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锐利的眼眸直逼鳅恨,三年千篇一律的说法,只是不同的是,东方长老的野心始终没有变过,几年来已经积攒了相当的反对鳅恨的势力,寒的去留,也是要给鳅恨一个下马威。
“哼,东方长老,我敬你三代辅佐,我让你曾经的关怀……”咪着眼睛缓缓踱步走下阶梯,伸手,拽起跪趴在地的老人,发狠地低语,透着挥之不去的恐怖,“可我不代表我不会杀你,不要以为你的那些乌合之众我不知道,不要以为我可以让你这个下贱的身体爬上那里……”
“主上所言,老夫不明……”不卑不亢不惊不恼得态度。
“哼,不要逼我出手。”甩手将东方老狐狸扔出,而那只老狐狸也毫无反抗地撞到墙上,额间点点血渍渗出,只是明眼人都知道,那不过是给了主上面子,也保了自己的安全,毕竟,鳅恨的武功在这里的所有人之上。
“老夫请主上三思啊。”假装卑微地匍匐在的,东方护法依旧不屈不挠,“至少,把那外院的男宠。”
“闭嘴。”
“……”
响彻大堂的吼叫,鳅恨不爱愁衣,他不是没想过让愁衣的消失平了那些老头子的气焰。只是,每每想到那张灿烂的笑容,快乐地问自己“你是否真的会给我幸福”的时候,肩上,那块被愁衣咬伤的痕迹就会隐隐作痛。
鳅恨不懂那是什么,只是知道,愁衣不能走,绝对不能走。
环顾寂静的大堂,一个个虚伪的人,这些人有多少人看着他曾经煎熬,又有多少人伸出过援手?
冷冷地笑,霸气地坐回高座之上,“哼,我想我这几年太过于放纵你们了,是不是?”
“……”
“呵呵,既然如此,那休怪本座手下不留情。”
“……”
死寂一般的堂上,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包括那只老狐狸在内。
“还有,那两个人一个都不会离开,谁不满意,大可以找我,哼,如果你能活着走出我的视线范围,要杀便杀,要放便放。”
鳅恨用气将声音发出,震得每个人的内脏翻腾,这是威胁,也是最后通牒。
堂外风声袅袅,堂内。孤寂一片……
老狐狸回头,看着依旧邪邪地靠在所有人最外面的胡冉冉,只见他依旧面带微笑,那把镶金纸扇轻摇,一派与己无关的姿态。
冉冉似乎感受到老狐狸的视线,笑意加深,只是目光变冷……
一道寒风吹过,老狐狸迟来的冷汗渗出。
“主上……”一声焦急的声音打破沉重的空气,所有都为那个冲进大殿的人捏了一把冷汗,就看见那人神情焦灼,“寒,寒公子,寒公子……”
“他怎么啦?”同一时间冲下高台,一把将那人拽起。
“啊……”那人本就是内院里的一名最下等的仆人,别说是鳅恨的声音了,就连听见鳅恨的名字都可以抖三抖,现在被鳅恨一拉,他哪还敢发声音。
“说啊……”狠戾的盯着那人。
“愁,愁衣,愁衣公,公子,要,要杀寒……啊……”被鳅恨远远地抛开,鳅恨瞬间飞出,直奔内院。
风在耳边呼啸,一股无名之火腾腾燃起,自从接到那张纸片以后,鳅恨就一直在徘徊,他相信愁衣是爱他的,所以他放心的没有作任何防卫,可是……
“轰……”不远处,被鳅恨的掌力打得粉碎的石林飞散,偏偏粉末缓缓落的,染白了一片湿的。
“咯咯咯,一一,你上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内院大门敞开,其中传出快乐的撒娇声音,似嗔似怨,只是掩盖不了那份温柔。
“哥哥,一一带你离开好不好?”同样的温柔,只是其中多了一些苦涩。
“愁衣,你不要乱来。”焦急的呐喊,回头,对上那双眼眸,原以为这一生看不见这潇洒人儿心急如焚不知所措的样子,可原来如此容易便看见了,“你不要让我恨你,愁衣。”
笑着回头,周围是冰冷的死士,手上是把锋利的匕首,那冰冷的闪着狰狞的凶光。
“哥,你看,青青他急了……”
“嗯?”茫然的看着愁衣身后的男人,寒不懂,为什么他的青青又变了模样,可是,那身影,那声音,那熟悉的感觉,“青青……?”
伸手,想要过去,却被愁衣捆在怀里,挣脱不得,“一一,我,我想过去……”
“那哥哥不要一一了吗?”笑着,却受伤,不要了吗?连你这个疯了的人也不要我了吗?
来回的看着,“一一不哭,表哥陪着一一。”轻柔地用手指为愁衣擦拭那一滴滴没有形状的泪水,许是寒真的看见了,看见那一颗颗在愁衣心里流淌的泪水,轻轻拥抱,温暖,宽容。
看着鳅恨冷着脸走进内院,愁衣笑。自从走进这内院,举起这把匕首的时候,他就知道,注定,这个男人,会恨他入骨,笑,既然不爱,那便恨吧。
“那哥哥和一一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这里好多人都不要一一。”看着两个男人,愁衣问。
“嗯,好,表哥陪一一一起离开这里,一一不怕,表哥保护一一。”稚嫩的话语,引来愁衣温柔的笑,也许,寒依旧是要他的,这,便够了。
“愁衣。”
“噗……”鲜血如注,似是被万斤重石狠狠的撞了胸口,鳅恨用内力发出的吼声响彻内院,虽针对的是愁衣,可也殃及了周围的人,只是愁衣的伤最重。
“哈哈哈,别吼了,你就不怕寒受伤?”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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