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皱着眉头,牙齿咬在手中的冰棍之上,透心凉的凉意从唇齿间蔓延到心口,让他清醒了不少,他试着开口,却什么也说不了。
思绪又一次回到了几天前,在丰玉彦透露了大量情报后,甚至还恐吓了一番,他停在房门口考量许久,还是决定上个双保险。
以至于水门被压制在地板上时,还误以为自己要被杀人灭口了。
“我记得……那个印好像是这样的。”青年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大概是因为在思考吧,他掐着水门下巴的手没几分轻重,“先是这样……再是……”
没个几分钟,丰玉彦才从水门的身上爬起来,拍了拍双手说:“好了,搞定了。”
水门事后拿镜子照了照,才在舌头的正中央看到了淡淡的印记,浅粉色的,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清。
被问起这个印的时候丰玉彦也没做遮掩,他直白地告诉水门这是改进自根部的封印术,作用就是让水门不把他的消息到处乱说。
“我是相信你,可万一碰上山中那种秘术呢。”
丰玉彦说得有理有据,在约好下次出任务带水门去找宇智波斑后,便离开了。
水门这下有些惆怅地发问了:“自来也老师,你说……唔,你知不知道有关漩涡丰玉彦的事?”
他没法说的话,只能旁敲侧击地问了。
其实,他共享了丰玉彦那些小秘密后,心中有些莫名的躁动,他也的确不想把那些事说出去。
本以为能从自己小徒弟的嘴里听到某个女性的名字,兜来兜去却说出了一个男人的名字,还是水门一贯挂在嘴上的那个。
这一下,自来也本来已经偃旗息鼓的心思有活络起来。
他以前不过是随口说说,别告诉他这个小徒弟,真的对女性不感兴趣?
不该啊,女子的曼妙身姿这么美好,他徒弟哪里看不上呢?
好像也不对。自来也摸摸下巴,他想起上次塞给他徒弟的小黄书,他徒弟应该是翻都没翻,事后才能如此正直地说书很好看。
不过有关漩涡丰玉彦的事吗?自来也想了想,说:“我知道的,应该和你知道的差不多,比如他的身份,比如他的来历。”
“那……他有没有可能……不是人类?”小声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水门下一秒就被自来也拍了下脑门。
“什么跟什么呢,人柱力也是人,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小子还有偏见的呢?”
水门无语地看着他的老师,只得再开口解释,他并不是这个意思。
“就是,您知不知道他来村子那会的事?”
“他来村子?那个时候早了啊,算算的话,差不多十几年了。”可不是十几年吗,再多几年就要凑满二十年了,自来也想到,“如果是那时候的事,你不如去问朔茂那小子来得快啊,当年漩涡丰玉彦是他带回来的。”
“当然了,如果你还想知道人家在漩涡的事的话估计是不行了,涡潮村经过那一事之后,该死的死,该烧的烧,更别提漩涡丰玉彦这种孤儿了,估计以前的记录早没了。”
咂了下舌,自来也接着补充道:“反正他肯定是人的,这个你就不要瞎想了。”
狐疑的目光扫到自来也身上,水门愣愣地应了一声,他就当漩涡丰玉彦是人吧。
可人……怎么能活这么久呢?琢磨了半天,水门仍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那,他真的是人柱力?”
“可不是吗,打仗的时候我可是见过他的尾巴呢……哦,水门你没见过是吧?反正你们关系好,下回让那小子布个结界,展示给你看也行。”
“不是……老师我……”
“哎,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和结界水平就是出色啊,听说你前几天还在跟他学习?要好好学啊,老师我就先走了。”
絮絮叨叨吩咐了一堆,自来也最后仍是暧昧地挤了挤眼睛:“感情的话,也要加油哟,老师我会支持你的。”
水门还没想明白他老师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自来也就脚底抹油一般,说是去村外寻找纲手姬的身影了。
水门苦笑着摇摇头,开始寻思丰玉彦说的那事怎么办,已经上了贼船下不去的话,他也没办法搁着宇智波斑仍活着这件事不管。
要不……找富岳聊聊?
*
丰玉彦不适合和宇智波多走动,这也是他把水门拉下水的原因之一。
他上次救了宇智波富岳已经让上面的人神经紧绷了,再去宇智波小坐一会儿,有些人不得从凳子上跳起来?
对,说的就是志村团藏,丰玉彦总觉得这位老头子又坐不住了,这几天他也就规规矩矩地去封印班上班,朝九晚五偶尔拉着同事晚上小聚一下,没有一点异样。
坐不住的志村团藏去火影办公室兜了圈,最后得到老友放宽心的答复后,气得摔门而去。
这里所有的人都油盐不进,如果他能得到人柱力,他一定会……
在树冠遮蔽的树荫底下,埋藏入土的深根里滋生出无数的y-in影,漆黑的y-in影像一团吃不饱的恶兽一般,yù_wàng愈演愈烈,有些东西早就偏离了最初的轨道。
丰玉彦说是想让水门帮忙,但也没有立刻动手,一是村外的付丧神们没传来消息,二是战争还没打响。
没有战争,这浑水摸鱼起来就有些难度了。
丰玉彦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对着面前的水球抬了抬眼皮,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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