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拿了狐皮披风给云瑾笙披上,现在已经是冬日了,白日了虽然是艳阳高照,到了黄昏却也是冷得很,“公主回屋吧,天色已经暗了。”
云瑾笙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看向边关的方向,“也不知道这场仗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已是入冬,打起仗来也是艰难许多,也不知边关是否已经下雪。
黄昏里,宽敞的官道上,一匹马奔驰而过去往边关的方向。
边关一向要比京城冷上许多,士兵们也已经早早换上了棉衣,林安风从林将军的军帐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面上带了喜色,而此时司徒映寒、姬煞儿、无名跟南宫度正在林安风的军帐里喝着薄酒,南宫度面上已经没有了那寒光闪闪的银色面具,那狰狞的伤口也是剩下隐隐约约的疤痕。
姬煞儿裹紧了身上鲜红色的外袍,举起酒杯道:“也不知道疏行那家伙怎么样了。”
“想知道不会自己去找他啊?”司徒映寒轻笑,自己不就追随者林安风来这里了吗?不过这里还真是冷啊,在缪水族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么冷过。
姬煞儿红唇微微嘟起,有些赌气道:“每次都是我去找他,他就不能来找我一回啊?”这样很没面子的好不好,当时竹青跟无名要来边关的时候,自己就跟着一起来了,那个家伙却连个面儿都没露。
无名跟南宫度皆是无言,沉默着喝着酒,这里的酒比京城中的酒要粗糙很多,有些割喉,却是跟这无垠的边关应景得很,倒也多了几分壮志豪情。
就在这时,林安风掀了厚厚的帐帘进来,看到司徒映寒又是举杯,眉头微皱,快步走到司徒映寒的身边,取走她手中的酒杯,“你酒量不好,就别喝这么多了。”记得她刚从缪水族出来的时候,连酒都不会喝呢。
司徒映寒轻笑着摇头,眸光染上了微微的醉意,那灿烂的颜色直直逼进林安风的内心,“我的酒量跟以前可是不一样了。”
林安风无奈,把手里的酒杯重新递回到司徒映寒的手中,“最后一杯了,知道吗?”语气中有些宠溺,而旁边的南宫度却是眸光微紧,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那种灼烧的炙热的感觉让他稍稍舒服了一些。
司徒映寒轻笑着点头,霍然发现林安风手里捏着的一封信,而且上面还写着自己的名字,“这是什么?”司徒映寒伸手便去拿。
林安风也不阻止,任由司徒映寒把手里的信拿去,看到落款是云瑾笙的字迹,司徒映寒心中一喜,这样算来,自己跟瑾笙已经是好几个月未曾见面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未等司徒映寒拆开信封,林安风已经淡淡开口道:“云瑾笙她怀有身孕了。”在场的几人均是一惊,就连司徒映寒也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惊喜地追问:“是真的吗?”
林安风笑道:“自然是真的。”
姬煞儿也是激动地站起身来,“这可是大喜事啊,”不过姬煞儿喜悦的脸突然垮了下来,“只是这场仗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我想早点回京城去看看小主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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