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有些动摇,他希望维尔西斯是爱他的,但也希望他活着,这样的答案让他不知该如何期许。
“我听说时空是可以对接的,不是吗?否则维尔西斯来杀了我有什么意义?等到那一天,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是的,但是圣使住在白垩星,你找不到的,没有一张星图标记过白垩星的位置。”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路易斯陛下,只要能走到那一天,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回到我的身边。”
路易斯陛下给了他想要的答案,作为报偿,艾泽让他死得很痛快,没有更多的折磨和屈辱,艾泽只是把所有的痛苦都留给了自己。
比如,他一个人等待五年。
五年里,踏上每一颗星球,艾泽都要先摧毁一座圣殿。
这样能让你痛吗?能让你想起在另一个时空不停追赶你的我吗?听说只有在两个时空有重合之印的时候才能将记忆覆盖,是否我只能杀到林姆顿星,才能让你记得我?
一个人的时候从不觉得寂寞,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才明白什么是孤独。
每当在黑暗的宇宙里漫行时都能想起你的眼睛。
继而想起你的拥抱,你的吻。
就是这样度过了五年,思念,否则杀戮,最终对一切都感到麻木。直到我终于走到这一天,终于等到你再次出现。
“圣使来了!陛下!”
是卡洛夫元帅最先发现的五座s级机甲,阿维安也同时注意到了天际被飓风推开的乌云。
而不远处,与帝国烈金机甲僵持的撒旦机甲也稍稍一动,机甲头顶的视镜准确地停留在五座机甲的来向。
独自操控着烈金机甲的阿维安有些紧张,他并不知道圣使大人是否跟着那些机甲一起来了。父亲死了,哥哥死了,他或许是世上唯一一个亲自感受到两个时空对接的人,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看似并无变动,实际上却已偏离原本轨迹已久的历史重新在眼前发生。
父亲比历史上更早的落入了艾泽手中,他也以一种更困难的方式才赢得皇室内部的认可,得以继任皇位。
五年。他不敢稍有懈怠,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在学习如何掌控机甲,直到父亲的亲卫将陨落的权杖找到,重新交到他手中。
他不能辜负父亲的死,更不愿辜负自己帝王的身份。
他还要保护好圣使大人,不能让圣使大人死在撒旦上将手中。
然而,他似乎做不到这一点了。
圣银机甲最先悬停在了烈金机甲的身前,机甲的舱门被打开,阿维安一眼就看到了身穿白袍的维尔西斯。
帝国的军人们都有些躁动,谁也没想到,传说中的星际圣使竟然真的存在,而且真的为了他们的生命来到了林姆顿星!
“圣使大人!”阿维安在机甲内激动地大喊了一声,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没有打开机甲的对外扩音器,因此圣使大人是听不到他的话的。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圣使将目光落在机甲权杖的身上,一切都彷如初见那日。
冷漠,疏离,却令人信赖。
维尔西斯微微颔首:“阿维安陛下,你好。”
阿维安觉得自己都有些热泪盈眶,他强自克制,不愿意在帝国无数军人面前流露出自己作为一个o帝王的脆弱。
他匆忙按下扩音器:“圣使大人,对不起……终于还是麻烦您来了,您的伤好点了吗?”
维尔西斯身穿白袍,阿维安离开圣殿时所见到的伤口都被很好的隐藏起来,而圣使的面孔依然是那副淡漠的神色,除了脸色有些苍白,阿维安似乎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谢谢陛下的关心,我很好。”
是吗?
你很好吗?
上千机械人军所簇拥的暗黑机甲内,艾泽一眼不敢眨地望着维尔西斯,甚至不敢用力呼吸,仿佛一切都只是假象,如五年来的每一场梦境,如每一次发情期生捱硬熬却不敢注射默茨试剂时痛苦和煎熬所带来的幻影。
听说星际圣使是不能动情的,所以你活得这样好,是因为那个时空里关于我的一切,都在这个时空里并不奏效?
因为没有爱,没有我,所以你安然无恙?
艾泽伸手准确地按在了机甲打开舱门的按键上,须臾,撒旦的大门被弹开,艾泽转身,走到了门边。
撒旦上将突然从机甲内走出来,地面上所有的作战部队几乎条件反射般举起枪口瞄准了他。
整齐划一的上膛声激得维尔西斯心口猛地一跳,他下意识地想向前走一步,转而才意识到自己只是站在机甲门口,距离艾泽还有那样远,远到无法伸开手保护他。
阿维安察觉到帝国军人的反应,略有些不悦,他立刻联系了卡洛夫元帅,从视讯窗口发布命令:“让我们的人都把枪放下!”
卡洛夫元帅有些意外,他压低声音:“这是个很好的机会,陛下……我们可以……”
“不行。”阿维安意态坚决。
虽然艾泽是单方面宣布了停战,但阿维安也在随后给出承诺,绝不会利用圣使发动战争。
由此,他们才能平静地等来维尔西斯。
阿维安是如此虔诚地笃信星际圣使,因此也是如此在意承诺。
卡洛夫元帅不敢违抗皇帝的命令,只好向下传达,片刻后,帝国军人终于收起了他们的火药大炮。
艾泽冷笑地看着这个场景,目光落在了机甲权杖身上,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出现竟然会让阿克扎帝国诞生了第一位o帝王,要知道,在几百年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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