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这包东西的时候,我的手有些颤抖。
回到住处,觉得心里释然了许多。是因为和小磊了却了一桩心事呢?还是因为小白的衣物“回”到了我的怀抱?应该都有吧。
一进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开那包衣物——里面是一件灰色的运动短袖衫,和一条上次小白穿到我家来的篮球短裤,还有一条是那种很短的深灰色运动短裤,一般练田径的人穿它居多,穿在身上也显得很性感。 我把脸埋在小白的衣物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白那遥远而熟悉的气息再次扑鼻而来。我的眼眶又湿润了。
我站起来,把全身的衣服都tuō_guāng,然后穿上小白的短裤和短袖衫,走到镜子前。
镜子中的我有些陌生,不知道是因为穿着小白衣服的缘故,还是因为我的表情。但现在穿着小白运动衣裤的我,已经感觉小白在我的身体里与我合二为一了。
或者,这就是那种我和小白紧紧拥抱的感觉。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我打开门,张哲站在门口。看着我穿着小白的短袖短裤,他的表情有些吃惊。
我一句话没说把他让进了屋。
“哥,你好些了吗?来看看你,有些担心。”张哲一向是个很有灵性的孩子,做他的爱人一定很幸福。
“还好了,男子汉大夫,这点皮肉伤算什么。”我用一种没什么大不了的语气说道。
“那你心里还难受吗?”聪明的张哲一语道破了天机。
我没有说话。张哲指了指我身上小白的衣服,又说道,“我看得出来,大哥很喜欢小白。但人死了也不能活过来了,以后大哥要是想小白的话,我来陪陪你好吗?只要大哥你不嫌弃。”
我看了他一眼,张哲连忙解释,“大哥你不要误解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大哥是个好人,一个人也怪寂寞的,有个小弟陪在身边,总比没有好。”
“走,我现在教你练散打去!”我抓起运动外套和长裤就套在了小白的衣服外面。
张哲看着我,笑了。
冬日的黄昏,两个身影相互依偎着,朝学校的运动馆走去。
冬天的体育馆,比平常冷清了不少。除了几个校外来租场地打羽毛球的球友以外,便没什么人了。我和张哲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体育馆里暖气特别足,我们俩把外套脱了,只剩短袖短裤——我身上是小白的。
简单地做了做热身活动,我开始教张哲做一些基本的散打拳法和步伐,在告诉他基本要领后,我开始在前面做示范。
像正规训练那样,我身体灵活地左右晃动,迷惑着前面的假想敌,时而出前手拳时而出后手拳,时而进攻时而防守,脚下的步伐则灵活配合着前行。
张哲的确是个聪明的男生,跟在我身后练习了几个回合过后,他已经有点像模像样了。
然后我开始让他跟我面对面地练习进攻和防守,这样我们双方就有了实战的感觉,气氛也像真正比赛那样有些许紧张了。
为了让他对散打有个真实体验,我开始越来越快地进攻,只是在力道上给他手下留了点情——我突然一个前手拳对着他的右脸迅速直攻过去,张哲明显一惊,马上举起双手格挡,其实我的拳只是虚晃一枪,这时我一个低鞭腿攻上他的下盘,张哲身体整个失去平衡,往后跌去。就在他身体即将接触地面的一刹那,我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张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散打真是太厉害了,过瘾!”
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电话那头是妈妈的声音,问我这个周末说回家的怎么没回去。
“张哲,陪我回趟家好吗?我脸上这个样子,家里肯定知道我是打架了,你去也好帮我做个证,说是路滑不小心摔的。”
“好啊,没问题。”
我们坐上公共汽车,才发现肚子真地有点饿了,何况刚才还运动了半天。
家永远是温暖的,得知我马上回来,爹妈奇迹般地弄出了几个好菜,吃得我和张哲那叫一个香。
有了张哲帮我圆谎,爹妈真地相信我脸上的伤是那天下雪时滑倒摔的。吃完饭陪他们聊了会儿天,看着父母都很健康,精神头也足,我心里踏实了许多。
到了晚上九点多,我借口第二天有课,所以晚上得回学校,他们也就没多挽留。临走之前,我把以前我用过的几本散打教材翻出来给了张哲,他接过书的时候,很兴奋。
回校的公共汽车上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我和张哲坐在最后一排,望着窗外繁华的街灯,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你在想什么呢?”我终于开口问他。
张哲笑了笑,“以前没接触大哥你之前,觉得…这种人挺可怕的,遇到了一定逃走。但现在感觉大哥挺好的,比好多人还要好。”
我也笑了笑,“今晚陪我喝酒好吗?”
我们又来到了楼下的那家小吃店,没等老板娘开口尖叫,我就主动地掏出二百块钱递给她, “上次是我们不对,这二百块钱是赔给您的,希望您别介意。”
小吃店里没有其他人,我和张哲还是坐在角落里那张小桌上,要了点凉菜,喝起酒来。只不过这次,我们喝的是二锅头。
酒一下肚,话便多了起来。张哲跟我讲了好多他过去的事,讲他在东北老家的体校时,跟同学去偷别人的苹果吃,讲他第一次被一个比他大的女人勾引上床的糗事,还讲这事被家里发现后是如何被爆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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