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下心道:“阿海,哥没本事和你一起,那你进来我这儿吧!”
啊?
叶海涛没想到他那一句话居然把他哥哥刺激得这般厉害,不由得吓傻了。
然而,古谷川在悲愤万分之下,已经失去了该有的判断能力——既然他做不成阿海的男人,那阿海做他的男人,这事情也是成的。
他笃定了这样的想法,就把自身tuō_guāng了,然后去扒叶海涛的裤子。当叶海涛跟上他这疯子哥哥的思维之后,简直想要就此一头撞死在床柱上了。
“哥!哥!你等——啊!”
古谷川是个认死理的,他一心不想让叶海涛离开自己,更怕叶海涛让外头的男人抢了去,故此打算在今时今刻把好事给成了,让叶海涛再也没有“男人不能跟男人一起”的古怪想法!
古谷川发了狠,直接把叶海涛的长裤给扯破了,低头凶狠地将叶海涛腿间的春笋含进了嘴里。古谷川对叶海涛是毫不嫌弃的,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总是想要尽心尽力地让这少年快活一番,故而用力地吮吸着那地方。
叶海涛被他弄得又惊又怕,可是下面让古谷川给吸住了,实在是难受不已。古谷川的口技了得,叶海涛又是个正常男儿,很快就有了反应,古谷川一前一后地做了几下交 媾的动作,直到觉得那东西撑得他嘴巴酸了,才把这半软搬硬的东西吐了出来,然后挺了挺身子,就要让叶海涛和自己一处。
叶海涛看古谷川这般动作,立马会意过来,睁大了眼。他没想到他哥这般了不得,额头都破了,还想着要做这种事情,且最为了不得的是,他哥居然要让自己去欺负他!
叶海涛深觉古谷川今日疯得太厉害,他招架不来,尤其是对准那后 庭处的时候,叶海涛终于吓得“软”了。
因为他那地方萎顿得下来,古谷川这逼 奸之事自然是干不成了。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大爷,一个叫铃木的日本人来找您了。”
自从这屋子里的老主人死于非命之后,下人都改口叫古谷川“大爷”了,叶海涛也跟着升了一个级别,就少了个“小”字,叫“二爷”。
铃木……?
古谷川原来是要吼骂出声的,可他听到了来人的名字,心下一顿。
紧接着,他从叶海涛身上爬起来了,一拐一拐地走到柜子前,差一点跌倒的时候,又奇迹似地扶稳了。他默默地去穿了衣服。叶海涛见他哥哥冷静下来了,也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古谷川出门之前,他又叫了一声哥哥。
古谷川以为他的阿海回心转意了,连忙回过头去,却听叶海涛说:“你的伤……”
古谷川仿佛是被人泼了桶冷水,不等叶海涛说完,就甩门而去。
古谷公馆如今留下的下人多是人精,那负责传唤的老仆见古谷川额上敲出血来,连忙去拿了点冰来用布包着,好让古谷川在见客之前敷一敷。
古谷川在外人面前向来是很体面的,他稍稍打理了自己之后,就以一副漠然高傲地姿态走下楼去会客了——跟在房里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
铃木秀一在客厅一瞧见古谷川,连忙摘下帽子,站了起来迎了过去,向这青年寒暄了几句。
“古谷先生,我们可真是很久不见了,令尊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遗憾了。”
“铃木会长这么关心我父亲,他泉下有知必然是很感激的。”古谷川一提起死去的父亲,心里不免要生出一点难过,毕竟古谷峰一在世的时候,他对这个父亲是很冷漠的。
铃木秀一是个面目和蔼的矮小男人,撇去在商会会议时激动的模样,他平素温温和和的,还真是个容易让人遗忘的男人。即便是古谷川,有时候也说不出这铃木秀一生得是什么模样,因为这人长得实在是太平凡了。
他们两人坐在沙发上谈了一阵话,铃木秀一突然放下了酒杯,双手合握地道:“古谷先生,我今日来,实际上是有件要是要说的。”
铃木秀一这句话是用日语和古谷川说话的。
古谷川自从父亲死了之后,已经许久没天听见他人同自己说日本话了,当下觉着有些亲切,脸色也好了不少。不过,他也听出了对方语里的慎重,故而率先站了起来,态度可亲地用日语回道:“那请铃木会长上楼长谈吧。”
古谷川领着铃木走到楼上的书房,然后把门给严密地合上了。
接着,他回过头,走到了写字台前,慢慢地坐了下来。
铃木秀一向前快走了几步,对着古谷川弯下腰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高举过头,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鄙人现在,要向先生,传达天皇陛下的密令。”
古谷川闻言顿了顿,缓缓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神色严峻。
一直到深夜,铃木秀一才从古谷公馆出来,他看似精神气爽,拍了拍昏昏欲睡的门房,向他塞了一笔小费。门房赶紧睁大眼跳起来,向这慷慨大方的日本人开心地低头言谢,目送着对方离去。
然而,古谷川一直待在书房里,直到隔日凌晨。
他坐在椅子上,维持着看着窗外的姿势,动也不动。末了,他疲累地捏了捏眉心,仿佛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咻地站了起来。
古谷川快步地走下了楼,吩咐下人发电报到丁加奴的工厂,然后又急急走到电话前打给了张经理。
“老张,你现在马上过来。”
然后,他又快步走回
喜欢囚徒(H)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