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你,就怕到时候你又出去干活了,没在家。”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块崭新的电子手表放在了他手里说道:“这是送你的礼物,年前就买好了,还以为交不到你手里了呢。”立秋望着那块精致的电子表,正想说点什么,只听不远处的那客车正鸣着喇叭催着云飞赶快上车。立秋明白他今天是要坐车回校的,便推他道:“云哥,你快回去吧,要不然这客车就要开走了。”他看着云飞呆在那里舍不得离开,就不由分说提起箱子拉着云飞一直把他送到车上,等车子缓缓地开动了,他依依不舍地目送着离开,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心像被刀子掏空了一样,站在原地不由得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引来了周围不少奇怪的目光。
晓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旁,看着他这淌眼抹泪的样子,忍不住心里一痛,拉着他的手说道:“秋,别哭了,都怪哥,这几天一直在外边忙,没好好照顾你,幸亏没出什么事,要不哥就悔死了,啥也不说了,这就跟哥回去吧?”立秋一看他竟寻到这里来了,不免有些尴尬,忙止住了哭泣,一声不吭地跟着他走了。
晓辉没有带着他回招待所,而是拐进了红星大楼旁边有条小巷子。这巷子外头虽是小楼林立,可这里头却到处都是破旧的老房子,残垣断壁和生活垃圾随处可见。晓辉在一所青灰色的房子前面停了下来,敲了敲门,开门的竟然是云飞的妈妈。小娜跟在后面一看是立秋来了,就白了一眼躲到里屋去了。
邱伯伯也正好在家,晓辉就从身上拿出了几百块钱给了邱伯伯,说是还上次帮他垫付的医药费。邱伯伯连推了几次,看实在推不掉了才收了起来。邹晓辉笑着说:“援朝哥,您对兄弟的好,兄弟我全都记在心里,大事咱虽帮不上什么忙,但只要兄弟我能办到的,您只管吆喝一声,兄弟保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邱伯伯听后心内一动,沉思片刻后问道:“晓辉啊,你认识我们单位的那个钱国栋吗?”晓辉知道他可能会疑心这个,便装做毫不知情地摇了摇头。 邱伯伯说:“这个钱国栋最近几天有点反常,好像正想动用关系调到别的单位去,这可不像他以前的作风。听好多人在背地里议论,说是最近好像有人抓住了他什么把柄,还一天到晚纠缠着他,他才不得不这样的。你如果不认识他最好,否则和他沾上关系,搞不好会牵连到自己的。”立秋听了这话,心里却咯噔了一下,这些天晓辉一直是早出晚归的,包里常常放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一次居然从里面掉出一张男女的luǒ_tǐ照片,他还半开玩笑说是这几天全是靠这些东西吃饭的。今天上午的时候晓辉看起来心情不错,还居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当立秋借故离开的时候,两个人就关起门在房间里面干那不急的事。现在听邱伯伯这么一说,他竟怀疑是不是有人用美人计来对付邹晓辉的,不由得暗暗心惊。
第7章 第七章
村子里到处都是蝉鸣的声音,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在小石桥上,斑驳的裂纹上沾着许多墨绿的青苔。立秋家的小院院门紧锁着,台阶周围长着一尺多高的蒿草,看上去仿佛好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云飞站在门前的破旧的井台边,心内一片茫然。
有两个面生的小媳妇从路边经过,边走边谈论着村子里刚刚发生的趣事,只听其中一个说道:“邱志军和他媳妇为这事都闹到法院去了,邱小付这老东西成日里在背后说别人家的闲话,这次自打了嘴巴,真是报应啊。”另一个则笑着说道:“你没听说吗?这邱小付和儿媳妇是被儿子当场捉奸在床的,邱志军那天还特地叫了好多的兄弟把前后窗都堵死了,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门给弄开,谁知道赤着身子躲在床底下的居然是他亲爹,我看这以后连这父子恐怕都做不成了。”两个人正谈论得起劲,忽然看到井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少年,便相互使了个眼色,悄然向南边走去。云飞连忙上前问道:“姐姐,我想打听个事,你们知道井边上住着的这户人家搬到哪里去了吗?”两人闻声停住了脚步,对眼前这个少年下打量了一番,其中一个笑着说道:“一看就是城里来的,村子里土生土长的哪里会这般的斯文秀气。你说的这院子就早没人住了,我们姐俩刚刚嫁到这村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听说这家的男的是前年遇上车祸死了,老婆孩子都搬去了其它的地方。村子里的人都说这儿不吉利,连这里的井水都没人吃了。”
得知他们家遭遇了变故,又没能从她们口中打听到丁点儿立秋的消息,云飞不由得心如火焚。与她们作别后,独自来到了村口的那棵大槐树下,看满眼的绿色随风摇曳着,这梦中无数次到过的地方看似一切如旧,只是原先坐在石头上的那个小男孩,此刻却不在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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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站在医院的门前,不知道为什么竟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晓辉到里面打听事情去了,临走前嘱咐他站在这里不要乱跑,可这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没见他出来。立秋闲着没事,就坐在台阶上痴痴地瞅着街对面的肉丸摊子。那摊子甚是简陋,锅灶的旁边只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和几条矮矮的长凳,可小小的帐篷下面食客每天都是络绎不绝。立秋记得小时候爸爸总是带着他到砖瓦厂里去做工,只要是发了工钱,爸爸就会买一碗热腾腾的牛肉丸子汤给他喝。有一次他手贱,趁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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