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从浴室中稳健的传出来,每一句都像是用吼的,可我知道爸不是在吼,他就是天生大嗓门。
「喔!」不过我则是结结实实的吼回去,不然隔个门板再加上里头水声的掩盖,我不喊得大声点,爸绝对是听不见:「对了,爸,小忠今天开始去毕业旅行,要下星期才回来喔。」
「我知道,我回来时有看到你留的纸条!」是是,记得留纸条的人是我,在超市忘记少了一个人的也是我,我真是未老先衰。
想到超市的事,我的脑子里已经转到今晚的菜色,烤秋刀鱼是一定要的,其它还有几道菜要做什么呢……「爸!晚上你想吃什么?」
我才刚吼完,刚巧浴室里的水声就停了,是爸洗好澡了吗?
「随便啦!小亮!你先拿条内裤给我。」
「……喔。」
爸啊…你去洗澡不带换洗内裤进去,要是我没回来,你是想在家里裸奔吗……
在心里叹口气,我也知道答案是一定的,爸才不在意在空无一人的家中赤条条咧。
走到爸房间,从平常由我打理得整整齐齐的衣橱中取出一条黑色丁字裤——没办法,我爸只穿丁字裤,我顶多只能帮他选择颜色,不过他喜欢的颜色都好骚包,黑色、大红色、亮黄色、荧光橙,不管是哪一件都是我没有勇气尝试的颜色。
手上捧着爸的内裤往浴室方向走,我突然心想,不知爸的老二长什么样子,等一下拿内裤给爸时有没有机会偷看到。
爸的老二和小忠一样,都是那种超级大屌,每次穿着丁字裤在家里晃来晃去时,他们胯下都是好大一包,就算没有充血勃起,光是软趴趴的状态时就是一大驼肉块在里面,超强的存在感总会让我无法移开视线。
现在我跟小忠每晚乱搞,对于他的大老二已经再熟悉不过,我知道它摸起来的处感、尝起来的味道、痿软时于充血时的尺寸大小……可是对爸的老二就很陌生了。
其实,我也不是没看过爸的老二,只是那已经太久以前的事,我印象挺模糊的。
那时候妈应该已经走了,我记得我是和小忠睡在一起,有天晚上我尿急起来上厕所,上完以后要回去继续睡觉时经过爸的房间,看到爸房间的门没关好,透过缝制房间里夜灯的鹅黄灯光淡淡的落在客厅地上。
「爸爸……?」我推开了门,踏进爸的房间里,看到爸坐在床上。
对,爸是坐在床沿,双脚踩在地上,他穿着我看习惯的蓝格子纹睡衣,和平时的爸没什么太大的不同,可吸引我目光的是——
「爸爸,你为什么拿了根棍子?」黑色的、长长的、看起来硬硬的,好大一跟棍子,握在爸的手上,从他蓝格子纹的睡裤中。
「没、没什么!」爸用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拿毛巾被盖住那根棍子,叫我回去睡觉。
隔天一早我还记得那事,问爸说那黑色的大棍子是什么,爸都不回答,一旁才三岁大的小忠凑热闹的喊说爸晚上偷吃巧克力棒,结果弄到最后爸只好带我们去摆货公司买巧克力打发我们。
回想起以前这段往事虽然有点好笑,不过也让我更想再看一次爸的老二,究竟是真的和印象中一样大,还是小时候记忆模糊造成的想象。
当然我才不敢冒然对爸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爸和我与小忠不一样,他一定是双性恋,不然他怎么会和妈结婚,又生下我和小忠呢?
走到浴室门前,我敲敲门,结果爸只打开一个门缝,伸手从我手上接过丁字裤就关门了,呜呜果然没那么好的运气,想要偷看都没机会。
我在心中拭泪,认命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先把一身的外出服给换下。
就算我是不常出汗的体质,可是一旦出门回家就要换回居家服是我的坚持,外头有灰尘病菌,回家后一定要把衣物换下,才能常保家人健康。
关于这点我也常常和爸与弟呼吁,只是他们两个真是标准的生活白痴,经常一回家就往床上或沙发上一滚,害我必须要频繁的清洗床单与沙发套,那对父子喔,真是,没我就是不行!
脱掉了衣服裤子,平时我不至于连内裤都脱的,不过刚刚我在乱想一气时似乎有点兴奋,感觉马眼有流出一些黏液出来沾上内裤,有些洁癖的我自然是无法忍受,于是把内裤也一起脱掉,打算重新换一件新的。
没想到就是这么巧,在我脱个精光时,门房突然被打开了。
「小亮,我……」是爸,他一看到我一丝不挂的模样,赤铜色的脸马上红起来,而且还是很红很红,红得要出血似的,然后他慌慌张张的只丢下一句:「对、对不起!」就磅!地一声把门给重重的关起来,之后我还隐约听见他似乎踢到了茶几发出的鏮啷声响。
……不会吧?爸也太可爱了,只是看到儿子的luǒ_tǐ,有必要动摇成这个样子吗?
而且我身材又不好,瘦巴巴的一点肌肉都没有,老二也没有爸和小忠那么大,因此我在家里都不敢学他们只穿一条丁字裤晃来晃去,最多也不过是背心加热裤就是我的极限了。
换好衣服走出房间,爸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我问他:「爸,你刚找我什么事?」
爸的脸还是红的,完全不敢看我,眼睛假装直盯电视说:「没……没什么,我想跟你说,小忠不在晚上随便吃吃就好了。」
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脸红成这副得性,我并不是自恋的人,当然不以为爸是看到我的lu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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