危险的事情?
“没什么,我只是想集中心思去找些线索,其他的你就不要问了。”
“娘,那你要早点来带我回去。最讨厌药味了。”墨墨皱了皱鼻子。
尉迟娉婷慈爱的看了看儿子,没有说话,心中却是无限辛酸。
冬日的太阳总是不像夏日般那么强烈刺眼,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尉迟娉婷一人一马在关外驰骋,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很冲动,但她只是有一种强烈的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找到南宫斐然,就算只是他的尸骨。她一定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尉迟娉婷突然觉得,自己自从从风语山庄回到洛阳城后,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个大阴谋,自己已经被命运之手推进了这个阴谋的漩涡里。从圣旨指婚给南宫斐然,到凯旋的大军却只死了南宫斐然一个将领,而况这个人号称百战不殆的战神,从战神的遇山崩而亡到徽亲王的死,这一切,一定有人在背后操纵。虽然自己现在还没有找到原因和证据,但是她是绝对不会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就甘心罢手的,南宫斐然,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带着你的尸骨回来。尉迟娉婷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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