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珑拿出行李箱,一边把柜子里的衣服往里装,一边说:“不用上班,就没怎么记日子了,我一般是五号来例假,算起来也就是四十多天的样子。”
沈玲溪看着逐渐被衣物堆满的箱子,皮笑肉不笑:“恭喜大姐和大姐夫了!”严格说来,这也是个好消息,但不能怀孕的她仇视一切孕妇,特别是沈玲珑!“大姐你收拾衣服做什么呀?难道你以后不回来住了吗?”
“嗯。”等爸爸死后,她和这座宅子就没任何关系了。
沈玲溪紧盯着她有条不紊的动作,唇角勾起了一抹坏笑:“爸爸时日无多,你好歹再多陪他一个晚上。”
沈玲珑收着衣服的动作就是一顿,片刻后点头:“嗯。”
晚上,沈玲溪去了厨房,在沈玲珑的补汤里搅拌了一颗药丸。临睡前,沈玲溪拿来一份文件,笑着对沈玲珑说:“爸爸告诉我了,以后沈家就交给你打理,这是总公司这个季度的财政报表和下个季度的预算,你看看,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签个字吧。”
怕沈玲珑不信,又翻开最后一页,“咯,爸爸已经签了,就差你的了。”
沈玲珑仔细看了看,的确是沈航歌的笔迹,她提笔也签了自己的名字。
沈玲溪的眼神一闪,不怀好意地笑了。
翌日,沈玲珑开着车回往了g市。
一座写字楼的地下仓库,一名衣着华贵的中年美妇走向一辆即将启动的红色轿车,急冲冲的没怎么看路,与一群打扮妖冶的女子中的一位撞了个满怀。
“哎哟!你这人,走路不长眼睛的?”薛娟气呼呼地拍了拍被眼前之人撞痛的肩膀,却在看清她容貌时吓了一跳,“哟!这不是大明星幽茹吗?怎么跑到这种平民的地方来了?”
幽茹戴上墨镜,懒得理她,径自与她擦肩而过。
薛娟气得半死:“大明星了不起了啊!不过是个被葛家扫地出门的半老徐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一旁的三名女子哈哈笑了起来。
“识相的给点儿医疗费,本小姐既往不咎,不然的话,今儿这笔账咱们就坐下来好好算算!”薛娟吐掉口里的牙签,恣意地丢了几句。
幽茹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完全漠视她的威胁,继续走向前方的红色轿车,并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薛娟气得横眉倒竖:“好好好,本来不想为难你的,你给我等着,看我今天不把你榨出点儿血来!”
车内,宁茜一脸诧异地望着这名不速之客,怔忡了两秒,随即冷笑:“你来做什么?”
幽茹看了看后视镜,淡淡地说:“开车。”
车子缓缓驶离停车场,浑然没注意到薛娟手指一弹,什么东西黏在了车胎上。宁茜一边注意着前方的路况,一边冷冷地问:“现在可以说了?我的大明星!”
幽茹将一份住院日志的复印件丢到了她腿上,面无表情地说:“二十八年前,人命医院有人生下一名男婴,当时用的是葛夫人的名号,我和他是二十七年结的婚,这名葛夫人是你吧?”
宁茜的脸色微微一白,用余光瞟了一眼腿上的复印件,没接话。
幽茹又问:“你儿子呢?”
宁茜的手一抖,方向盘猛地打歪,差点儿撞上一旁的路灯,二人俱是狠狠地惊了一番,好在宁茜及时稳住了方向盘,但幽茹注意到她的额角冒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不是死了,而是失踪了,是不是?”
宁茜的情绪渐渐变得激动,连呼吸都染了怎么压也压制的颤抖:“你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抱歉,无可奉告!”
幽茹倒是没她这么激动,毕竟出事的不是自己孩子,但她心里也不好受,这好比一汪静谧的深潭突然被谁踢进了一颗小石头,再也无法保持原有的平静,她不疾不徐地说:“那天晚上我接到一个电话……”
“葛夫人您好,我是……的管家,想向您核实一件事,二十八年前您在安阳医院诞下一名男婴,同产房的有一位美国产妇,另一位便是我家夫人,现在我们查出当年的助产士可能抱错了孩子,请您和葛少爷做一次dna检测……”
宁茜猛地踩了刹车!
幽茹皱了皱眉:“你小心点行不行?”
宁茜双手死死地揪住她衣领,厉声问:“谁家抱错了?是谁?”
幽茹并不为她的怒火所慑,而是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似笑非笑地说:“签字,保证你和你儿子放弃葛家的财产继承权,我就带你去见他。我,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宁茜看也没看,拿了笔就签下自己的姓名,对,只有姓,尔后她把文件扔给幽茹:“带我去见他,立刻!马上!确认了我再把名字签完!”
叮铃铃——叮铃铃——
沈玲珑按开免提:“喂。”
“呜呜……大姐,你……你来一趟the—餐厅好不好?”是沈玲溪哭得几乎要肝肠寸断的声音,“我……我喝多了……”
“你为什么要喝酒?”
“小钰,小钰要和我离婚,他连离婚协议书都写好了,叫我签字……大姐……我不想活了!呜呜……”
沈玲珑蹙了蹙眉:“你别做傻事,等我过来。”
“大姐你别告诉别人,连姐夫也不要说,太丢脸了……”
“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沈玲溪意味深长地笑了,在她对面的茶几上摆放着两份离婚协议书,一份是小钰和她的,小钰已经签了字,另一份么,则是……
她将另一份离婚协议书用袋子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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